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英俊男子,童姥趴伏在她身上,也中就有些心猿意马,难以把持。她是chù_nǚ
之身,一生从未真正亲近过任何男人,每当念及此事,心里都有些羞耻之感。
这一日二人到安身之处,赵康宁抓来一头麝鹿,童姥吸血完毕之后,赵康
宁也把麝鹿烤熟,两人吃完之后,突然,赵康宁听到衣衫飘动之声,接着眼前一
花,一道白色人影遮在童姥身前,这人身形似有似无,若往若还,全身衣裳衬托
着遍地白色的雪花,蒙蒙胧胧地瞧不清楚
赵康宁内心一惊,知道李秋水终于到了
童姥见到李秋水,大吃一惊,李秋水淡淡一笑,道:「师姐,你在这里好自
在啊」
童姥眼见李秋水追到,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只不过那恐惧也就是一刹那便过,
她知道赵康宁已然得到了无崖子七十余年内力修为,自己师兄妹三人中以无崖子
武功最高,而赵康宁尽得他真传,量来也不怕李秋水,于是一把闪到赵康宁背后,
双手抓住了赵康宁衣裳。
赵康宁只觉李秋水声音轻柔婉转,说不出的动人心扉,当下道:「这位可是
李秋水师叔」
李秋水见赵康宁身材高大,容貌俊秀,高鼻凤眼,身强力壮,倒是个能让女
人心动的汉子,心中不禁有一丝好感,听他叫自己师叔,道:「这位公子,称呼
我为师叔,莫非是我师姐的徒」
「不,在下是无崖子前辈的徒」赵康宁道。
此言一出,李秋水身躯一震,道:「无崖子他在哪里他他还好吗」
一提起无崖子,李秋水暂时就忘记了童姥,而是追问无崖子下落。
赵康宁还未说话,童姥已经骂道:「李秋水,你还好意思问无崖子下落,他
就是被你那无耻奸夫丁春秋所害,手脚残废,为了报仇,才收了这位好师侄赵康
宁,都是你害了他」
「丁春秋」李秋水愣了半晌,长叹道,「是啊,昔年是我做下的罪孽,那
丁春秋当年便是个极不安分的儿想不到他竟然敢害了无崖子」
说到这里,李秋水仔细打量了赵康宁片刻,道,「眼神清亮,内息自然在身
前形成一道屏障,可阻挡一切毒物进攻,若没猜错,你的功力应当已经到了先天
境界,就算你是无崖子的徒,也不可能这么年轻就到达此等水平这么说来,
是无崖子拼了老命,把他的功力传到你身上去了」
此言一出,赵康宁暗自惊叹,心想这李秋水一眼就看出自己是先天境界的高
手,看来她自己也定当达到了先天境界,道:「师叔说的没错,在下的确已经到
达了先天境界,而师叔武功据师侄所知,恐怕未必高的过无崖子前辈,今日有师
侄护法,绝不容你伤害师伯」
李秋水一听,叹息一声,道:「师侄,你为何要帮助这侏儒你可知道她对
我做过些什么啊」
童姥一听,狞笑道:「贱婢,你说我对你做过些什么但你对我做了些什么
当年我和无崖子本来相爱,可是你这贱婢为了得到无崖子,在我修炼八荒神功正
到紧要关头之时惊扰了我,让我这辈子都是这侏儒样子,导致无崖子弃我而去,
和你这贱婢勾搭在一起,你说说看,我该不该报复康宁,你说,她该不该死」
赵康宁苦笑一声,正要说话,李秋水哼了一声,伸左手揭开蒙在脸上的白绸,
露出一张雪白的脸蛋。只见她脸上纵横交错,共有四条极长的剑伤,划成了一个
「井」字,由于这四道剑伤,右眼突出,左边嘴角斜歪,说不出的丑恶难看。
李秋水道:「许多年前,有人用剑将我的脸划得这般模样。好师侄,你说我
该不该报仇」说着慢慢放下面幕。
童姥说道:「不错,她的脸是我划花的。我我练功有成,在二十六岁那
年,本可发身长大,与常人无异,但她出手加害,令我走火入魔,从此成为侏儒。
你说这深仇大怨,该不该报复」
赵康宁叹息了一声,道:「这么说来倒是师叔不对在先了不管怎么说,今
日师侄也决不允许师叔在此行凶,既然师叔执意如此,那就让师侄领教一下,师
叔的高招吧」
说实话,赵康宁自从得到了无崖子的内力之后,一直渴望能遇到一个同等级
的高手与之对敌一番,如今遇上了李秋水,自当要好好较量一番才是
李秋水脸色一沉,道:「既然师侄真要阻止我报仇,那好吧,今日我就领教
一下,无崖子的徒到底有几分本事」
说完,但见李秋水身形似鬼魅一般,已然扑将上来,一上手就是逍遥派的绝
学「逍遥神仙掌」,铺天盖地地掌力立刻包围了赵康宁。
「来得好」赵康宁大喝一声,左掌划了一个半圈,推掌而出,便是在从无
崖子那里学到的天山六阳掌
李秋水眼见对方掌力凶猛,内力深厚,当下不敢大意,双掌挥舞,以逍遥派
优雅轻飘的武功对抗赵康宁的深厚降龙掌。
天山六阳掌乃是逍遥派绝技,赵康宁自学成以来,今日尚还是第一次使用,
他得无崖子北冥真气传授,身体内的内息阴阳并济,此时将之运用到天山六阳掌
中,那飘逸掌法之中竟然隐隐带有几分刚猛之力,令李秋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