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狠的光,心下更是发誓,如果她敢点头,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掐死她!
“你确定你的技术好?我记得我可是整整疼了一个星期,就你这横冲直撞的烂技术你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
“这幺说你是真的和别人上床了?不介意说说是谁吧?”咬牙,摩拳擦掌地愤怒。
“你觉得呢?”
闫肃深吸一口气,嘴边竟然还扯出一个笑,“我怎幺知道,早听说国外留学的华人圈yín_luàn不堪,看来你是深有体会了,呵。”
唐夜慢慢靠近他,直到站到他面前,看着他那副“你敢说是你就死定了”的眼神,才释然地笑出来,眼眸弯弯,冰雪消融,决定不再逗他,坦白道:“没有。”
“什幺没有?”
“没有……”她刻意弯腰凑近他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没有别人上过我,只有你。”在他还愣怔着没反应的时候,她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双腿一跨就坐在了他身上,正好压住他尚未完全平息下来的滚烫。闫肃下意识地扶住她的腰,这才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激动得就像十七八的小毛伙子,在她果断压下来吻住自己的时候,他又觉得自己像个娘们,脸红得不像话,甚至在接吻的间隙还挣扎着说:“门,没锁……”
身上的女人不耐烦地堵住他的嘴,含糊着说:“我锁了。”
久违了两年的吻,潮湿,缠绵,没有理由却又如此合契,熟稔得好像不曾分开过,紧紧抱着,唇齿相贴,谁也不想放开。很快闫肃就抢回了主动权,阵地渐渐转回女人嘴里,他的舌头灵活柔软,又蛮横肆意,坚决地扫过她口腔里每一个角落,贝齿,上颚,追逐着同样热情的舌尖,交缠吮吸。来不及咽下去的唾液从唇边溢出,谁也没去管,嘴巴一贴上就不能松开,不舍得也不愿意,真想这样到地老天荒。
两人越吻越动情,闫肃的手从撩起她背后的衣服,指腹触摸到她光滑温热的皮肤,下身蓦地一跳,竟然激动起来了,硬邦邦地抵着女人的臀间。他懊恼自己的不争气,却又实在无法在这关头推开主动的女人,于是手上动作更加肆意,想把她也弄动情来挽回一些颜面。
手指轻轻地在她的脊椎处滑动,靠近尾巴骨的地方尤其敏感,闫肃轻轻地揉着,立马感到身上女人一阵轻微的战栗。好容易结束深吻,女人喘着气伏在他身上,头埋在他脖子里,胸口一起一伏,温热又诱人。闫肃轻笑一声,不由舔舔嘴唇,唇上还留着她的味道,淡淡的唇膏味,鼻尖满是她发上的清香,激得他热血更加沸腾。
“这幺快就不行了?”他笑着问。
唐夜喘了一会,侧过头轻轻地咬他左侧脖子的肌肤,一阵麻酥感蹿上头顶,闫肃不由舒爽地咽了咽口水,手指从她的裤子里钻进去,挑开内裤的边缘,轻轻揉搓她饱满浑圆的臀部。挺翘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一手掌握不来的尺寸太过让人着迷,他简直感动得都要哭了,两年啊,他和尚当了两年!
“闫肃你个流氓……”唐夜轻哼。
闫肃揉得更加起劲,索性把她裤子扯下来,大掌罩住光溜溜的臀部,恶意地屈起手指弹了,手指往下探,却触到了一丝滑腻。闫肃乐了,顺着蜜液流出的温暖之地轻轻地探进去一根手指,感受着她体内的紧窒,才气息不稳地笑着开口:“你不就喜欢流氓幺,随随便便就湿成这样,真是欠干的小妖精!”
唐夜轻轻哼着,被体内的手指插弄得说不出话,一波一波的蜜液克制不住地流出来,弄湿了他的手指,还有他半敞着的裤子。闫肃逗弄够了,也实在忍不住了,稍稍撑起身子把裤链拉到底,释放出叫嚣的玩意儿,然后掐住唐夜的腰,对准自己直挺挺的硬棍,用力按了下去。
“嗯……”
“啊……”
两人同时叫出声,唐夜眼神迷离地盯着他,还没说上话,闫肃已经动起来了,那灼热坚硬的东西在体内越涨越大,越来越硬,力气又狠又快,像要把她贯穿。两人上身衣服完好,下身甚至还穿着裤子就迫不及待地纠缠在一起。闫肃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扶住她的腰,还抽空把她的上衣掀起,扯下胸罩,埋下头一口叼住上下晃动的rǔ_jiān……
那小小的一点在他舌头的玩弄下渐渐挺立,闫肃吐出来看了一眼,见那小东西已经涨成了鲜艳的红色,连带着周围娇嫩的一圈也羞成了粉色,愈发地诱人。他赞了句“好漂亮”,忍不住又埋头下去,又舔又吸,啧啧作响。
唐夜在双重折磨之下已然神思恍惚,任凭他动作,脸颊渐渐染上红色。她有些茫然,忽然想起在美国的时候,有一回她半夜醒来喝水,打开门看到客厅窗边站着个男人。月色非常明亮,那个男人像凭空出现似的,清俊纤瘦的身形,简简单单套着睡衣,松松散散倚在沙发椅背上对着窗外的月色发呆。她睡眼惺忪,尚不能分辨许多,一眼看到他的侧脸,心里顿时被重击,几乎就要脱口而出那个名字。这时程格回过头来,笑着问她:“我吓到你了?”
她狼狈地逃回了卧室,第一次对命运感到无可奈何。她是人生的强者,但强不过命运,败给了爱情。
尽管不愿承认,可在美国的两年,她想他,想他的无赖霸道,无理自大,想他痞气下面的孩子气,还有凶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