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著脸脑海里不断闪过一段又一段的记忆跑马灯,并在心理对自己自言自语。
慎司既然你已经是个有妻子的人,为什麽还要来惹我,为什麽还要说我是你的,为什麽要让我爱上你,我又不是一个自私的人,只要喜欢的人能够幸福,那我绝对二话不说地放手,让你自由啊!
可是为什麽?难道之前你对我所有的好全都是虚假的吗?你都在骗我吗?
怎麽可以怎麽可以这样对我,就在眨眼的煞那再也忍不住地,泪宛如洪水般滚滚而下,我捂著嘴的双手已秒数被泪水侵湿。
怎麽办我到底该怎麽办接下来我到底该怎麽办,乱哄哄的脑袋使我无法想下一步该怎麽前进。
离开慎司?还是留在他的身边?
蓦地记忆回到慎司做恶梦的那个晚上。
「不对,我不能离开慎司……」
有气无力地小声念著,当初我说过我要相信慎司的,要相信……一定要相信他,不能因为一个素未谋面的人说的话就否定慎司。
虽然说有结婚证书和身份证,或许事情并不是我想像的那样。
尽管决心先隐瞒这事待在慎司身边观察看看,但心里还是一阵不信任的疙瘩。
下定决心後,努力撑起摇摆不定的身体直往房间去,一到床边立刻拉起棉被侧身躺下,将自己包裹在棉被里,在还没将心里整理好时,实在无法面对慎司。
所以侧身背对著门好让待会回来的慎司以为我已经睡著了。
傍晚10点整慎司如他所有的准时到家,一进家门似乎就在找寻我的身影,最後总算在房里找到我。
当下坐落在我身後的床边缘,伸长脖子看了看。
「珍情……睡著了?」
轻声的呼喊,平常或许会觉得被宠爱著,此时我却好像听到什麽悲歌一般,刺骨的心痛伴随呼喊涌上,赶紧闭紧双瞳一动也不动地假装睡著了。
迟迟得不到回应的慎司果真以为我已经进入梦乡。
「今!
昨什麽?」
顿时怒火转为困惑,不明白敏敏话中之意,皱眉发出心中的疑问。
敏敏双手交叠在t;前,耸下肩。
「那是你和你朋友的事,我也不好说什麽,你自己观察吧!等到真的看不下去时,我再说。」
「为什麽?」
「里由已经在上一句说完了,其馀的自己想。」
说这麽多,就是不跟我说到底是什麽事,卖关子的表示以後才要说,问她竟然还嫌烦坚持不说第二次。
迳自説了一大堆话又迳自往门口走去,准备踏出时又回头。
「还有给我坚强起来,当初你可是把我打败抢走校长的人,也是我唯一认同能够跟他在一起的人,所以不管发生什麽事,绝对不能抛弃校长,有人来抢的话就跟她抢,听懂了没。」
烙下一脱拉库的呛声,应该说呛声外加打气的话,很潇洒的走出厕所。
这个人还是一样毒口婆心,不过她说的话或许还有那麽点道理,爱一个人不就是要相信他吗。
但是心中那块石头还是压的我喘不过气,右手拧紧衣襟,目光在回到镜中的自己身上,哭红的脸总算消去了。
安心地踏出厕所回教室去。
※※※
这样的心情持续了整整四你们这些无知人类,你们敢说都没当过人家的第三者,不要笑死人了。」
「像你们这种只会随波逐流人,只能说脑袋智商停留在幼稚园程度吧,不要欺人太甚。」
华岚、齐宁先後你一句我一句的,对著刚刚耻笑我们的人叫声,看来她们都是愿意相信我的。
「不要欺人太甚这句话你还真有脸说。」
就在我们与众人对视著突然一声落下,吵杂声也跟著烟消云散,当下所有人目光看向说这句话的人。
「敏敏?」
敏敏双瞳中含有他意的看了一下齐宁在回到我这,起步来到我面前。
才刚到达拿起我的手掌,将一直拿在另一手上的数位相机交给我。
「我说过,看不下去的时候就会告诉你,所以自己看看吧!」
「……」
「今天我满早来的,看到某些东西就拍下来了。」
不明所以然的眉间出现几道沟,瞧瞧眼前的敏敏犹豫著要不要看,再将视线移到两旁的晓织、华岚见她们点头,我按下相机开关。
画面中有个女的与一个看似保镳的人正背对著镜头,贴毁谤我的大字报,然後我们注意到其中那名女的身影,感觉极为熟悉。
「那个女的背影怎麽那麽眼熟。」
华岚道出了我和晓织看到背景时的想法,真的好熟悉会是谁呢?
就在我们还在想著画面中的女人背影是谁的下一秒,贴完大字报的人转过身来画面上的人被拍的一清二楚,
当下我们三人回头审视著贴大字报的凶手。
「齐宁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