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是那该死的药效,开始发作了。
“姜灼,你混蛋!”我舍不得打她,一掌拍在了床柱上,却震得自己手掌生疼,情不自禁地红了眼眶。
“你说得没错,我就是一个混蛋。”她克制着自己的喘息,朝着我故作轻松地笑,那笑既清,又媚,十分惑人。
“疼么?”我定定地看着她低下头,轻轻落下一吻在我的掌心——身子轻颤了一下,我却鬼使神差地没有收回手,只是愣神。她舔了舔嘴唇,极快地瞥了我一眼,然后伸出舌尖,就着我发红发麻的掌心,柔柔地舔了起来。
我一时间被震惊得不能自已,竟然僵住了没有动弹,只觉得一种燥意从温暖的手心传来,一点点蚕食着我的理智——她的吻从掌心一路而来,湿漉漉地攀附在我的指间,柔软的舌头嬉戏打转,肆意撩动着我的心。
意乱情迷间,却听门外有人低声喊:“陛下,贵君他……”
我也不知哪里受了刺激,转头怒不可遏地打断了那宫侍的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