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室友们过来跟我们互相认识交流。
「妳们好,我叫做小羽。」那位女孩率先介绍自己的名字给我们认识。
虽然在小rǔ_tóu不停哀求下,终于愿意跟我们认识,但这过程,小羽还是会不时露
出担忧的眼神,望着我或晴晴,像是可能随时一不小心,就会被我们吃掉似的。
随后,其他女孩也开始介绍自己的名字给彼此认识。但令人尴尬却也不可思
议的是,每天下午的自我介绍课程目的达到了,那些女孩们尽管还没讲出自己名
字之前,我已经能在心中默念出她们大多数女孩们的名字,甚至还记得她们一些
较显眼的身体私密数据了
就算刚拿到名册簿时我们没有一个女孩想去翻阅它,但是上面那些内容,早
已在我们一个个被逼着上台做出一番自我介绍,台下的同学们为了怕被抽点到而
必须记忆着自我介绍内容,而且每天到房间所做的作业,其中一项还是要去查
阅前面自我介绍的女孩们有哪些特点,等于是我们一遍又一遍地复习着先前完成
自介的同学们的数据,到得后来,已经深印脑中,想忘也忘不掉。
我能想起这些已经自介的女孩们部分私密数据内容。反推去,自己的这些
数据,一定也潜移默化地被全班不知道多少位同学记住。而且自己还是第一天就
自我介绍的就像自己也早已记熟前面最早自介的同学数据,现在站在面前,用
异样眼光打量着我的这些陌生同学们,可能也是听到我的名字,甚至是看到我的
人,就直觉想到我是「yīn_dì直径.4 公分、yīn_dì高度.6 公分」一想到自己的
身体完全被这般羞耻数据化,存在每个同学脑里,我竟感到一阵作呕。
两位学姊们都让我们短暂地彼此介绍完自己后,才开始动身出发。两个学姊
走在前面带队,我们则是一起跟在后面走着,但我们这些幼奴们还是很明显分成
两团,彼此间也没有太多的聊天。
「我跟梦梦从幼奴时期就彼此很熟了,而且都还是同团的伙伴,所以感情
已经好到如胶似漆般,所以如果妳们彼此也能成为朋友的话,就太好了。」小君
学姊期许地对着我们十个女孩说。
我自己虽也知道在这所学校里,朋友的重要性有多大。这么多的羞耻,我之
所以能挺得过来,绝大部分都是靠着梦梦学姊给的勇气,还有一群同病相怜的朋
友们彼此的慰藉。我也担心自己在这所学校要成为孤单的一群,也想要多结交些
不同的朋友,享受这唯一像是正常学校生活的一部分。
但是,我被人讨厌却是显而易见的,而且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
么惹人厌。如果还在为了朝会的事情生气,那也太记仇了;如果是因为我第一天
没有制服穿而故意霸凌我,那也已经都过去了。虽然在我像其他同学们一样「正
常」上课后,班上同学对我的厌恶感与欺凌歧视,已经消散了不少,但还是隐约
存在着的。
现在又有另一件让我更担心的事情,原本义气相挺,努力要让我能博得他人
友好的晴晴,却也因为今天被点名答问题时连连答不出来,害得那些在台上同
学更加羞辱,也害惨了所有不知道要多抄几页数据的每一位同学,连带着还让所
有直属学姊们身体必须要分泌更多「墨水」才够让自己的直属学妹们能够完成作
业。
比起这有如骨牌效应的肇祸,我所令人讨厌的部分好像就没这么巨大了。那
些女孩们好像也没这么仇视我,而改成针对晴晴了。晴晴她自己可能也没发觉,
但是她确实做到了她成功让班上同学讨厌的对象从我移转成她自己
「贱奴小君和梦梦,恳请舍监赐予贱奴及其幼奴们短暂离开宿舍的权力。」
不出我们所料,就连我们要离开宿舍,都得跟着跪在舍监室门口,请求批准后才
能走出宿舍。
两位学姊们高跪在门前,由小君学姊代表提出请求,我们这些幼奴们,只是
被吩咐高跪在学姊们身后,并仔细看着、学着,等我们独立后,才能自己知道怎
么请求被批准外出。
于是,我们看着舍监室的门打开,一名男子走了出来,还没开口,小君学姊
便说:「贱奴小君向舍监请安,恳请舍监批准贱奴及其幼奴们短暂外出权。」说
完便开始磕头,并恭敬地用嘴亲吻着那名男子的鞋子。
那名男子满意地看着小君学姊一眼,然后转头看向沉默不语的梦梦学姊,脸
色就变了。
「贱奴,不懂规矩吗」他大声喝斥着梦梦学姊。梦梦学姊其实并不是不懂
规矩,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她的其他动作,包括高跪姿、磕头、亲吻鞋子等,都
跟小君学姊一致,没有丝毫懈怠。
「答舍监,贱奴梦梦的舌头受伤,今朝上课时翁教官也特准贱奴梦梦可以
不用出声请安,恳请舍监饶恕梦梦吧」梦梦还来不及开口,小君已经着急地替
梦梦辩解,但是那位舍监显然不领情。
「课堂上允许不开口,在这我可不允许妳这贱奴的伤是因为受罚,还以为
自己很可怜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