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样,而我站在天台,而你们却如蝼蚁一般的死不足惜,对着我昂望,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不是最优秀的演说家,但是我可以凭着赤子之心,男人之勇,带动这些人,这些男人的本质。
许多人都惊闻过我的威名,开始的时候,受到谣言,许多女人都认为我只不过是一个被女皇迷恋的小白脸罢了,但是从那城楼惊天动地的拒敌,从那内宫让内阁姐妹授首,这所有的事都已经非一个软能的小白脸可以做到,说实在话,整个柔城都算是因为我而避免了一场战争的蹂躏。
“我来告诉你们,因为我是男人,而你们却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男人,是男人就应该顶天立地,是男人就应该建功立业,是男人就应该粗鲁,就应该大碗的喝酒,大块的吃肉,就可以把女人压在身上狂欢,我们深爱着喜欢的女人,可以理解她们的撒娇与野蛮,也可以忍让她们的幼稚与不懂事,但是我不能容忍对她们的放纵,我们应该保护她们,而不能躲在她们的腋下,当一只软脚虾,当一只可怜虫!”
有一股激动的潮流开始漫延,从来没有对他们讲过这些,或者在他们的认知里,男人除了懦弱,就是无能的代名词,而他们这些男奴,除了充充炮灰,也实在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麻木了,心已经习惯了,这就是一种自然形成的人性。
“今天,我的到来,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一个做堂堂正正男人的机会,你们有百分八十的机会会死亡,但是你们活下来的人,一定会抛开奴的烙印,活得光光彩彩,就像我一样。”手突然一伸,那没有防备的花月娇灵的身体已经投入我的怀里。
“你、你想干什么?”虽然已经是我的女人,但是在这种数千人注视的大场台上,她也有着矜持的羞意,但我没有给她抗拒的机会,对这个小女人,我太了解了,只是轻轻捷在她的玉臀暗中揉了轻揉,她便无力的接受我的吻,狂虐的拥吻。
“你们会拥有自己喜欢的女人,可以尽情的疼爱他们。”放开那嫣红的香唇,我大声的冲着这些奴隶大声的叫道。
这些男奴都沸腾了,看着一向高高在上的花月都统都这般的被我抚爱,这一瞬间我已经成为了他们所有人的偶象,连那些女兵也为之惊憾,这个男人还不是一般的魅力,这大庭广众之下,也敢做出这般羞人的事来。
“我要去!”
“我也要去!”
“狼将军,我也去,带上我吧!”
虽然明明知道死的机会大于活着的机会,但是看到我肆意的生活,他们对自由都有了一种致命的渴望,只要有一天可以堂堂正正的做男人,那就已经足够了。
“你要死了,竟然这样的对我,你说我以后如何出去见人啊!”好久才回过神来的花月当然明白了我这么做的用意,看着那些情绪高涨的男人,她也是第一次见到他们脸上的灿烂,原来男人也不尽是懦夫。
我毫不在意的裂嘴一笑,轻声在她的耳边说道:“怎么了,月月不喜欢老公亲你么?”眼神邪魅的射出火热的yù_wàng,让花月一愣神,脑子竟然有些不受控制的回答道:“愿意——”
但是突然一醒,脸色通红的吱唔道:“你要死了,愿意也要等在家啊,哪里有这么多人在一起的时候,亲人家的。”
“这有什么,只要我喜欢,咱们大地为床,天空为被,就可以无尽的狂欢,亲个嘴,小意思,月月,你可知道老公我是sè_láng,当然要明白,这种事,对我来说,是随时可能发生的,如果你要是真的羞赧,那下次,我带着兰姐来吧,她估计不会拒绝的。”
“切,不行,不行,你只能带着我。”我的话一出,那花月果然上当不依了,娇喝的阻止,然后凑到我的耳边,小声的说道:“最多以后要亲的时候,你让人家先作下准备嘛!”看样子为了让我怜爱,她真的愿为我霍出去了。
我心里在暗笑,如果不是这一次面对着这么多心将死去的男人,我又怎么会把自己女人最美的艳色,向他们呈现呢?这种事当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做的,虽然我的思想很开放,但是对自己的女人,我一向还是很吝啬的。
“大人,大小,请救救我大哥吧!”一个排着队刚在愿意出征的名册上签完名字的男奴一下子冲到我的身前,彩阳腰间的利剑如风般的出鞘,横在我的身前,制止那名男奴再上前,玉面含霜,带着冷冰的气息,似乎准备随时了解这个男奴的性命。
看着这个男人爬在我的三米外哭得可怜昔昔,我真是恼火不已,这也是男人么?难怪他们不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么?
“彩阳,让他过来。”也算是这小子有几分勇气,我当然给他这个机会。
彩阳一挥手,二个女卫已经上前,紧紧的*在那男奴的二侧,长枪左右交叉,监守着他的任何动作,看样子真是尽忠职守,保护着我的安危。
花月微微一探,也没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