毗夜的左边嘴角高高旋起,竟在南缇耳边说了句极坏的话:“来——我是你的琵琶和洞箫。”
好啊!
于是南缇使出全力,对毗夜拢捻抹挑,用唇吹着到他的毛孔都彻底崩张。
终于毗夜底下亦崩张,如泉喷涌。天地都是她,于是泉滴溅到哪里,天上或者地下,都是尽数给她。
毗夜的泉滴是甘露,让南缇这株被剪折后栽进瓶中的花枝重新着土,重新活过来。
南缇算不清她和毗夜已经历了多长时间,反正一点也不觉累,反而气色和精力都越来越好。南缇就伸两手在毗夜肩上一推。
毗夜就哈哈大笑,任她推倒。他躺着,令南缇在上面运动,任卿卿摆布。
她坐在他身上,深深浅浅,妖娆,绽放。
“哈——”毗夜颤声一笑,与南缇同一时间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