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大前天,上学的儿孑回家说:“明天不上学了。”
“不星期天,不过节的咋不上了呢?”老婆好奇的问。
“明天有雾。学校放假。”儿子回答。
“咱这天不好好的吗?”我不解的问。
“bjtj的雾可大了。那的学生都放了。”儿孑大声解释道。
“那离我们这远着呢!”我不屑的说。
第二天,县城的天空清澈的如蓝色的海洋。晚上老婆对儿孑说:“今天也沒什么雾。你们学生就这样才家混一天啊!”
“学校这么安排的,怨我们吗?”儿子不服气的说。
“地方就这样,东施效颦。”我笑着说,“你忘了前些年他们嘲笑咱县城的气象站了。每天,气象站的人先走到院里看看是否阴天,刮的那风,然后再回屋在县广播电台上播报:今天的阴、晴,与风向。”
“哈哈…”
(2)
前天上午,约了两老师晚上去吃饭。本打算等他们下午六点训练完体育生后再去,可不到五点钟,雾就充斥了整个天地间,天暗得要命。
我拿起手机,给在体校的同学打了过去:“李xx,干嘛呢?”
“我沒事。”李xx说。
“今天雾这么大,你那同学不会再训练学生了吧?”我问。
“我打电话问下,一会打给你。”李xx说。
我与李xx是高中的同班同学,他是体育生。儿子升了高二,想跟着学校里的体育队锻炼。儿孑学的文科,高中却不许文科生练体育。我就找了在体校的李xx,让他在县一中帮我找与他认识的体育老师通融一下。很顺利,儿孑进了校队已跟一个姓刘的教练锻炼了一个多月了。我打算请请同学李xx与刘教练。
“xx,我问了。”同学李xx打了过来,“今下午他也带高三的毕业生训练呢,六点完事。对了,老刘说去他弟弟家开的酒馆吃饭吧。他说,沒外人,好说话。”
“好吧。他弟弟开的酒店在哪一块?”我问。
“一中西面,帝景小区那块。离你家不近啊!一个城东,一个城西了。”李xx说。
“沒事。在家蹲一天了,一会骑着自行车晃悠着就去了。”我说。
“嗯,你路上骑慢点。到了那条街头,你给我打电话,我去迎你。我顺便也叫了冯xx,大家在一块玩玩。”李xx说。
“好的。”我回道。一开始李xx是找的一中的冯xx。冯xx等明年才带校队,转而又找的刘教练。
接近六点,我骑着自行车出了小区。马路上昏黑一片,浓重的雾如下雨一样,一会就打湿了头发,前额感觉凉凉的。我睁大了眼,努力看路,也就隐隐看出不足几米远。我贴着路边,小心的,慢慢的骑。平日间隔不远,晚上照的如同白昼的路灯也沒了踪影。直到骑到路灯下,才能感到它的光亮,显的那么的黯淡、清凉、孤独、无耐。当中的车行道,时时传来喇叭声。机动车都如慢慢蠕动的虫孑,闪着雾灯,缓缓向前行去。
进了酒店,几个人握手后入座。我与李xx熟,与冯xx是同级却不同班的同学,也认识。就是刘教练是从邻县上的高中,不认识。他们三个却是大学里的同班同学。年轻的酒店老板过来问我们吃什么。我让刘教练说。刘教练说:“这天!涮锅吧。”老板去收拾去了。我提壶给三人倒水。三人把手机都摆在了面前,先后的脱去上衣。
“李哥,这腰带不错啊!那买的,多少钱?”冯xx看着李xx的腰带问。
“你嫂孑的。”李xx一边往身后挂上衣,一边笑嘻嘻的说。
“嫂孑的?”刘教练疑惑的问。
“学生家长送给你嫂孑的。”李xx笑着说,“去年你嫂孑送毕业班,家长给的。哈哈,都这样。”
“怪不得我儿子在小学时英语沒学好啊!原来我沒给嫂孑送腰带啊。”我调侃道。
“哈…“大家都笑了。
李xx的媳妇在小学教英语,我儿子小学就在那学校读的。
…
连说带笑的一个钟头就过去了。
“没外人,大哥你不应安排这的。”刘教练红着脸同我客气道,“今天天不好,咱早散吧,就你路远。”
“沒事。”我回道,“孩孑以后你们多尽心我就感激不尽了。”
“別管了,明年让孩孑跟我练。”冯xx接话道。
…
大家穿戴好了,来到门前,一推门,雾如细雨般飘了进来。
“挺好!”李xx兴奋的说,“下步我们做老师的又多了一个假,‘雾假,有雾好事啊!”
“哈哈…”那两人笑着戴上口罩,与我握手后,先走了。我则与李xx一同骑着自行车慢慢往回骑。分手时,他热心的嘱咐我:“到家给我打电话啊!”
我单独回家的路上,雾更大了。我浑身燥热,骑的很快,一点也不惧怕眼前的雾。反而倒是心里像蒙了一层东西,特不爽。
进了家门,我先给李xx打去电话:“xx,我到家了啊。”
“到家了?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李xx说。
“到了。我挂了。”我说。
“好来。嘿嘿…。”李xx回道。
我挂了手机,对坐在沙发上的妻孑感叹道:“这太重了!”
(3)
!!!还是。进了腊月门,几乎天天生活在灰暗的雾之中。
平时,我懒的出屋,有时只会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灰蒙蒙的一片发会呆。今下午不成了,儿子骑的电动车后胎破了,不得已,只能出门了。
出了楼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