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能找到。”
小龙女转头冲着莫将尘盈盈一笑,道:“阿英被师姐救下,暂时无事,你可宽些心了?”
她这一笑犹如春风拂面,总让人心驰神往,莫将尘眸色一软,眼中戾气倒消去了大半。
公孙止心中念头登时又动,叫道:“柳妹,当日你我婚礼没有完成,实属憾事。今日杨过的情花毒想必还未得解药,只要你答应与我完婚,我定然想尽办法为他……”
他话未说全,却猛听得呼呼声响,两件小物迅速异常地破空而至,刚听到一点声息,两物转瞬间划过长空,已近至公孙止面前。
这暗器先声夺人,威不可当,公孙止大吃一惊,急惊之下匆匆避过,却是让其中一枚擦破脸颊,生疼得紧。
他道是恶婆娘裘千尺突然到此,趁他不备吐出枣核钉偷袭,正是惊怒,四处环望之下却不见裘千尺。
莫非是躲在什么地方?
公孙止纵身过去一看,原来只是两颗寻常的小石子,并非是意想中的枣核钉。
公孙止心中惊疑,发这石子之人武功深不可测,他却不知是谁。就在此时,破空之声又至,一粒小石子向他胸口直飞而至。公孙止横过黑剑,顺势挥出,刚好打中石子,猛地虎口一麻,全身不由自主的剧震。
这么小小一颗石子竟有如许劲力,发石之人的武功可想而知。
“公孙先生,还请你言辞放尊重些。”
莫将尘不动声色收手入袖,背在身后,神色淡淡,不复往日温和颜色。公孙止心中大疑,见小龙女立于她身侧,只是但笑不语,当下脱口叫道:“是你!”
郭芙早在莫将尘弹出第一颗石子时便认出这是外公的绝技之一弹指神通,这时才忍不住讥讽道:“蠢材!你才知道么?”
公孙止独眼一翻,喝道:“莫姑娘,你可不要再与我为敌,不然休怪我刀剑无情。”
莫将尘不由得轻轻一笑,袖中长箫脱出,捏在指间,道:“公孙先生,那我们便算一算总账,又如何?”
她行动间总带一股潇洒写意,纵使心中憎恶已达顶点,面上却还没有透露半分,只有惯有的疏朗笑意中携了几丝冷意。
公孙止与她交过手,上次因是有金轮法王偷袭才险胜一局,此次她们却是人多势众,小龙女与杨过的双剑合璧更是让他难以招架。怎么看,都对他不利。
但他仍有些不以为意,心想我便打不过,难道还跑不了么?
他心中已寻思逃路,暗自戒备,却还假做坦然之象,道:“你要怎么个算法?我公孙止难道有哪里对你不住?昔日柳妹重伤,难道不是我带你们入谷疗伤,更奉上家传灵药悉心照料么?”
小龙女闻言点头道:“公孙先生,你于我有救命之恩,我很是感激的。”
她语音柔和,在她心中,确是记着公孙止以前那番相救之德。莫将尘紧紧握着小龙女的手,道:“你存心相救,难道不是有所图么?”
公孙止冷哼一声:“那也是柳妹自己亲口答允我的。我曾将你二人视作谷中上宾,可有一丝加害之意?”
小龙女摇头道:“公孙先生,我已心有所属,岂能嫁你?只有辜负你一番好意。”
公孙止冷笑道:“那你还与我说什么?我只盼亲自见到杨过这小子毒发□□而死,要见他痛得在地下翻来翻去的打滚,要见你这俏丽姑娘,终生垂泪自悔。”
他以为小龙女说的意中人是杨过,想他们两个如金童玉女般登对,自己却一番痴恋累的如今残了一目,故而越说越是恶毒,咬牙切齿,面目狰狞。
在场诸位听了都好生厌烦这人恶毒心思,便连小龙女都皱了眉头。陆无双更是大声骂道:“你这贼人,如斯歹毒!所幸傻蛋之毒早已解了,便是你早死了傻蛋也会平安过一辈子!”
杨过早已按捺不住,道:“公孙老贼,今日且看是你死还是我死?”
他挺剑去刺,公孙止正待这个时机,金刀一挥,将杨过长剑格挡过去,陆无双、郭芙也过来帮忙,缠住他黑剑。耶律齐长剑刷刷刷连刺三剑,指向公孙止后心。
耶律齐少年英才,聪颖强毅,练功甚勤,武功承自全真派耆宿周伯通,乃是不可多得的杰出人物。这三剑势狠力沉,公孙止缓不出手来抵挡,向前纵跃丈余,脱出圈子,心知四人围堵,还不算什么,但小龙女与莫将尘在一旁伺机而动,若再斗下去,定要吃亏,不如另想个法子脱身。
四人中唯陆无双武艺最弱,若挟为人质,便可放心。他转瞬间打定主意,刀剑互击,嗡嗡作响,纵身再上。公孙止使出阴阳错乱刃法,直晃得四人眼花缭乱,措手不及。四人纷纷严守门户,杨过曾与他过招数百,知道他招数错乱,虽然奇妙,但路子不纯,当下凝神找寻对方刀剑中的破绽。
公孙止一边凝神防备着龙莫二人出手,一边又举刀向陆无双猛砍,陆无双被他金刀震得手臂发麻,行动间不由迟缓了些,郭芙站在她身边,危急时刻倒也不顾以往嫌隙,长剑疾使为她抵挡一二。
便在此时,小龙女忽道:“借剑一使!”掠过耶律齐与郭芙身边,已将二人手中的长剑夺了过去。这一下手法当真是捷逾电闪,二人一愕之下,已被随后而至的莫将尘玉箫轻轻推出圈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和蠢萌讨论到该怎么弄死公孙止,蠢萌说:下毒。
所以问题来了,荒山野岭的,几个人都不是用毒的人,怎么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