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这是她妈,楚燕南早就一大耳刮子呼上去了。
最可怕的不是自己有偏见,而是把这种偏见当作骄傲,并要求自己的子女把这种偏见继承下去。
楚燕南愤愤地想,这全都是因为她不了解肖肖,不知道肖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不知道那个大眼睛,多才多艺,有点儿古灵精怪的女孩到底有多可爱,也不知道她给别人带来了多少的欢声笑语。
随后她妈妈又开始滔滔不绝的教育起了楚燕南某些真理,什么东北人什么样,河南人什么样……上海人什么样……楚燕南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快聋,就算她说的再多又有什么用,那些都是她妈的经验,而不是她楚燕南的经验。
拿着偏见当原则,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楚燕南在心底冷笑着想,真是太合适了,没有比这更合适的了。
第二天,早饭还是她妈做的,煎鸡蛋的蛋黄全都散开,和蛋清混在了一起,没什么味道可言。
楚燕南还是去上学,第一节课就上化学,老师是刚毕业的,压不住这群孩子,所以底下就乱七八糟的。
默写元素周期表,刘九岳就隔着大老远问楚燕南,
“氮的英文是什么来着。”
楚燕南回答:“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