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知道么,蜡烛涨价了,这次能赚不少利润,世界末日啊。”
她激动的一甩脖子上的围巾,马上她就要发一笔小财了。
小容回道:“都世界末日了你还想着要钱,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再说你现在身价过千亿还不够吗?老宅加郑家的,小白小姐千亿啊,那可不是小数目。”
小容再三提醒小白,小白是个富得冒油的富婆,可没有收到任何的效应,小白还是一意孤行的拉着蜡烛上街去卖。
于是乎在一辆过百万的汽车旁,有个人正精精神神的喊价,“卖蜡烛喽,卖蜡烛喽,一块九一小根,四块九一小块快来买哟。”
小容缩在旁边,假装路人甲,这丢脸的场景她才不要参与。
可小白却不放过任何机会,拉着小容的手道:“管家小姐别站着,我们这不是走t台不需要模特。”可话刚完,她就又想起另一个生财之道,大声吆喝道:“大伙儿,走过来看过来啊,这里有美女啊,名车美女可参观可拍照,末日留念末日留念,平时身价百万的车模,现在每个人只要给十块可牵手可拍照。”
喊了不一会儿,就有大把的小伙子激动得脸红红的,拿个手机来跟小容合照。小容推却道:“别碰我。”脸色相当难看,遇上个财迷小主人,她连色相都要出卖么?
小容欲哭无泪,心里苦逼的眼泪像西湖水似的泛滥了。
小白在一边招呼着过路的大爷大妈姐姐弟弟阿姨哥哥,把全人类都快喊了遍儿,堆在地上的十几箱蜡烛被销售一空,小白激动得数着手里一叠叠的小钞票,那厚厚的一叠,让她淌下了无比激动的眼泪。
没想到在末日之前还捞了一笔,死也瞑目了。
她拉着小容道:“管家小姐走,咱们去买蜡烛去。”
小容立马僵硬,道:“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吧。”再做这么丢脸的事儿,她还不如一头撞到汽车上去算了。
小白道:“咱们买红蜡烛,我要约静吃饭的。”
买红蜡烛,摆个爱心,再静静的享受着寒气逼人的夜晚,迎着寒风吃烛光晚餐。
小白一笑,那个眼睛弯弯的跟个小月牙似的,猛然一看,就像偷了点心的小老鼠,正在快速的过街的那感觉。
小容道:“怎么不和言小姐吃饭,反而是跟静小姐,小姐你不会是脚踏两只船吧。”
小容用无比怀疑的眼神目测了小白的腿,是够长的,是够资格踏两只。
小白道:“干什么干什么,不要把人家想成这么没有节操的人好不好?”她什么时候给人留下花心的印象了。
来到超市,这红烛的价格还是老价格,小白买了好十几块,那些粗粗的,矮矮的蜡烛,然后用个大的方便袋子灌进去。
回到家后,更是将红酒,煎锅,油,一大堆东西装在箱子里,并且问小容要了一顶帐篷。
小容问道:“小白小姐你又要帐篷干什么,搬家呀?”东西都要了一大堆不是搬家是什么。
小白说:“差不多,不过是度假,不是搬家。”
她忙忙碌碌直到二十号才给慕容静打电话,一边喜滋滋的说着:“静,今晚我们一起吃饭,你不要吃晚饭啊,我有惊喜给你。”
然后在慕容静满心的期待里挂上电话,将一大堆东西运到郑家,然后从车箱里拿出帐篷支好。
将所有蜡烛摆成心形,再把煎锅,牛排全都摆上,这才发现这煎锅是要用电的,她小声嘀咕了几句:“她奶奶的。”又不得不向屋里借了个火盆,抓了几把碎煤块,又从外头找了一些易燃的小树枝做火引子。
大家看她忙进忙去,好奇心早就被吊起来,一直躲在暗处观看。
大家的脑袋聚在一块儿,郑太太端着饭碗,一边对香雪草道:“亲家,你猜得透小白在干嘛么?”
香雪草道:“我再看看,老眼昏黄,白菜把我的老花镜拿来。”
她转过头问白菜要老花镜。
郑太太也转过头对屋里的二白道:“二白把妈的望远镜拿来。”
二白也不得不跑腿去拿望远镜。
两人收到工具,才把小白里里外外的布置瞧个真切。
郑太太说:“要吃烛光晚餐。”
香雪草接着说:“像是度假,连帐篷都弄好了,要在外头过夜。”
“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是静生日?”
“不是,估计这小两口找个机会聊聊天,看看月亮,现在年轻人不是喜欢刺激么,在外头有风有云,没有家长……”
郑太太想想也有些道理,佩服的向搞娱乐事业的香雪草竖起大拇指,道:“亲家,果然有眼光。”
香雪草谦虚道:“没什么,剧本里常写,翻来翻去的,没有个蜡烛就不是烛光晚餐,只能叫月光晚餐。”
郑太太得了灵感冲屋子里的二白喊道:“二白!”
二白懒洋洋的答道:“妈妈又要拿什么?”
郑太太回说:“你这孩子让你办点事就缺乏积极性,妈跟你说等会儿月光起来的时候,你弹个月光曲助兴,知道没有?”见二白半天不答,郑太太忙重点强调,反复询问。
二白拖着嗓音道:“知道了——妈妈。”然后将自己摔在沙发上,全身窝起来,她好想做乌龟,这样就已经一直缩在窝里。
二白披头散发像极了恐怖小说里的女鬼,把白菜吓了个半死,她说:“二白小姐,你——”太吓人了。
二白抬头,道:“有这么吓人么,今天是面临末日的最后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