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呢,我生来就是这个‘性’子呢,否则我早死几百次了,哪儿还能和梁处长您在这儿耍嘴皮子呢。”少‘女’的轻笑声清脆悦耳,听在梁仲峡耳中却如魔音穿耳,他刚才可是眼睁睁看着她就那么抬了抬手,离得足有几米远的白釉瓷杯瞬间飞到了她的手中。
梁仲峡立刻拔枪指着宋锦的脑袋,瞪大眼睛冷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发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确定她没搞什么小动作,那白釉瓷杯以一种违背自然定律的方式落在她的手中,这怪异的一幕让一向冷静沉稳的他也忍不住拔枪而对。
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宋锦的太阳‘穴’,从始至终宋锦连睫‘毛’都没颤一下,整个人淡定的不成样子,手指把玩着瓷杯,更衬的五指修长若‘玉’,青葱嫩白。
淡淡的瞟了梁仲峡一眼,眼底夹杂着一丝不屑,仿佛在说,看,我只是小小的‘露’了一手你就吓成这个样子了,真没意思。
梁仲峡心跳如鼓擂,他到底小看对方了,不提刚才那一手,就凭对方能在他的枪口下还能淡定自如,就足以证明这个只有十六岁的小姑娘一点都不简单,她究竟是什么身份?杀手?还是特异人?他是知道国际上有个组织是专‘门’搜罗世界上的特异人,用这些人做实验亦或加强训练成为逆天的存在,借以牟取‘私’利,国际刑警已经追查这个组织很久,但太过神秘,至今为止还未有任何突破。
“你没找上我的话,我就是一个普通人,生活、学习、睡觉、吃饭,日子平淡而充实,所以,你知道了我的秘密,你觉得你还能从这里全身而退吗?”她讨厌别人来破坏她的生活,上次派人来暗杀她,现在是直接找上‘门’来了吗?连掩饰都不需要。
梁仲峡冷哼一声,目光冷冷的盯着宋锦,全身紧绷,进入一级戒备状态,战斗时最忌轻敌,真正面对宋锦他才发现来之前那些想法都幼稚的可笑。
“你毁了齐歌,那我就毁了你,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今日都逃不了一死。”目光瞄准宋锦的太阳‘穴’,手指打开了保险。
“齐歌失踪了。”
梁仲峡冷笑:“我知道。”他发动的所有人手去找,那人却似人间蒸发了般在世间消失无踪,他只能放弃,而对于这个毁了他得意弟子的‘女’人,杀了她也不足以泄愤。
宋锦看他的表情就知他也没找到齐歌,以他的身份和手下的情报网都未能找到齐歌,虽然不想承认,但齐歌、已经彻底离开了她的生活。
这个认知让她有一瞬间的失神,梁仲峡眸子一眯,就是这个时候。
瞄准宋锦的太阳‘穴’,手指扣动扳机,子弹瞬间从枪口‘射’出携带破空的凌厉朝宋锦脑袋飞去,子弹的速度有多快,快到人力无可避免,梁仲峡眼底闪过一抹冰冷讥嘲的笑意。
笑意还未扩散开就已经凝固,他瞳孔大睁,眼底全是不可置信。
只见那愣怔的少‘女’忽然抬手掷出白釉瓷杯,子弹和瓷杯底部相撞,一声细微的“叮”声响起,便见那瓷杯四碎分裂,和子弹一齐掉落在地上,金属碰撞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一声尖鸣,雷鸣贯耳。
在他发愣的瞬间,那少‘女’清凌凌纯澈墨黑的眸子望来,如一泓清水,‘波’光‘荡’漾,暖融横‘波’,似收敛世间万千风华,璀璨明莱灼灼‘逼’人,却又在瞬间归于一片清寂,‘波’澜不起,深水从容。
她肌肤欺霜赛雪,容貌绝世惊‘艳’,墨发披肩朱‘唇’含笑,高雅温婉如从墨画里走出来的大家闺秀,那‘玉’手轻抬,香风沁鼻,仿佛柔和的‘春’风扑面而来,却又似深冬里的风雪寒夜,一颗心冷热‘交’替,冰火炙烤,是享受更是痛苦的开始。
他手中紧握的手枪仿似被一股力量牵引着,来不及紧握住已被吸收,他也被那股力量带的往前趔趄了一下,再抬眸望去,手枪已经落在了宋锦的手上,手指转着手枪把玩着,眸光似笑非笑的望着一脸惊异之‘色’的梁仲峡。
她突然收手,手枪瞄准梁仲峡,梁仲峡不敢轻举妄动,小心翼翼的举起双手,冷声道:“你果然有问题。”
宋锦嗤笑一声:“你如果不招惹我,这辈子我都不会有问题,还记得我之前说的吗?对于欺上头的人我从不手软。”
“砰”一声子弹穿过梁仲峡的耳朵落在身后的墙壁上,宋锦蹙了蹙眉:“第一次用枪,准头不行啊,这是齐歌给我的家,我不能破坏它,所以……。”宋锦扔了手枪,手一抬,两个白釉瓷杯已经落在她的手中。
一手一个投掷而去,下一瞬就听梁仲峡一声闷哼,瓷杯一左一右击中他的膝盖,整个人跟个蛤蟆似的跪在地上,“咚”一声闷响传来,啧啧,得有多疼啊。
‘门’外,宁素云听到枪响以为处长已经解决了宋锦,心底止不住一阵得意,这个‘女’人,洛漩没能收拾的了她是她运气好,这次她犯在梁处长手里只有死路一条。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欣赏她的惨样,毁了齐歌,她便亲手毁了她。
身边一直身姿笔‘挺’的男人听到连续两声枪响蹙了蹙眉,他没宁素云那么无脑,敏感的察觉到里边出了事儿,从‘裤’兜里掏出一根细铁丝,抬手就往钥匙孔里‘插’。
洛秀从宋锦那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