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几步,他就听到身后有人惊呼,又走两步,惊呼声越来越多,而他才反应过来,手底下越来越轻了。他回头一看,顿时像被人打了一闷棍,呆立当场。
时麒远远地看着他,目光冰冷;三哥嘴边倒还是有笑,因为他手里的那把□□已经收在口袋里。没错,就在时麒把这个男人的袋子提起来的瞬间,他就用刀子在编织袋底划了一条痕。然后,等着这个男人自己露陷就好了。
在流浪汉走过的路上,款式各异的文胸和女式内裤,散落一地。
有些颜色如新,有些甚至都在发霉,但都静静地躺在那里,足够花团锦簇也足够扭曲可恐。
一个大男人看得比命还重的包里竟然塞得是这些东西,在今天的编织袋之前,他还一直是放在自己的身上——在一旁帮着工作人员发矿泉水的副站长脸都黑了,他只知道三哥要找一个偷了东西的人,现在他终于知道三哥指的是偷了什么东西了。
“报警。”时麒说。
“肯定的。”三哥笑,“看来多年的物证都在啊。”他说完朝那个流浪汉走过去。
那个男人终于反应过来,转身就朝外面跑。不过很快被工作人员抓住了,掼在地上——现在确实不能对受助人员态度恶劣,但是对待一个偷女人内衣裤的变态,应该不在那个范围之列吧。
后来事情逐渐明晰。在民警到来之前,这个流浪汉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