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干什麽的。

光线最亮的地方,吊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雪白的肌肤,圆挺的房,平坦的小腹,两腿间黑幽幽的草丛,就这样暴露在人前。

恐怖的是,女子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红紫的鞭痕,她两眼紧闭,已然昏死过去,可下身的矽胶yáng_jù还在强烈的震动,发出永不停歇的马达声。她的身体到达了极限,偶尔因g点被刺激而娇喘,但发出更多的是凄惨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尖叫。

直到最後,那名女子的下体涌出一汪汪鲜红的粘稠的鲜血,才被放下来。她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生命迹象薄弱,後背的那一大片一大片黑玫瑰染上血的色彩,妖艳而令人不寒而栗,更显狰狞。

“向小姐,请脱衣吧。”带她来到这个地下室的男人做出一个请的动作,又对那个施行暴力的中年男人恭敬地说,“先生,这是柳小姐特意为你挑选的,据她说会比上一个玩得久。”

“那小妮子,是最懂我口味的。行了,你先下去。”中年男人容貌和蔼,身体微微发福,面上还带着长居上位者的威严。

後来,她浑身浴血被抬回自己的房子,却没死成。

也是在那个时候,她才终於下定决心,脱离柳淳。死就死,就算是死她也不要死在那些恶心的衣冠qín_shòu身下。

可她没想到,比死更可怕的是染上毒品,毒品让她连自杀的勇气也消失殆尽。

今天在万家郊外别墅里看到了三个女人,其中那个穿银灰色开v露背真丝礼服的女人背有就有一大片一大片的黑玫瑰刺青,与她前世的记忆一模一样。

那一大片一大片的黑玫瑰,诡异而黑暗的图案,让她联想到了前世的惨痛往事。她终於真实的意识到,柳淳还存在。

那个可怕又握有某种黑暗权利的女人,她还存在於这个世界,如一条险的美人蛇伺机而动,吐出毒汁,腐蚀着一切她想腐蚀的人。

以为只要不想,前世的那些往事就不存在了。

原来都只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自欺欺人。

空虚席卷全身,桑柔疯狂得想抓住身边的男人。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可能就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可以倾心依靠的人了。

“哥哥,爱我。”桑柔仰头,眼眸乌灵闪亮,带着摄人心魄的脆弱。

她的双手握在一起,好像不是自己的手不疼似的,相互刮抓,手背上已经血迹斑斑。

桑沛心中一痛,轻柔地浅吻她的脸庞,握住她自残的双手,诱哄道:“小柔,别怕。哥哥在这里,以後再也不带你去那种地方了。”

“都是哥哥不好。”桑沛自责,他不知道今天的那一幕对桑柔的刺激这麽强。该死的万家声,他绝不放过他。

“哥哥,爱我。”桑柔含情凝睇,喋喋不休的重复着这同一句话。

“小柔,小柔……”他一遍一遍的吻着她的眼,眉,鼻,口,妄想以这样的柔情手段平息她的恐惧和不安,却让她更加不满。

桑柔升起一股幽怨,心里又气又急,她让他爱她,他听不懂吗?她要的是凶狠的占有,而不是这样沾不到实处的亲吻。

她从他的怀里爬出来,状似癫狂地拉扯着他的睡衣,趴在他身上疯狂地啃噬每一寸小麦色的健康肌肤,从耳朵,到头,再到脚趾头,在他身上留下了说不清的深红齿痕,最後她的头来到了他腿间安静潜伏的巨处。

“这个不能咬。”桑沛连忙钳住她疯狂得不顾一切的贝齿。

那麽一瞬间,他真的以为她会咬断他的巨。她留在他身上的齿痕那麽疼痛,带着要把他身上的肌都咬下来的力道,却让他心疼不已。为她心疼。

黑暗中,一切的感觉都那麽的清晰,彼此灼热的气息交缠。他不让她用口,她就用手。她随便揉了两下,硬物就勃起,胀大,肿胀了。

桑柔揉硬了巨,就撩起自己的睡裙,扯下小内裤,用手扶着巨就把它塞进自己体内,坐在他身上摇腰胯动。她骑在他身上,上半身直立着,导致子的位置下降,巨轻易地就戳到了花心。

“啊……啊……哥哥,你在爱我。”桑柔含娇细语,背对着他艰难摆腰。

美一直没有分泌出蜜,巨进出非常困难,每一下都干涸地痛,刮得内壁疼痛地抽搐,可这并不影响她与他身体交合得到的心灵快感。

桑柔双腿张开跨坐着,美口张得极大开。可还是不行,她太干燥了,平时一揉就出水的极品美今天却毫无反应,而且她身子崩得太紧,咬得他生疼,自入後他就寸步难行,每一次的摩擦她痛他也痛。

桑沛腰部後退,想抽身先弄湿她的身子。

“不,不要出去。”桑柔花容失色,惊恐地道,下身死命地收缩内壁肌,把他紧紧地咬住。

他按住她的肩,抚慰道:“你在害怕,一直没出水,这样你会很疼。”

“我不怕痛,你不要离开我。”只要他们能连在一起,她不怕这点痛。

“我痛,”他咬牙切齿,道,“我就去拿一下润滑剂。”

“哥哥,你不要走,我会出很多水的,你看……”忍着疼,她又动起腰来,坚决不让他离开。

“够了,你别动了,我来。”桑沛厉声制止她,再这样下去,她会伤得很严重。

无可奈何得,他抱起她的腰,听从她的意愿,并没有让直挺挺的硬物离开小,而是扶着她的身子微微腾空起来,360度旋转转了一个圈,就着他的硬物还在她体内的姿势,让她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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