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厉害,遇到这娇小敏捷的沈女侠,平时那点拳脚功夫都不够看了。
沈画扇这一顿打得可是十分畅快,之前她对上的总是白卫,枫叶这样的绝顶高手,弄得自己都对自己的武功不自信了,还当自己十几年来学得都只是擦边球,现在跟这些大汉对打,她是多么的骄傲自豪啊,总算是验证了自己十几年的学习成果,好不容易,但是又好痛快。
很快,大汉们捂着胳膊腿倒了一地,沈画扇没有用武器,打人都直接朝着人的关节打得,这样又不至于伤害重,又能让人先丧失战斗力。
“你们起来啊,真是一群废物。”少女本来安心坐在马上,等着这些人抓了那个不知天高等候的小丫头来问罪,没想到那个小丫头功夫了得,竟然在几息功夫把这些人全都打倒了,这把她给气的,“你们一群不中用的废物,回去就告诉我爹把你们都剁了扔出来。”
“你这小丫头,嘴皮子也太毒了,看来你爹娘平日里对你肯定是少加管教,今日我就替你爹娘好好教教你规矩。”沈画扇听了她的话,更加反感,反正闹破天都有端木瑾来撑腰,而且端木瑾显然正为了贤王要加封这个玉善而生气,自己也是顺势而为,又能匡扶正义,又能给端木瑾解气。这样想着,沈画扇从马背上一跃而起,直接蹦到了玉善郡主的马头上,然后一脚踢在了那个玉善的脖子上,把她给踢了下去。
玉善哎呦一声从马上摔了下来,气得站起来指着沈画扇大声说道:“大胆刁民,你竟然以下犯上,对本郡主动手,你知不知道侮辱皇族这是死罪,我要将你满门抄斩!”
“看来我刚才教训的还不够。”沈画扇从马背上跳下来,转了转拳头,恶狠狠地逼近玉善郡主。
“你,你,你不要过来。”手下都已经被打倒,只有玉善一个人在这里,周围的百姓都远远看着,不敢过来凑热闹,这个疯女人要是打自己,一时冲动把自己打死也是有可能的,想到这里,玉善有些变了脸色。
“我不要过来?那你该做什么?”不管怎么说,对方都只是一个小女孩,刚才踢她一脚的时候沈画扇其实已经没多少气了,再打下去,她自己都有些不忍心了,所以只好做出来一副凶狠的样子来。
“我,我,你要多少银子我赔给你好了。”玉善不满地说。
“什么银子,你知不知道在大街上骑马骑那么快很危险的啊?”沈画扇听她要给自己银子,气了一个瞪眼,自己是缺那点钱的人吗?说得跟自己是当街打劫的,人家是宁死不屈的。“
“何人胆敢在这里闹事?”一声威吓响起,对面来了一队官兵,还有个领头的官员打扮的人,那人一脸威严,不过一看见玉善,脸上就像冬天的寒冰化了冻,一下子露出一个好像干菊花一样的谄媚的笑,“下官参见郡主。”
“你来了,快去抓住这个贱人,她竟敢对本郡主下手,把她打入天牢。”玉善一看见来了人,立刻又变得趾高气扬,指着沈画扇就吩咐抓人。
“你居然敢说我是贱人。”沈画扇怒了,自己虽然有一份包容小妹妹的胸怀,但是自己撑死也就比她大个一两岁,要说不让她一分也没什么以大欺小的理,居然敢骂自己是贱人。
玉善连忙躲在那个官员的身后,身边有官兵护着,她高抬下巴,“就是你这个贱人,会几招功夫了不起啊,我都不用一个小指头,自有人乖乖把你送到我手里,我要你死无全尸。”
“抓住她。”那官员看向沈画扇,眼眸里一片冰冷,嫌恶的好像沈画扇是过街老鼠一样,还是从下水道里跑出来的。
“喂,你们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抓人,她当街纵马,踢翻了那么多人的摊子,还想纵容她的护院来抓我,你们怎么不管,不就是一个郡主嘛,瞧你们舔着脸子巴结的样子,还不如脱了人皮当个看门狗呢。”沈画扇最讨厌这些捧高材低的人,还是个当官的,当官的不要节操,只会祸害老百姓。
“大胆,你们还愣着做什么,给我抓住她。”那官员手一挥,气得是怒发冲冠,“抓住她,好好教训她,看看这里是谁的天下。”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里当然是皇上的天下,你这个当官的连这里是谁的天下都不知道,当心被人听见了参你一本,让你丢了乌纱帽,看你怎么给人家当狗腿子。”沈画扇躲闪着冲上来的官兵,这些官兵也只是会些拳脚功夫,真正功夫高的都进皇宫里当护卫去了,谁还傻啦吧唧地在城里巡逻。
“你,你。”这官员被沈画扇给气得一直捂着胸口,恨不得用自己的视线把那个该死的女人抓住捅死,而且自己的话一不小心露了把柄,万一传了出去,被自己的对头听见了,可有的状告了,他怒吼一声,“这是叛党,抓住了有赏。”
“我不过是打了一个不知轻重的小丫头,她也不过是个亲王的女儿,这便成了叛党,这天下应该不是亲王在管吧?”沈画扇毫无顾忌,继续说着凡人听见了都觉得大逆不道的话。
“抓住她。”官员已经气得头发蒙,只一个劲来重复着,脸给气得一阵红一阵白,不知道还以为长途跋涉跑了大半个山头给累得呢。
沈画扇闹腾够了,远远看见端木瑾对她招了招手,她便踩着屋檐跳下来,往端木瑾身边站着,嘿嘿一笑。
端木瑾眼看着眼前的官兵冲过来,她也不动作,只是冷冷站着。
那些官兵并不曾有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