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奉劝杨盟主你最好不要插手此事,把人交给我们,我们立刻就离开此地,不再打扰你老的寿辰了。”不到万不得已,生田正成实在不想跟杨傲天懂动手,他跟服部半藏今天来原本的目的只是想威慑一番,但这些陡生出的变故让他明白怕是免不了一场血战了,“况且,自古江湖武林中人都不会插手国事,这个人的身份你们既然已经知道了,那么也该知道他的事属于国事,今日若是杨盟主不交出这个人,偏要一意孤行,我可不保证杨盟主你的寿辰会什么样。”
“哈哈哈哈。”听完生田正成的话,杨傲天不怒反笑,“很好,自老夫当上武林盟主以来,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这么威胁老夫了,老夫今日便和我们华夏武林同道们要来领教领教你们东瀛武学的厉害了。”
“杨盟主!让我们祝你们一臂之力!”
听到杨傲天的话,宴席上的华夏武林人士早已经按捺不住,东瀛人如此盛气凌人,令这些华夏武士人士早已经心生不满,但寿辰的主人杨傲天没有说话,他们自然不敢簪越,如今杨傲天已然发话,自然是一呼百应。
而东瀛这一方,不少如同服部半藏一般打扮的黑衣人都出现在杨府的房屋屋檐上,而杨府前院连接广场的那道门外又走进来了不少东瀛浪人。
生田正成也知道自己的三言两语不可能让杨傲天就范,拔出了手中的长刀,一场血战在所难免。
随着生田正成的拔刀声,双方都各自拿出了武器握在手中,一股浓烈的火药味蔓延,双方的气势变得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这般场却是让李月心看得心惊肉跳,他一个从二十一世纪来的大学生何曾见过这等场面?这种百人真刀真枪械斗的场面也不可能在发生在他所在的二十一世纪。他醒来的这段时间听到也看到了杨傲天和生田正成的对话,加上和周谊的对话,明白眼前的这般场景几乎都是因他而起,更确切地说是因为他现在的这个身体原本的主人,想着这里几百条人命随时可能血流成河,他忍不住大声说道,“有事大家慢慢说,有意见也可以慢慢讨论,打架解决不了问题,你们是要我对吗?好,我跟你们走。”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像是神经病一样看着他,不光华夏这边的武林人士,就连杨傲天为了他都准备在自己的寿辰上动手了,他这个源头却要跟着敌人去?
“李兄弟!你!”就连周谊都有些气急败坏了,他没想到李月心竟然会说出这种丧失解气的话来。
“你可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就连杨傲天这么稳重的人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看着李月心高声问道,在他看来玄木就算失忆了,也不应该说吃着么离谱的话。
“杨盟主,今日是您的寿辰,却因为我的关系给您带来这么多麻烦,多有得罪,既然他们都说了只要我跟他们走就没事了,那我就跟他们走好了,这样省的大家流血牺牲。”李月心说完上前一步,十分诚恳的向杨傲天躬身一礼。
“这…”
不少人见到这一幕都有些无法接受,往昔的玄木是何等威风的人,他一生除了帝王不曾向人低头,而且他杀的人更是不计其数,即便失忆了,这种巨大的落差感还是让他们无法接受,他们无法相信玄木竟然会因为怕造成血流成河的场面而向东瀛人的妥协。
就连生田正成和服部半藏也被眼前的这一幕惊的话都说不出来,一下子他们都不确定眼前这个青年到底是不是当年在北天镇杀的他们人仰马翻,千军万马之中出入如无人之境的玄木了。
“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天真的人?你这个软骨头的臭小子,你以为你跟他们走了就万事大吉吗?他们今日前来杨府生事不全是因为你,即便你今日跟他们走了,他们以后还是会找华夏武林人士的麻烦。”就连一直坐在墙檐上置身事外的东方彩芸都看不过去了,忍不住娇声喝到道,此刻她展现出来的霸气和之前那个柔声细语的女子简直判若两人。
东方彩芸的一席话简直如当头棒喝,激起了原本陷入沉寂的华夏武林人士们的愤慨。
“你简直在侮辱玄木这个名字,还是你根本就是冒充的?”有武林人士在背后叫骂了起来。
“对!他肯定是假冒的!玄少帅一生都不妥协,不弱于人,怎么会是这个样子!我不相信!”有武林人士跟着附和道。
“玄少帅一生何其傲骨铮铮,从未低过头!更不会屈服于倭寇!”有武林人士愤慨道。
这一番变故却让李月心始料未及,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发自内心的好意竟然激起了这么大的轰动,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好意反而激起了民愤,这让他更加对自己这个身体得主人的过去感到好奇,而且他更惊讶的是,玄木这个名字有着这么多渊源和故事,为什么北堂秋月在过去的日子里却一个字都没有提过?
若要问李月心来到这个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是谁,除去李月心的生母他肯定会说是北堂秋月,但他万万没想到,竟然连北堂秋月也瞒了他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们华夏武林人士不需要这个软骨头!”
“说的对!杨盟主,我们没必要为这种人流血!没有必要护着他!”
武林人士们的声讨声更加强烈起来,有不少北朝的武林人士心里更是觉得失望至极,因为他们心目中的一代神话就这样倒塌了,他们只能不停地在内心说服自己眼前的人绝对不是玄木。
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