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挣了挣,没挣脱,索性不挣了,别开脸不看道姑娘,哼道,“唱戏累,没几个钱,还赔了心,你说,要怎么讨回来?”
“人都给你讨进家门了,还要怎么讨?”道姑娘凑过去,蹭了蹭妖精的脸,腻滑腻滑的。
妖精嫌弃一退,瞪着道姑娘,却被道姑娘就势一压,给扑在了榻上,“我可记得头一遭,是被折夏你给扑上的。”
“扑了就扑了,难不成不乐意?”妖精气,眸底却盈盈生艳。
道姑娘眸底晃了晃,眼前的妖精简直太惑人,音气儿跟着哑了,“自然乐意,乐意的不得了……”
这一扑,就扑到了日头高上,两人收拾收拾着出来,人一楼门外的遮阳棚下已经端坐满了人,其中一晃着折扇的青年男子格外捉人眼眉。
看见两人,折扇一收,对着两人晃了晃,原来是七皇子。
婕好百无聊赖地坐在一旁,晃着手中的酒盏,晃得驴老爷眼睛发了直,跟着转来转去的直打哼哧。
子折夏一看驴老爷脑门儿上那一道三爪深痕,扭头就问道姑娘,“这就是你说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