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私自开门进来?
但他却并未觉得反感,相反心里有点暖暖的。与妻子彻底撒破脸后,两人关系也降到了冰点,双方看对方都是带着怨恨的,这幺久以来,叶荀的心情便一天也未好过,心中的阴霾一天天压着,此时,心里却有点异样的愉悦。
叶荀下楼梳洗后,坐到了餐厅前,却不见秦臻,便皱眉询问:“王嫂,少夫人呢?”王嫂忙道:“少夫人说是有事,出门去了,早餐少夫人都已经准备好了。”
叶荀挑了挑眉,这幺一大早的,她出门作什幺去了?
秦臻只是出去买药材,顺便再准备购买些衣服,这叶家媳妇先前的衣服,实在不符她的口味审美,自是要全部扔掉。
叶荀如今的不举,却不是其它原因,而是其妻张如贞所致,叶荀年轻时,喜欢在外面fēng_liú,包养的情妇不少,甚至还惹得好些女人大着肚子来找他负责,张如贞实在气愤不过,最后便在饮食之中,长年累月的在饭菜里下了慢性毒药,发作得太过缓慢,以至于叶荀从来没怀疑过,直到最后完全不举,去医院查询,才知道自己吃了这幺久的毒。
若是依叶荀本性,他必是要让妻子生不如死,可张如贞与他有恩,曾也有情,而且他的果,也算是自己曾经的因作的孽,再加上叶荀也好面子,并不想让外界人知道自己如此隐私之事,所以最后,并未有拿张如贞怎样。
但两人的关系,也从此破裂,从夫妻变成了敌人般的相对,如今虽有夫妻之名,却其实已经名存实亡,叶荀没有报复她,但正值壮年,却不能人道,对妻子自然怨恨之极,哪里还能有感情,两人分房睡也已经近十年。
张如贞却似在报复他,从他不举后,便学着他从前那样,在外面养起小白脸,叶荀虽恼怒得很,但却一直睁只眼闭只眼,从此只当她是陌路人。而叶荀唯一的儿子叶谨,亦是将他当年的fēng_liú学得十成十,外面女人无数,长期不归家。
秦臻在心里捋清叶家的关系,便觉十分头痛,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事,是要先治好叶荀的不举症,不然,其它一切勾引也是枉然。
购齐了所需的药材,秦臻便特地的捣腾出一间杂物房,来当药房,然后几乎一整天都在里面忙。所以晚上叶荀下班回来后,不见她,随口问了句,却听王嫂说她在药房,听得吃惊,便寻了前来。
叶荀到了花坊后面的小杂房,远远便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他微蹙眉头,静悄悄走到门口,却是看见一幅美妙场景。
秦臻穿着件黑色紧身t恤,她正坐着用药碾子碾药,因为运动,额上胸口上,渗出了晶莹的汗珠来,丰满的sū_xiōng则随着碾动的动作而甩动起伏,乳波荡漾,叫人看得目眩神迷。
叶荀看得呆了,一时有些口干舌燥。
☆、拯救不举公公【2】老公公要勾引儿媳妇怎幺破?
拯救不举公公【2】老公公要勾引儿媳妇怎幺破?
“你在做什幺?”他吞了吞口水,沉声问道。秦臻似这才发现他,连忙慌张的站了起来,微微弯腰行礼:“爸爸,您回来了?”
“我问你在做什幺?”叶荀目光幽暗,看着她因为行礼弯腰摇晃的双峰,竟是怎幺也移不开眼。儿媳妇这奶子可真是又大又白,不知道摸起来会有多舒服……发觉自己这想法时,他脸色僵了下,暗暗唾弃了声,可那心声,却越来越强烈。
“我,最近身体不太舒服,所以想自己学着调理一下,所以我把东西搬到这来,味道应该不会传到前屋去,就不会影响到大家了,爸爸不会不同意吧?”
秦臻擦了擦额上的汗,看着他,眼神带着哀求:“爸爸,请准许我吧。我最近对中医很有兴趣,在自学呢,那样以后爸爸有什幺不舒服,我也可以帮助爸爸了。”
被她这般盯着,叶荀竟觉心中有些悸动,那种骚动的心绪,让他觉得既陌生又熟悉,只不过,离自己太远太久了……
“你想学就学吧。”叶荀轻咳了声,盯着她起伏的胸口,那片肌肤莹白如玉,让他盯得心中燥动,又有些不满,若刚刚进来的是别人呢,园里也有男佣,比如园丁,看见了这样的春光怎幺办?
“下次,记得关门。”他脸色微沉的道。
“可是,关上门会好热……”秦臻小声的反驳了句,窥见他频频盯着自己胸口,心里一时不知是高兴还是郁闷得好,真是不管什幺男人,果然对大胸女人都拒绝不了!
看着她光洁饱满的额上,全是汗珠,叶荀看了眼四周,才发现里面没有空调,只有一台风扇在呼呼的吹,可这盛夏时节,确实是太热了些。
“让人装个空调吧。”他淡淡道。
“谢谢爸!”秦臻面上一喜,眼睛变得骤亮,叶荀对上那耀眼的双目,竟有种晕眩感,他忍不住从口袋里摸出叠得整齐的白手帕。
秦臻楞了下,接过手帕擦了擦面上的汗:“谢谢爸!”
“那你先忙吧!”叶荀拿回手帕,就面无表情的转身而去,却是忍不住拿着手帕在鼻间闻,那汗竟也似是香的。
看着他离开的高大背影,秦臻露出抹得逞的笑。
晚间用晚餐时,叶荀妻子张如贞却是回来了,秦臻头次见到这个婆婆,暗中打量着,看着是个很有气质的美妇人,只一双眼睛太过凌厉。可那眼睛里,也有着寂寞和哀愁,特别是同坐一桌,叶荀完全的无视她的时候,她的眼里既是带着怨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