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族中的议事厅,却突然发现平时都没有什么人的议事厅中今天却坐满了人。冷千凝停住了脚,疑惑着往厅中张望。
“凝儿,快过来。”议事厅中左边的一张红木椅子上一位美貌的中年女子看见她后,向她亲热的招了招手。冷千凝轻轻的迈动步子走过去依在她身边低低喊了声,“娘亲。”原来这美貌的中年女子便是冷千凝的娘亲花美盼。
花美盼轻轻摸了摸冷千凝的头问,“凝儿,你这又是跑出去玩了吧,被你爹知道了又得说你了。”
冷千凝听娘亲这么一说不由得抬头悄悄的往议事厅中间座位上的那位看起来很有气势的中年男子看了一眼,却看到他看向自己的那严厉的眼神。
被自己的父亲冷伯仁一看,冷千凝赶忙缩了缩身子往自己娘亲花美盼身后一躲,嘴里却低声问,“娘亲,爹爹今天怎么看起来这么厉害?还有今天议事厅中来了这么多人?”
花美盼瞄了一眼坐在议事厅中间的自己的夫君冷伯仁才侧脸在冷千凝耳边说,“凝儿,你今天乖一点可不要惹着你爹爹。你二叔的儿子冷鑫和月皓峰紫家的小公子紫剑英被人打成重伤了。于是紫家来人找你爹议事,想联合起来为两家孩子去找那边的人讨个说法。”
冷千凝一听吃了一惊赶忙低声问,“娘亲,是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打伤我们冷家和紫家的人?”
花美盼叹了口气说,“还有什么人,还不是颂须山脉西边这几百年来一直和我们不对付的浮云峰的聂家和硕人峰的离家。几百年前也不知道从哪里迁来了这两家奇怪的修炼世家,处处和我们抢灵穴,灵泉和灵石。时有争执发生。最近这几十年才收敛了些,没有和我们起冲突。谁知道今天又和我们争斗起来,将我们两家的弟子打成重伤。你二叔非常震怒,让你爹一定要为冷鑫讨个公道。”
两个人正说话间,却听到坐在议事厅中间位置的冷家掌家人冷伯仁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诸位静一静。”
议事厅中的众人闻言便停止了说话一齐看向坐在议事厅中间座位上的冷伯仁。因为这件事和离眉儿所在的离家有关,所以冷千凝也竖起耳朵认真的听自己的父亲冷伯仁说什么。
“今天,发生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我想诸位都知道了。就是我们须颂山脉东边传承千年的修炼世家的子弟被那西边的外来户打伤了。这件事情牵涉到我们冷家和紫家,所以紫家的掌家人紫德龄为此事专门来我们冷家议事。我把诸位召集起来,就是想大家讨论出一个意见来,看怎么做合适。大家都说说自己的意思吧?”冷伯仁说完便拿眼扫了一下议事厅中坐着的众人,看底下的人怎么说。
冷伯仁话音刚落,坐在左边下首第一张椅子上一个看起来颇为彪悍的汉子站了起来大声嚷道,“还有什么可议的,那西边的外来户将我的鑫儿打成重伤,我这当爹爹的自然是要为他报仇。我的意思是让那西边的外来户将那打伤我的鑫儿的凶手交出来由我们发落,如若不然,我冷仲成定然带领我门下弟子杀过去,闹一个天翻地覆!”
冷仲成话音刚落,站在他身后的数位他门内弟子便大声振臂而呼,“我们愿随师父杀过去,为公子报仇!”
“二弟,你切勿激动。先坐下,听听紫家的家主说话。”冷伯仁抬了抬手示意冷仲成坐下。冷仲成看了冷伯仁一眼,忿忿的坐下了。
看冷伯仁坐下了,冷仲成便对着坐在最右边下首第一把椅子的紫家家主名叫紫德龄拱了拱手道,“紫兄,不知你的意思如何?”
紫德龄沉吟了一会儿方说,“冷兄,我们紫家和你们冷家与那西边的外来户也争执了数百年了。最近几十年倒还安静,今日又有从前的事发生。若是我们两家带人去找他们讨说法,因为我们与他们历来都有嫌隙,我看他们不一定认。还是要想一点别的法子。”
冷伯仁一听便问,“不知道紫兄有什么好法子?”
“下月初六是我们须颂山脉大小修仙世家三年一次的斗宝大会。恰巧这斗宝会今年由我们紫家主持,地点在须颂城。我们先把这次那西边外来户打伤我们俩家弟子的事情压下,让他们以为我们胆小怕了他们,从而派家族中得力之人携宝去那须颂城参加斗宝大会时我们再动手,杀他们个出其不意,将我们这数百年受的气都出一出。”紫德龄缓缓的把自己心中的主意说出。
冷伯仁一听便不置可否。他素来是一个耿直之人,紫德龄的法子虽好,但却不是什么明面上的做法,所以他的心中有一些犹豫。
可是那冷仲成一听便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道,“紫家主的这个法子真是绝妙之极,那些西边的外来户一向剽悍,没有什么头脑。下月的斗宝会我们早做准备,多找帮手,一定能将他们杀个措手不及。只要重创他们,让他们失了家族中的得力之人,以后这须颂山脉他们也站不住脚了。到时候还是我们冷家和紫家说了算。”
“这……”冷伯仁捻着颌下几缕细须沉吟不决。
紫德龄见状脸色一冷问,“难道冷家主不愿意么?”
冷仲成看了看冷伯仁重重一拍桌子道,“大哥,你的儿子安然无恙,自是不痛。可怜我的鑫儿还要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如今大哥可有什么好法子,替你侄儿,替我们冷家列祖列宗出一口恶气?如若有别的更好的法子,不妨说来听听。”
冷伯仁闻言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