过十几分钟的时候,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张彦茹一下来了精神,伏过身体,趴在电脑前仔细看这个突然进来的人。
这个人穿着一件齐膝长的风衣,风衣上带着一个大大的帽子,戴在她的头上,笼着她的脸,张彦茹一时看不清楚这个人究竟是男人女人,长什么样。抱在沙发上的何彪和那个小女孩被吓了一跳,进来的那个人,进门之后什么也没有说,慢条斯理的关好门,从里面拴上,向何彪走过去。
何彪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指着她问:“你是什么人?”这个人却依旧不说话,举手就是一拳,把何彪打倒在了地上。小女孩吓了一跳,跳起来就向门口跑去,谁知道才跑出两步就被那个人一把拧住了手腕,按在了旁边一张椅子上,随即她的双手就被按在了头顶的椅背上,那人随手扯过她脱在沙发上的胸罩,把她的双手绑在了椅子上。
小女孩被吓得够呛,张嘴就要大叫,但是她才张开嘴,嘴就被堵上了,是她自己那件薄小的底衫。这时被打倒在地上的何彪爬了起来,要向门口跑过去。穿风衣的人转头看了看他,走过去就是一脚,何彪再次倒在地上,痛叫连天。
张彦茹轻轻攒起了眉头,这个人吊起了她全部的好奇心,她急切的想看看这个人到底长什么样。风衣人转身又走到了小女孩身边,手放进了风衣口袋里掏摸着。小女孩惊惧的瞪大了眼睛看着风衣人,恐惧使她拼命挣扎起来,半裸的身体在椅子上不断的扭动,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风衣人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mp5,放在小女孩的眼前,小女孩的神情一下松弛了,也不挣扎了,看着她眼前的那个面孔,一脸不解,还有一些郝然。张彦茹想,风衣人肯定在对小女孩笑,笑话她刚才紧张恐惧的样子。
耳麦里传来风衣人的声音:“你是不是以为我在找刀?”张彦茹吃了一惊,她刚刚还以为风衣人因该是男人,但是没有想到,她听到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女人的语气里带着调侃,一边把mp5的音量调到最大,把耳机塞进了小女孩的耳朵里,然后把mp5放在小女孩的腿上,说:“别让她掉下来哦”,小女孩不解的看着她点了点头。
冰姐
张彦茹知道她是不想让小女孩听到后面要说的话,心里更加好奇与这个女人到底长什么样,但是监视器的角度有点偏,是装在床对面,门的旁边的,靠近沙发的衣服架子上。始终也无法看清楚女人帽子下面阴影里的面孔。
但是女人却如她所愿的脱掉了风衣,把风衣扔在旁边的茶几上,坐到了沙发上,穿着齐膝平底皮靴的脚搭在茶几上,悠然给自己点根烟,这才对地上缩成一团的何彪说:“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有数吧?”
张彦茹仔细看着这个女人,她现在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女人的容貌了,女人看着有点清瘦,五官秀丽柔和,戴着一副茶色的无框眼镜,镜片后面的目光深邃而难以琢磨。
她的气质很独特,张彦茹想遍了小说中形容女人气质的词句,却想不出那个能适用到她身上。女人在风衣下面就穿了一件黑色的小背心,修长的手臂上隐隐能看出结实紧凑的肌肉线条,左臂的小臂上布满了疤痕,但是并不会对她整体的形象有多大影响。她的腰肢纤细柔韧,胸部玲珑饱满,立体感很强的锁骨下还能看到只有结实的肌肉才能形成的美人沟。
此时她坐在沙发上,一手夹着香烟,目光透过镜片看着一条狗一样看着眼前的何彪,气质散漫中却透着一种落寞,但整个人看着却又透着一股看透世事的淡然。脸色发白的何彪哀求着说:“冰姐,你给我个明示,我死也知道怎么死的”,“冰姐”,张彦茹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被称为冰姐的女人却冷笑起来,说:“居然还要我说啊,你做人糊涂到这份上,还敢跟严老爷子玩心眼,你说你这不是想赶着送死吗?”张彦茹仔细得听着他们的对话,眼前这个女人,她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她究竟有多大年龄。
看她的体型像是二十多岁,看面孔大概也不会超过三十岁,但她的气质又有一种已经凝聚成形的立体感,就是平常人所说的气势。没有些年龄的人是不可能有这样气势的。张彦茹越加觉的这个女人实在是神奇了点。
张彦茹听到何彪说:“这个事。。。。天地良心。。。我一开始更本没敢想,是陈维那个混蛋教唆我,真的,冰姐你不信可以去问他,是他教唆我作假帐,多分点钱”。冰姐收回了腿,半伏着身体去看何彪,何彪急忙说:“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陈维他才是主谋,冰姐你替我向老爷子求个请,绕过我这次,我这辈子都给他做牛做马”。
冰姐冷冷的看着他,忽然说:“陈伟已经。。。咔。。。。”,她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杀人的动作,何彪的脸色顿时煞白。冰姐对着他勾勾手指,示意何彪靠近她,何彪抖抖索索的爬了过来,冰姐说:“舌头伸出来”,张彦茹诧异的想她为何提这么个要求,正想着,何彪已经把舌头伸出来了。
张彦茹看到冰姐举手把烟头按在了何彪的舌头上,屏幕上,何彪立刻捂着嘴在地上打滚,痛的连叫都叫不出来,冰姐站了起来,随手穿好了风衣,面无表情的说:“好像这个房间里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你叫一声,不大会给别人听到吧?”说着突然出脚对着何彪的下身狠狠踢了一下。何彪这会惨嚎了一声,震的张彦茹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