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搅动,吮吸着她的唇,两人的舌尖在空中交缠,卞雨的口水还一直再流下……
他还不满足,两只带电的大手揉弄着她胸前的两团,或轻或重,要把她逼到情欲的深渊!
就在卞雨被他亲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身子被人抱了起来,被人压在了两个玻璃窗间的墙壁上。
汪节一褪下裤子,狠狠的就就把胯间粗壮的凶物撞了进来,里头还残留着昨晚的液体,捅进去没有任何阻碍。
嘶!
这个小sāo_huò又紧了几分!
“啊……”卞雨被捆着的手腕反过一点,艰难的撑住墙壁,痛苦的神色被他看在眼里,“太大了……呜……”
“好大……啊……哈……啊哈……”她的xiǎo_xué被ròu_bàng插的啊哈啊哈的叫,没有章法,词不成句。
汪节一押着卞雨,不让她动,身下用力的撞击,碾平一切褶皱的穴肉、破土开疆,问她,“爽不爽……”
要不是没有被他拖着,卞雨早就抖着小腿跪坐到地上了,她的眼泪、口水齐齐落下,“啊哈……啊哈……不要……不要那么、深……”
卞雨被他插的深,像是被插到了子宫口,她拱着腰,容纳着大ròu_bàng在体内疯狂的chōu_chā,挺着晃荡的奶子,诱出诱人的乳浪,“呃……啊呃……节一~”
“节一……”
汪节一微微低头,含住了她一边的rǔ_tóu,重重的吮吸,齿尖轻轻的磨弄她的rǔ_tóu,身下的卞雨又是一阵轻颤,连带着裹着大ròu_bàng的小sāo_xué都绞紧了几分。
两人性器相接,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听起来格外淫靡和sè_qíng,汪节一的额头发汗,红着俊脸,顶着甬道中的一个点,重重的碾磨,“操你真爽……”
他大动几下,顶着她的甬道里头最深的那个发着颤的小肉球,腰眼发麻,一股灼烫的浓精射了进去……
“节一……啊啊啊……”
“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卞雨被插的神智涣散,手指轻轻滑下墙壁,抖着腿儿,灭顶的快感汹汹袭来,比昨晚的任何时候还强烈,她全身都绷紧,嘴巴张开,不由地疯狂抽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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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没要到衣服,还挨了他又重又狠的几回操弄是怎么一种体验?
汪节一最后做红了眼,把她压在餐桌上,扣着她不断扭动的小腰,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卞雨真的喊到最后的没有了力气了,身下压着自己被束缚、发麻的双手,双眼失去焦距,张着小嘴,无声的在叫喊,被分开的长腿儿垂落在棕色的餐桌两旁。
他chōu_chā了几十下,最后昂着头、俊脸潮红,抵着她柔韧的穴壁,射了出来。
卞雨身上、脸上都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啊啊啊叫了几声,发出痛苦又猛烈的呻吟,紧接着头一偏、晕了过去。
这人不是人!
有这么好的体力,干什么不好,扣着一个可怜的女人不停地肏干算怎么回事?
卞雨在房间的床上醒过来的时候,一是感叹自己还留着一条小命,二是觉得比起她以前在舞房里面通宵练舞、排练的程度,简直小巫见大巫。
现在,身体好像不属于自己的了,卞雨轻轻一动,rǔ_fáng就抖着疼,腰也扭着疼,还有xiǎo_xué一股一股吐着淫液和他的jīng_yè,混在一起,泄在床上和股间。
29在南大 骚浪贱、不自爱
卞雨这么想着,门被推开了,汪节一裸着上身,下身穿着一条松松垮垮的睡裤进来了。
他把餐盘放在床头柜上,拧开了床头灯。
紧接着,卞雨的身边一陷,他就在坐在了她旁边。
暖光透过花纹繁复的灯罩透了出来,给两人度上一层暧昧混沌的光。
卞雨的手被捆在小腹上,已经被绷的毫无知觉了,她垂眸不看他,一脸冷漠,暗暗决定不和他再说一句话了。
可她不知道汪节一有千百种方法让她开口。
汪节一把装着牛奶的玻璃杯抵到她的唇边,手指灵巧的把她凌乱的长发拂回耳后,“把牛奶喝了。”
“我还做了饭。”
温热的温度从卞雨的唇边传来,带着牛奶特有的香气,她虽然饥肠辘辘,但是此刻又能有什么胃口?
见她不吃饭,汪节一起身拿了个东西,又回来了。把被绑着的她提了提,扶靠在了床背。
被绑着的卞雨扭着腰挣扎,厉声出口,“你又想干嘛!”
汪节一终于听到了她的声音,贼贼的对她笑,“唔。待会再干。”
卞雨简直气红了眼。
汪节一打开了电视机。
床前隔着一段距离是气质典雅的沙发套组,再过去就是镶嵌在墙上的液晶超高清电视,搭配上发烧级别的音响,简直就是一场视听盛宴。
成人视频,画面清晰,一男一女,女的就是自己。
淫声荡语回荡在整个房间,气温不由渐渐升热。
卞雨朝墙上看了一眼,瞬间忘记了呼吸,只觉得血液在体内疯狂的涌动,咆哮着冲向绷紧的大脑。
原来,暴怒是这种感觉。
卞雨望向他,“你究竟要干嘛?”
汪节一靠在床背上从容的欣赏,“做个留念,我们第一次上床。”他迷恋的抚弄了一下卞雨的长发,“你说,这段视频如果流出去,学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