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青的俊脸终于缓和,x感的嘴唇勾起邪魅的笑,漆黑的眸子深沉的可怖,他要留着她的命好好调教,迟早有一天让她彻彻底底的臣服,哭着求着自己要她。
等到冷月初上了包机,飞机就开始起飞,冷月初的头又开始晕了。
包机上独立的房间,冷月初被杜若送到安司辰的房间,冲她笑笑,做了一个祝你好运的手势,转身离去了。
怯怯傻傻的站着,不知该说什么,不知该做什么,怕再惹恼了他。
“过来!”看她像棍子站在那里手足无措,他心里破天荒的还生出了怜悯。
这次,冷月初乖乖的听话了,不敢再违逆他,安司辰满意的笑笑,终于学乖了。
恶魔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的酥x,一个邪恶的想法在脑子里萌生,其实在三万英尺的高空和她做人类最原始的交合运动,貌似也不错嘛!
“躺下!”
这次她真的学乖了,乖乖的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看着她毫无表情的脸,安司辰被压下去的怒火再次点燃,不过,这次他没有发作,他想到了更好玩的招数。
“取悦我!”
轰的一声,脑袋又开始像过飞机一样嗡嗡直响,脸红的像盛开的樱花,她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怎么?不会?”安司辰挑了挑浓密的剑眉,一双桃花眼里闪耀着戏谑的光泽,亮亮的如黑宝石的光,“你不是看过av现场表演了吗?就照着上面的做好了!没什么难的。”
没什么难的?对冷月初来说,要她像那些女优一样,她真的比要了她的命还难,可是她的命始终抵不过母亲的病,为了母亲,豁出去了。
深吸了一口气,她缓缓的起身,有些颤抖到了靠在沙发上的安司辰的身边,一咬牙,跪了下去。
娇红的小脸,火烫火烫,颤抖的小手,伸向了安司辰的腰带,冷月初觉得有点像做梦,眩晕,眩晕的厉害,安司辰的邪佞的笑,在眼前无限的放大,放大。
“喂,我说,你怎么像一块木头。”安司辰邪佞而玩味地笑着,俊逸的脸上写满了鄙夷和不屑,冷冷的嘲讽,“带你去日本看那些av女优现场表演也是白搭,朽木不可雕!”
第二十五章 山雨欲来
冷月初浑身一颤,小脸瞬间失去了任何的血色,安司辰是强大的,强大到让她害怕。
在异国他乡他依旧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在警局里公开打人闹事却趾高气昂的走出警局,何况在国内,一手遮天不知道,但要了母亲的命,比杀死一只蚂蚁还轻松吧!
安司辰的强大让冷月初绝望,心彻底的沉到了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海,照不进一丝一毫的阳光。
沉沦吧,似乎有声音在引导她。
小手颤抖的为他解开上衣的扣子,一排扣子像解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安司辰不耐烦了,一把扯过她,轻易的将她丢到床上,像一g羽毛一样轻飘。
修长的大手将她背过身去,下一秒,随着冷月初一声惊呼,上好的料子被无情的撕开,光洁白皙的身子一览无余。
安司辰黑眸深沉无比,凌乱的黑发增添了几分魔魅,嘴角漾开邪佞的笑,一把拉开冷月初白的晃眼的双腿,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光滑如玉的身上游移。
冷月初趴在床上,她不能反抗,不可以反抗,只能屈辱的忍受,她觉得又回到了chū_yè的那个晚上,那个像牲口被虐的晚上。
她多想自己就是一个傻子,不会思考,没想思想,被碰到了,顶多觉得是被疯狗咬了。
屈辱的眼泪,还是没能抑制,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晶莹剔透,她就像一头正被宰割的小鹿,无辜而无助。
那泪光似乎刺痛了某人的眼,俊脸顿时黑了下来,一把翻过她,却看到她慌乱的拭去脸上的泪痕,嗫嚅道,“我不是故意的,不是。。。。。。”
尽管如此,她还是破坏了安司辰的兴致,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顿时波涛汹涌,死死钳住冷月初的下巴,迫使她于自己对视,“你让我觉得我在强j一头牲口!”
说完,扔下他,气冲冲的走出房间,去了吧台。
冷月初在冷笑,牲口?
呵呵,你像虐待牲口一样的对待我,难道我还要犯贱的笑脸相迎的对你说,欢迎你,安少爷?
难道有钱就可以随便的侮辱人,包括在飞机上强迫良家妇女吗?
天!冷月初自问没做过伤天害理,丧尽天良的事,为何今日落到如此地步,连反抗的权利都没有,只能屈辱承欢??
“白兰地!”
“辰,那是烈酒!”有小妞过来,在耳边吐气如兰。
“滚!”小妞被黑着脸的他赶跑了。
该死的女人!安司辰铁青着一张脸,低低的咒骂,她总是有本事挑起他的怒火。
安司辰本来就只是想吓唬吓唬她,并没有想真的要她,给她一点惩罚,看看她娇羞到不行的脸,想听到她低声温柔的求她,抑或者可以笑靥如花,像在樱花雨里绽放的笑容那样来求他,撒娇也行,那么他就会收手。
何况他的病g子被她碰到谋害在隐隐作痛呢,客观条件也不具备,他还不想让他的宝贝带伤上战场,伤了g基。
可是,她那青涩而又笨拙的技巧,甚至连技巧都谈不上的纯真表现,却实实在在的挑起了他的**。
他想要了他,用他最喜欢的姿势,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