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沓沓轻而易举地将吴樱秾从地上拖了起来,雨变小了。吴樱秾已经听完了她所有的话,变得憔悴不堪。鼻血就是鼻血,肿胀就是肿胀……没有任何浪漫主义的幻象挡在眼前,一切都丑陋得那么直观。
“我明白啦……没有人……理解我……我没地方可去了……”
吴樱秾在雨里笑着。像是春雨一样。她无法忘却的五月,忧愁地,忧郁地,走在那宿命的道路上。
“连星色也是假的……花膏……有莺……有莺也是假的吧……没有人爱我……这才是真相……”
“但那有什么要紧呢,至少你还有性。”
殷沓沓撕着布条狞笑着说。吴樱秾看了她一眼,“你就是想说……我们是一样的吧……”
“没错,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