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脸开始蹭蹭,公开的揩女儿的油。
小白汗颜道:“我说爸爸,少来这一套,对了,顾青蔓怎样了,没事吧。”
“做完手术,已经没事,放心。”
小白说:“她怎么好好的倒下来,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绊倒,那些电灯柱怎么也倒下来,爸爸你快去查一查,免得人破坏现场,到时就很难确认。”
郑先生道:“你跟奶茶一样,都是多心的人,果然跟她住在一块儿久了,连疑心病都是一样,那可是你的同学,同学之间相互信任,相互友爱。”
小白说:“只怕我把她当同学,她把我当摇钱树,在商场上首要是不能信任任何人,包括自己,何况这样流俗的世界,把真话当谎话说,把谎话当真话说,最常见的便是某男答应了某女,之后就忘记得精光,然后还要找出无数借口,放鸽子不再是因为有事,已经变成了范儿。”
郑太太:“小白说得有理,你就去查查,没事最好,有事也好解决,毕竟人家都演出了苦肉计,不让人成功一下,似乎也太对不起人了。”
郑先生道:“你们三个女人,简直是一个鼻孔出气,就不能稍微相信小女生,这么可爱的小女生也能想出这样的事,我看你们真是多心!”
郑太太一手指戳在郑先生的脑袋上,道:“谁不知道你是萝莉控,控着我家可爱的小白还不够,如今还要发展到粉妹妹顾青蔓么?”
郑先生委屈的撅嘴,向小白撒娇道:“小白你告诉你妈咪不是这样,爸爸一向很专一,最喜欢小白,最喜欢蹭蹭小白的脸,但小白要是能再长得小点就更好了,谁叫我们家全部是一堆电线杆,实在萌不起来。”他犹记得一年前的小白是多么的可爱,一米六零的小家碧玉的个子,可是后来却一下子窜个子,完全粉碎了他的小梦想。
这话不光得罪了在场的两个女性,还有门口赶到的三个女性,分别是二白,三白,四白。
二白阴阳怪气道:“我就说谁在提我们,喷嚏一直打个不停!”
郑先生大骇,他怎么说话不挑时间,同时得罪这么多女性……一群人怨念的气场,围绕着郑先生,让他瑟瑟发寒,这可还是十月份啊,为什么会有十二月的冷……
二白,三白,四白三个从郑先生身边过,一个个翻了个性白眼与他,然后笑眯眯的对小白说:“大姐,可好点了?听说你进医院把我们吓死。”
小白说:“后遗症而已,没有受伤,你们看,活泼乱跳。”其实她身体康健,就是有点心理障碍。“我要起了,医院的床位紧张,可不能因为我这点小事开了小灶。”
小白要起来,二白拉她道:“哟呀,大姐还真是结实。”活脱脱的一块德芙巧克力。
从床上起来,小白伸了个懒腰,全身筋骨活络,她想先去看看顾青蔓。“顾青蔓她在什么房间?”
郑太太说:“就在隔壁,本来是为了方便照顾你们两个。”
到了隔壁,小白隔着门上的玻璃往里面看了看,顾青花和顾青藤两个人在守着,屋里摆满了花,看来顾青蔓的人缘不坏,几乎好得超出小白的想象。她问:“那两个是谁?她的家人?”
郑太太道:“嗯,妹妹和弟弟。”
小白道:“医药费可安排妥当?顾青蔓家里条件不太好,她这一病许多事要落下,听说她母亲也生重病,一直靠勤工俭学,可了不起。”
郑太太问:“小白,顾青蔓是怎样一个人?”
小白道:“不晓得,妈咪,女人心海底针,要光靠外表就能判断,那可不知道要委屈了多少人,孔子曰:‘不以貌取人’。”
郑太太拍小白脑袋,道:“就你机灵,拿个什么孔子来压我。”
郑太太与郑先生商量,“她这一伤,家里肯定没个人照顾,不如家里派个人过去照顾她们姐弟的起居,医院这里我就来多跑跑,反正家里也有个病人,一块儿照顾也方便。”
郑先生说:“派个人来就好,你又要两头跑,都不嫌累,小心腿上长肌肉,隔一段日子又后悔的跟什么似的,找我抱怨。”
郑太太这么做,心中也自有别的打算,这顾青蔓何许人也,她总要搞个清楚,时间是最能说明问题的东西,所以她打算亲自了解顾青蔓其人。一面对女儿道:“你们几个也给我回学校去,没有大事不许请假。”
郑家三千金怏怏不乐,小白道:“请都请了,不如一块儿吃个饭,我请客。”三个人刚还面如死灰,老大不愿意,现在听小白为她们说话,一个个抢过去抱住小白脖子道:“还是大姐好。”
小白竖起小食指贴着嘴唇道:“小声,这里是医院,禁止喧哗。”
不巧正遇上‘铁板烧’护士长,她向郑先生、郑太太问好后,对着小白又是不客气的一顿教训,“病人又在此处喧哗!”
小白心说:“果然,又是当头棒喝,我跟这护士长是结上愁来,八百年都还不清楚。”
小白招呼三个妹妹道:“我们走,我请你们吃麦当劳。”四个人约着一伙儿去吃饭,在医院里的郑太太与郑先生道:“我们也去吃饭,今天我请客。”她也做回女大款。
幸好什么事也没有,这就是不幸中的万幸。
麦当劳里,小白点了一桶鸡腿,四杯可乐,还有薯条。难为三个妹妹一听自己进医院,就这样兴师动众,看着这份万年不变的姐妹情谊上,她也得请客吃饭。“不够再添,今日想吃什么,都别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