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希听了这话,抬起头来看了清幽皇一眼,只见他仍是和淑妃亲密无间,心中酸涩无比。原本以为,他日日来自己这里,连她自己都忽略了他的三六院。真是愚蠢啊!
一旁的太子看了,心中很不是滋味,狠狠地灌了一口酒。她就那麽爱父皇吗?爱到为他流泪伤心,爱到为他忍气吞声,就算要被嫁出去也毫无怨言?他不明白。
那日他去问父皇是否要将瑾儿嫁出去,父皇却只怪自己太过莽撞,不够稳重。稳重?呵,自己征战沙场多年,就算是面对千军万马也毫不皱眉,却只在遇到她的事上无法冷静!
瑾儿,瑾儿,你何时才能看我一眼?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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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湖心亭重戳上(微h)
一个晚上,清幽皇都未曾瞧瑾希几眼,与淑妃倒是恩爱有佳。清幽皇无皇後,淑妃在众妃子中算是最得宠的,凡是大的节日庆典都会带上她。这次迎接琉国使臣又陪在身边,可见其圣宠非同一般,中的人都议论纷纷,怕是过不了多久,淑妃就要封後了吧。
瑾希淡饮一杯清酒,这中的酒甘醇不烈,入口还有丝丝甜味,瑾希平时也未曾尝过,只是今日实在心中悲伤难抑,颇有几分悲壮的味道。
众臣饮酒甚欢,拉著使臣不停地喝,那使臣也再没有提和亲的事。
瑾希抬头望去,使臣喝得醉歪歪的,胡子上都沾了许多酒,十分可爱。忽然一道目光过来,瑾希条件反地寻找。使臣旁边的黑暗角落里有个跪坐著的墨绿色随从,幽幽地扫了一眼瑾希。
好大的胆子!琉国的随从都可以肆无忌惮地正视一国公主,看来这个人不是随从那麽简单。不过是谁又如何呢?和她有什麽关系?整个世界都和她没关系!
瑾希又灌了一口酒,发现挺好喝,於是多饮了几杯。迷糊中似乎感觉到头顶有股关切的目光,可是这时候的瑾希已经不想去管了,爱谁谁。
“父皇,”瑾希站了起来,稳住身子说道:“儿臣有些不胜酒力,想先行退下。”实在不想看见他们俩亲热了,自己到底算什麽!
清幽皇放下手中的酒杯,略一停顿,说道:“也好,瑾儿还是早点休息。”
“是。”早点休息,早点休息!好让你和淑妃滚床单?!天,她怎麽这麽虐待自己?看著喜欢的男人搂著别的女人还那麽沈得住气,这不是自己,不是!
清幽皇看著瑾希歪歪扭扭地离开,心里颇不是滋味。
可是瑾儿,父皇,恐怕以後都无法陪伴你了!
想起前几日又一次吐出了紫得发黑的血,素对他说的话。
“陛下不能再行房了,这血已经发黑了,倘若再行房,恐怕公主的身体也会受到损耗。”
“天师,朕,还有几日?”
素偏过头,有些不忍,“半月。”
“好。还有半月,这便够了。”清幽皇擦了擦嘴角的黑色血迹,今日来下体愈发麻木起来,每次想要去瑾儿那儿总是忍著,招了淑妃来,不过是障眼法,批奏折一批就是一夜。
或许,没有几天了吧。清幽皇心中暗叹。
而离开了宴席的瑾希歪歪倒倒地,若不是莲香和菊韵扶著,怕是要躺在地上了。没想到,这酒虽不烈,後劲却奇大。
“公主!”
“公主!”
莲香和菊韵轻呼,二人实在是拿她没辙,若不是扶著,还不知道怎麽倒呢。
“没事儿,我没事,”瑾希醉眼朦胧地说,“我们,去湖心亭吧,我想,吹吹风。”
“公主,还是早点回去歇息吧,醉成这样,倘若吹风著凉了如何是好。”菊韵劝道。
“就是,奴婢也不希望公主生病。”莲香歪歪嘴,有些难过的说,知道公主是因为陛下才这样,就差没哭出来。陛下一个晚上都没瞅几眼公主,实在是太狠心了。
菊韵扫了一眼莲香,让她不要在这个时候哭出来。
“不,不要,连你们也欺负我,我偏要去。”瑾希突然孩子气地挣扎起来,险些摔倒。
“好,好,公主等等,让莲香去拿个披风过来。”
快要哭的莲香这个时候机灵地跑著,“奴婢,奴婢这就去,公主等著。”
虽然克制著,但是瑾希还是听到了话里的哭音,“莲香,莲香怎麽了?”瑾希莫名其妙地醉问道。
菊韵扶好瑾希,说道:“还不是给公主气得,公主若安分些,我们做奴才的也省心。”
瑾希把嘴边一厥,不乐意道:“菊韵近日来,倒是,嗯,脾气见长,连本公主,呃,也敢说了,哼,看,看本公主,怎麽惩罚你!”然後歪著头假装思考了一番,说道“唔,就,就把你罚去,给小橙子做对食,哈哈,看你还,还敢嚣张!”
菊韵见她满身酒气,满口胡话,也不搭茬,只叹了口气。这时抹干了眼泪的莲香拿了套深红色的披风,几人命太监划著船,去了湖中的亭子。
依旧还是那个亭子,想起不久前和柳叶公子一起玩耍烤鱼,倒好似过了很久很久一般。
瑾希不让莲香和菊韵靠近,二人不放心。生怕她一个不小心载进湖里,但见她只是乖乖地趴在榻上,十分安静,就站在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