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是去查那个镜子的事。”云暮说完后仔细看着路绵彩的脸。
路绵彩脸色微微一变,“是吗?你想好该怎么做了?”“还没有,先找到那户人家好了。”云暮道。“嗯,何时启程?”路绵彩心不在焉的问了声。“还不知道,要看给贵妃娘娘了。”“那你去问问吧,她应该在等你。”路绵彩将云暮推出了门。
总觉得路绵彩怪怪的,难道这户人家对她而言有什么关系吗?带着疑惑云暮来到了栖霞殿。此时,薛浅眉已经梳洗了,云暮跪在外面道:“娘娘!”薛浅眉一挥手让宫女全部下去。
“你来帮本宫。”薛浅眉道。云暮起身低头走进去,拿着梳子为她挽发。“你知道民间有种习俗,在家新娘子出嫁前去要三梳头吗?”薛浅眉望着镜子的两个人的脸。“奴婢知道。”云暮低垂眼。
“你说本宫遇到了那个良人吗?”薛浅眉侧头看她。云暮低头:“皇上乃真命天子,与娘娘十分匹配。”薛浅眉轻笑了一声:“抬头看看本宫。”云暮缓缓抬眼看着倒映在镜子里两个人的脸。
她此刻多希望另一个人是路绵彩啊!
薛浅眉一挑眉:“今天正午出发,快去快回,本宫……还需要你呢。”最后一句意义明了。云暮低头道:“奴婢只是粗人一个,还有比奴婢更灵巧的人。”
薛浅眉不答她话:“马车已经备好,这些银两你拿去。”她将一个荷包放在梳妆桌上。“多谢娘娘。”“嗯。”薛浅眉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到了正午时分,云暮带着包袱出了栖霞殿。
一出门便见路绵彩衣袂翩飞,长身玉立,见了云暮,她轻轻一笑,连三月桃花也及不上她一丝的美。
云暮看痴了,到她面前时,只知道喘气。“怎么了?”路绵彩恢复平时的面无表情。“没什么,走吧。”云暮回神来。
“不知道贵妃娘娘用什么办法让我们出宫的。”云暮边走边道。她偷偷瞧了路绵彩一眼,如果能和她一直呆在宫外不进来也是很好的。
“应该是这个。”路绵彩踏着凳子一跃而上。她站在马车上,回头向云暮伸出手。云暮拉住她的手也上了马车。
“多谢司簿姑姑。”云暮没有主动放开手,两人手松松垮垮的牵在一起。“为了行事方便,你唤我全名即可。”路绵彩一掀帘子进去了。云暮握紧了手跟在她后面进去了。
马车行了十几分钟,云暮回头看去,那个巨大冰冷的笼子此时随着越来越远的距离而模糊起来,直至被树木挡住再也看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懦夫
“那户人家如果还在的话应该还在京城。”路绵彩道。云暮瞥了她一眼,眼里有深深的疑惑。“我知道你要问什么,等此事办完了我就告诉你。”路绵彩看着她。
云暮只好点点头,路绵彩自顾自闭上眼,云暮也只好无聊的望着窗外。
到了正午,马车停了下来。路绵彩四下一看回头对云暮说:“看样子,黄昏前应该能到那里。”云暮跳下马车,身子一晃,路绵彩立刻伸手扶住她。
“没事吧?”路绵彩打量她一眼。“没事,就是坐的久了,脚麻。”云暮微笑。“先去客栈吃饭吧,顺便休息一下。”路绵彩边说便走进去客栈。
午饭后,云暮觉得有些疲倦便睡下了。迷迷糊糊间,外边传来隐约的争执声。“你这人怎么走路的!知道我是谁吗……”“你是要勒索我?”这声音似乎是路绵彩的。
云暮一下惊醒,连忙套上外衣走了出去,路绵彩会与人争执?想想也不可能。
出了房间,云暮才看见路绵彩被一个女的挡住了去路。“怎么了?”云暮朝路绵彩问到。那女的转头冷笑:“怎么,说不过我找帮手了?”云暮不理她,朝路绵彩走过去。女的侧过身,待云暮走过来时,脚伸出去绊住她。
云暮一个踉跄,一下扑倒路绵彩身上。路绵彩伸手抱住她,“没事吧?”云暮微红了脸:“没事。”她垂眼看着路绵彩抱着自己的手,心里倒有些感激那女的。“哼,这次就饶了你们。”两人抬头看去,那女的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刚才怎么了?”云暮疑惑的问道。“那个女的无缘无故撞到我身上,偏说我撞了她。”路绵彩皱眉。
“不用管她,你休息一下吧。”云暮一脸关切。“不用了,我已经休息了好了,现在走吧。”路绵彩回房拿了行李。云暮急急忙忙跟在她后面道:“不用那么急吧!”
路绵彩头也不回道:“等久了她会急,难道你不心疼?”“这只是宫里的流言蜚语,你也信!”云暮抓住她的衣衫,急道。
“是不是流言与我无关,我只要做好本职工作。”路绵彩面无表情的背上包袱,“你还不快点?”云暮忧心忡忡的回房找到行李,出门后路绵彩已经在马车上等她了。
坐上马车,云暮不住的摩擦着手,不时向路绵彩那边的看去。她咬咬嘴唇,最终还是郁闷的靠在车壁上神游了。
………
“我们到了。”有人摇摇她的肩膀,云暮睁眼看去,马车已经停了下来。云暮跳下马,此时已是黄昏。这边都是临水的宅子,附近的宅子大都气势不凡,看上去是有钱人的住所。
“好像变化不是很大。”路绵彩环顾四周。云暮随她来到一个宅子前,她抬头看去:刘府。
路绵彩上前敲敲门,一会儿便来了个老奴开了门。“姑娘,你们来这干什么?”“我们找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