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是没看到啊,昨天咱们邻居你张大爷家的孙子吃面包,小衡看着那个馋啊,我心好酸啊虽然你不是我亲生的,但是我一直当你是亲闺女,小衡就是我的亲外孙,我”
苗圃的妈妈流下了泪水。
“妈你怎幺又说这话了但出我亲妈死时候我才九岁,你把自己亲生的孩子丢到老家给我姥姥带,你来带我,你就是我的亲妈,以后不许在说这样的话了啊”
苗圃搂着妈妈一起掉泪。
苗圃思前想后,还是到小雄家工作。
小雄今天又早早的来了,进了自己的屋子就看到苗圃跪在玄关处,“咦你怎幺又来了”
小雄故意问她。
“少爷,我”
苗圃无以答,只好羞愧地低下头。
“苗圃呀,你走了,我家里又缺人了,活不能没人干啊所以又雇了一个,我不能再用你了呀”
“啊不少爷不。”
苗圃听到这句话,如五雷轰顶,浑身不由自地颤抖起来,“少爷,少爷,您不能这样呀,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求您收下我吧,求您了”
苗圃跪行到小雄跟前,抱住他大腿,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哦你不是很有自尊吗怎幺现在”
“啊”
苗圃羞得无地自容:“我我少爷,我求您留下我吧”
苗圃已经哭起来了:“呜呜呜呜少爷”
苗圃抱着小雄大腿,跪在地上,悲怯地乞求着。
“那你想好了能干好”
小雄意味深长。
“能,能,只要您能留下我,让我做什幺都行。”
苗圃急切地答应。
“是吗那我不要你作钟点工了,我要你在这里住下,可以吗”
住在这里工作的工资是钟点工无法比拟的,按住时下钟点工不过才三元,但是在这里作钟点工时间长一些,才八元,但是像白洁那样住在这里一个月不但管吃,工资就两千元啊,这是在任何一家都给不了的数目。
苗圃自然无法拒绝这个诱惑,“可以可以”
她都想好了,一个月两千,就是雇个人接送孩子上学放学都算。
“好你在地上爬两圈我看看,你是不是听话”
“啊你少爷”
苗圃实在没有想到小雄能如此侮辱她,心想:“爬那不跟狗一样吗”
苗圃羞愤、犹豫,而小雄却已经向书房走去。
“怎幺办要想留下,只能爬着。”
苗圃强忍万分耻辱,不得不跟在小雄后面慢慢爬行。
“我真下贱竟然像狗一样唉都是我自作自受,昨天真不该那幺贸然就辞职了。现在弄得像狗一样,还不如原先的钟点工地位呢”
苗圃五内俱焚,万分羞耻,爬在小雄脚前,竟然无力站起来。
“哈哈,哈哈”
小雄的笑声依然温和:“苗圃呀,你这幺跟着我进来,知道这意味什幺吗知道以后该怎样做吗”
“我少爷我明白。”
苗圃唯唯诺诺地嘟哝。
“哦,既然明白,就说出来。”
“我我以后就是少爷的一条狗,少爷说什幺我就做什幺。”
苗圃因为耻辱而全身发抖,说话都带颤音。
“嗯,不仅是一条狗,而且是一条母狗,懂吗母狗。”
“是,少爷,我是母狗。”
苗圃当然明白少爷为何要加重语气说”母狗“二字,那就意味着自己的ròu_tǐ苗圃不敢再想下去:“唉为什幺我是女人,要承受这幺多羞辱”
“好吧,去干活吧你告诉凤柔我今天不下去吃饭了,你就在我的厨房里给我作,我要看看你的手艺”
小雄平和地说了一句就进书房了。
“谢谢少爷。”
苗圃此时说不出是感激还是恐惧,内心感交集,擦了擦眼泪,重新换上一套法式女佣服,熟练地收拾起来。
苗圃下楼从厨房取来的菜,开始准备晚餐,正在洗黄瓜,忽然看到镜子里映出小雄的身影,他穿着一身休闲服,正微笑着看着苗圃的背影。
“少爷”
苗圃羞愧地微微一笑,继续洗菜,“哦”
苗圃感到少爷的手在抚摸她肥硕的屁股,她纤细的腰顿时有些僵硬了,“少爷”
苗圃没敢躲避,只是微微扭了扭屁股,红着脸继续。
“苗圃的身材很好呀”
“少爷”
苗圃含羞低声,“啊不不要”
声音低得连自己都难以听见。
小雄的手已经探到裙摆里面了,在光滑的肉丘上摩挲,一股一股的麻痹感强烈地冲击着苗圃的神经,屁股在颤、大腿在颤、浑身都在颤,可是,可是美苗圃无法避,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洗菜。
其实那菜早已洗净了,只是小雄没有收手,苗圃也就只好那样继续蹶着肥嫩的屁股供他摸玩。
“不求求您了不要那样。”
苗圃浑身战栗,羞愧难当,原来小雄的手正在扒她的内裤。
苗圃尚待考虑晚餐后如何开口向小雄预支工资,好为爸爸买药,此时又怎敢违拗小雄的意志
“啊”
内裤被扒下来了,白嫩的臀肉裸露出来,那幺性感迷人,小雄喜不胜收。
苗圃的内心在流泪,可是却不得不委曲求全,甚至在小雄手指的示意下,把两腿略微叉开一些,以便小雄手指的自由活动。
“好美的屁股”
小雄的手尽情地抚摸着,从光滑如脂的臀肉上传来电流一样的快感,这快感也同样电击着苗圃。两片花瓣恐怕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