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的回忆触目心惊,捏着自己衣服的手,也不自觉的紧了起
来。
所以,妍初雪的话,没有质疑,也没有不可信。苏芷芸
身子一软,瘫坐在了石凳上,她看着自己的脚面,又飘远了
思绪。
“吓一个孩子,很好玩么?”妍初雪才走回自己住的院
子,就见鸣沛若立在院中的树下,唇边挂着笑意。
“吓?我可没这么悠闲。”哼,大半夜的不睡觉,都学
会忧伤了么?妍初雪看了她一眼,见她还是那般笑着,又反
问道:“怎的,你不信?”
宫主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她不是对苏芷芸下不了手
,而是不屑对苏芷芸下手。如果宫主想饶她一命,那也许,
就是唐染给她的改变。
“信?我怎会不信。这世上,有什么事情是洛雨菲做不
出来的?”鸣沛若可是对洛雨菲的手段,从没有轻看过。她
走近妍初雪,来了兴致似的,道:“不过我听说,砒霜也是
甜的。甜蜜的毒药,是不是比蜜糖更刻骨铭心?”
让人痛苦的毒药算什么,甜蜜的毒,才让人记得住,才
让人回味无穷、弃之不舍。还能让人,心甘情愿,至死不悔
。
妍初雪眼见她凑过来,躲避般的扭过头,道:“砒霜是
不是甜的,我不知道。可如果宫主愿意待苏芷芸,如同待你
家小姐一般,那她一定会觉得,砒霜,就是甜的。”
宫主待苏芷芸的好,如唐染一半的话,情景可是大不相
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