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起身子。“他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拿毛巾抹了一把脸,顺手接过师傅手中的橙汁,仰头咕咚咕咚的两大口饮尽。

“比你早了半分钟,从阁楼窗子里爬进来的。”师傅抬眸看了看天花板。就算他不上去也没见着人,可是楼上的些微声响并未能逃过他的敏锐感觉。

我霍的一声站起来,把杯子重重的放在茶几上。

“温如海你给我下来!”

楼梯转角走出两个人,一人一手端了一杯透明的黄色y体。走后面的那个,正眉眼儿弯弯的笑着看我。“飘云你输了哦。”

“不算!今天只能算是平局!我从楼底下跑上七楼也花了半分钟!”妈呀,差点没累死我,跑到我腿软,没想到还是比不上他这个在屋顶蹦跶的。

“愿赌服输。”秦风闲闲地说了一句。“谁让你爹买房子的时候没有买底层的。”

“你!”

“吃完饭再说。”师傅揉了揉我的头发,阻止我们继续探讨这个话题,把我往房间的方向推了推。“换掉这身衣服,湿漉漉的,跟水里捞出来似的!平时练功也没见你这么卖力!”

我撅撅嘴,从背包里抖出两个半死不活的猎物,交给师傅。“这个是犒劳大家的,今晚就喝龙凤汤吧。”想了想,又美滋滋的补充道:“山**是我抓的,蛇是他捉的。”

“行啊你,居然能空手捕捉猎物了!”师傅笑眯眯的拎了那两个倒霉的动物进了厨房。

我吐了吐舌头。其实,那只珍珠**是从农舍的**圏飞出来的,在地上摔了个跟斗,被我逮了个正着,好捉得很!温如海当时在林子的另一头挖药材,没看到。不过,我有扔了二十块钱人民币在**圏里啦!

喝汤的时候,馋得我多灌了两碗,却也没忘记弄清心中的疑惑。

“九曲弯温泉离这里至少有三四十公里,路上房子又少,你怎么蹦回来的?”

这话问的当然是温如海。我怎么也不愿意相信,他真的是用轻功飞回来的。

“当然是乘车回来的啦!”温如海啃着**腿,若无其事的回答。

“你,你果然使诈!”我气得脸红。“说好了你使轻功回来的!”

“没有啊!我只不过跳着跳着就跳到车上了而已,中途还换了几次车子呢!”他毫无愧色地反驳,然后如数家珍似的一一道出:“先遇上卡车,然后是皮卡车,公交车,越野车,还有110。最后路过小区围墙外的是一辆小轿车,我看差不多到了,就翻墙进来爬楼顶。不信你问秦风,我可是光明正大的从窗户进来的,双脚可是没有沾到地面哦!”

我跟师傅脸都绿了。秦风跟宋忆寒嘴角抽了抽,头也不抬的吃饭,不发表任何评论。

赶紧三两口扒完饭,我火大的把碗筷往水池里一丢,冲到客厅打开电视,转到本市新闻频道。

“……今天傍晚时分,正值下班高峰期,繁忙的公路上惊现空中飞人,目击市民有数百人,有的市民还试图用手机摄像,只是那个人影躲闪得太快,没有留下清晰的影像。据说,……”

啊啊啊——

温如海你好样的!居然连电视都上了!明天开始,我们大家都不用过安稳日子了!

第1卷第47章 屋顶的风景

“不要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剪头发!”

某只生物双手抱头,披头散发的满屋子乱窜,毫无形象可言。

忆寒表哥很配合的去堵截,秦风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翻看报纸,师傅满脸无聊的换着电视频道。

——而我,黑着脸站在客厅里,一手叉腰,一手握着张小泉,咔嚓咔嚓的张合着剪子,就等着猎物落入“法”。

书房里一阵扑腾,然后——

“啊!温如海!你给我下了什么药!我全身痒死了!”

一阵风刮过,吹得我头发乱飞,差点没把我刮倒,一抹蓝色人影快速闪到楼梯上去了,直奔阁楼。身后,忆寒表哥骂骂咧咧地双手不住在身上挠着,跺着脚,走出书房。

楼梯转角突然探出一个脑袋,恶狠狠地说:“再强迫我,让你一个月不举!”

忆寒表哥抖了抖,停下脚步,有些无奈地看向我们。

“我来!”我抡起胳膊活动了一下,“我不怕不举!”然后蹬蹬蹬地爬上楼梯。

三个男人的嘴角抽了抽,心想你就算是想举也没办法举,功能不齐全,功用完全不一样啊!腹诽归腹诽,师傅还是小心的叮咛:

“飘云,小心剪刀,莫伤人。”

“知道了!”

“要是他实在不情愿,就不要勉强了。”师傅叹了一口气。虽然某个嚣张的家伙闯了祸,不得不为他改变一下形象以避开众人的耳目,可还是要尊重个人意愿的。

“哦。”我满不在乎的回答,心想一个男人没事留这么长的头发干嘛,就算再怎么古人,象秦风那样的披肩长度也足够了,不就束一个发髻嘛,多清爽!象温如海这样,不男不女的——

还没想好怎么对付他,刚踏上阁楼的地板,迎面一阵怪风扑来,我突然觉得鼻头有些酸涩,眼眶周围发热,然后,大颗大颗的眼泪悄无声息的沿着脸颊滑落,滴溅到地板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吧嗒吧嗒声。

楼下三个人抬头望望天花板,低声哀叹,不约而同的摇摇头。“可怜的娃。当p灰了。”

宋忆寒看到秦风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火大的挨过去,坐在他身旁,使劲往他身上蹭。

秦风开始只是皱眉,稍微挪了挪身形,不一会儿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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