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她,如同打量一件玩意儿,“没什么麻烦吧。”
“正要回禀楼主,此女,属下查不到来历。还请楼主责罚。”
“罚你做什么。你,也不过是投我所好罢了。我的清宵楼都查不出来历,倒是更有趣了呢,呵呵。”符清宵轻笑,“且上前让我瞧瞧。”
她自是不觉,却不防云生用了巧力将她送至符清宵身前伏跪下。她还反应不及,符清宵便挥手示意云生退下。待她回头看发现不见了云生,那心酸着慌的莫名心绪顿时侵占了心扉,口中忍不住声声唤着,“生,生……”
她欲起身跑出找人,符清宵哪能容她如此放肆。他瞧着有几分病弱,但终究是习武之人,一扯便将人带入怀中困了起来。
他并不恼她对云生的依赖,拈着那玲珑的下颌打量着那张想挣开却挣不开,狼狈之下亦见楚楚的容颜,“会说话,就是不知道会不会一直这么傻着呀,呵。”
她还在自顾自地挣扎,眼神里明白地流露出讨厌的意思。
符清宵如她所愿松了手,大掌却转而在那娇躯上游走,惹得她痒痒的破涕为笑,更因着那手抚弄过身上敏感,身体自有主张,不由颤抖着。
怀里的娇躯轻颤扭动,符清宵阅美无数,自然可以坐怀不乱。他倒是发觉这身子的另一妙处,轻盈如云,绵若无骨,让人忍不住揉弄把玩一番。
“这么软的身子啊…”他将手按到她的腰上,惹得她凹身扭躲,弯出美妙弧度,“没有来历,便没有名字,那就见你绵绵好了。绵绵?”
绵绵自然是听不懂的,她只顾躲着痒,连方才的张慌也忘却了。倒真像是健忘的幼儿。
符清宵颇有耐心地一声声对她唤着,“绵绵,绵绵…”他若是有心温柔,自是柔情万种,温情无限,哪里有人能抵得住。
绵绵也安静下来,一双清泉般的眸子乖乖地瞧着他,张张嘴学着他说话,只是开口却仍是先前唤过的,“生,生…”
符清宵挑了挑眉,看她神色乖巧,全无之前的慌张焦灼,她的“生”唤的是云生吗?
“云生?”他倒是有些想看到她变脸哭泣了,便坏心念出了云生的名字。
不过,出乎他意料,她丝毫要哭的迹象也无,反倒随着他又笑着叫了两声,“生,生!”
这下子,倒是更有趣了。
第二章 五冬六夏 ( 衍纸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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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得入清宵楼的女孩子们,莫论前程,在楼里的日子是公侯家的女儿都难以比拟的得意。因此,哪怕是清楚地知道入了清宵楼往后的大概营生,还是有那许许多多的女孩儿一心求进。
她们在楼里的待遇依旧是按等次而来的。而被认定为是绝品、被赐名为绵绵的女孩子,她要受到的照顾自是比公主更甚。
只不过,好与坏,在她那里也都是没有分别的。
她洗浴的温泉汤池比之前朝贵妃的华清池【注一】犹佳,她却只因能够嬉水而欢欣。名贵的香料冉冉出悠长淡远的香气,那轻纱织就的衣衫上也沾染了味道。
侍人们无声退下。只留下新浴更衣后的懵懂佳人与榻上津津有味赏画的fēng_liú楼主。
绵绵茫然地站了一会,大眼睛往四周看了看,脚下轻轻挪了挪。她使劲嗅了嗅,做出皱鼻的动作,舌头也伸出来,调皮地掠过鼻尖。那模样俏皮招人,贝齿红唇与灵蛇般出没的舌更是透着几分色气。
符清宵眯着眼瞧,便看到绵绵竟是往自己的方向走来。她走路还有些不稳,似是初学,似是不惯。只是那轻盈的步态不显狼狈,反让她如同翩跹舞动的蝴蝶一般飞到榻前。
她有些好奇符清宵的动作,双脚动了动,一双眼直直地望着符清宵,似乎流露出一丝想要试试的期盼。
先前她对于符清宵的畏惧莫名地散去了,就如同她对于云生的依赖——在云生离开她视线之外后不久也便消失了。她唯一会说的“生”,符清宵已然确定不是云生。
至于是谁,他不急知道。
“来,趴到这里。”他指了指身前,绵绵上前走了一步,又停下无辜地看他。
符清宵轻笑,伸手扯住她的衣带便把人带到了榻上,她轻飘得直如风筝一般。
丝质的衣带松松系着,在他用力之下已然被扯开,两篇衣衫随风荡起,露出其下白玉般的身子。待人伏在榻上,将胸前两处浑圆挤出深深的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