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川一看到安弱惜的模样,一把抓住欧阳裴,一拳又朝他的脸挥去:“你这只qín_shòu,我警告过你不准动她的,你聋了。”
“主子……”
却倏然见到他满脸的泪水,拳头停了下来:“你……”
太劲爆了吧!
“她好像中了媚.药,带她走吧!”
冷郝胤这才发现安弱惜脸上的异常,红得几乎可以低处血来了。
“fck!”咒骂一声,他抱起她,如剑一般的冲出去。
欧阳川如电击的愣在哪里,目送他们离去,细长的眸底深处,浮现负责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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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华的总统套房里弥漫着昏黄的光线,暧昧无边,落地窗旁的宫廷锦缎窗帘掩去了窗外的繁华,留下一室的清静。
冷郝胤将安弱惜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一双深邃幽黑的眸子直盯着她那张精致绯//红的小脸,勾唇一笑,邪魅百生,伸手抚摸上她樱色的唇/瓣,沙哑的声音如弦上的天籁,磁性好听:“小猫咪,本来我不想这么早对你出手的。”
纤长而卷翘的睫毛如蒲扇般垂下,双眸如雾迷蒙,如云的秀发,弯弯的柳叶眉,小巧可人的鼻子,娇嫩的樱唇此刻正微微上翘着,透着无限的诱惑,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因媚香的缘故,双颊、耳际、纤颈,都沾染上了醉人的红,如罂粟的花朵,绯红眩目,妩媚妖娆……
似乎是体内的媚,药起了作用,她有意无意间发出的轻而细的口申口今声,更是引发男人潜意识的冲动,冷郝胤立刻紧了呼吸,禁欲过久的身子,在顷刻间,便情.潮迭起……
双唇遭人轻抚,酥/麻的触感让安弱惜从昏沉中醒了过来,乍一看到眼前的黑影,顿时吓得她直想逃。
好热,热得好难受……
脑袋一片空白,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身上的力气像是全消失了般,连最起码的转身都没有办法,只能燥热难耐地扭动著身子。
微微睁开眼,她看着床边的男人,猫一般的声音从微启的唇中溢出:“你、嗯……你是……冷郝胤……”
“小猫咪,你说对了,那我该怎么奖励你呢?”倏然,他健硕的身子压了下来,两个人亲密无间。
“嗯……冷郝胤,我是不是要死了?”她樱唇微启,如两片最娇艳的花瓣,无力的说着,断断续续,呢喃声柔若无骨,如挠人的羽毛,让冷郝胤浑身热血沸腾:“我好热,像火在烧。”
冷郝胤扯了个浅笑,大手拨开她额前的发丝,顺着脸颊慢慢的抚摸着,像在欣赏一件完美的瓷器一般,慢慢的品尝着。
“是啊,要死了,不过是欲/仙/欲/死。”冷郝胤邪魅的勾唇,暧昧的嗓音缓缓的从她的头顶流淌下来,低头,他轻啄了下她诱人的小嘴。
此刻的安弱惜脑袋一片空白,只听到了他说自己会死,至于怎么死的,她完全理解不来。
自己要死了?心肝似乎被狠狠的撞击了一下,她身子猛然一抖,小宝小贝两张可爱的小脸浮现在脑子里。
她要死了,那女儿儿子怎么办?
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她猛的抓住冷郝胤的双肩,陡然睁大迷蒙的双眼,严肃的看着他。
她突然的转变,着实吓了冷郝胤一跳,刚要开口问她哪里不适,却见她脸色软了下来,似乎很不舍的样子:“如果我死了,你要好好照顾小宝小贝,因为,他们也是你的孩子。”
冷郝胤眸光微微震荡了一下,他完全没有想到此刻她会说出这样的一句话,虽然他怀疑过,甚至已经深信了这个事实,可是从她嘴里吞出的真相,还是让他无比的激动。
“你说真的?”
安弱惜点点头,用尽全力的扬起一根手指头,艰难的吞出话来:“至始至终,我只有你一个男人,现在我要死了,所以你会好好照顾儿子跟女儿的对不对?”
“小傻瓜!”冷郝胤低斥一声,一把抱住了安弱惜的头:“我刚才骗你的,你不会死的,有我在,你怎么会死呢?”
“但我……我真的很难受,有虫子要咬我……”双眸又无力的闭上,小手不自觉攀附上冷郝胤的颈项。
“小傻瓜,我来帮你。”喉咙一涩,冷郝胤低头吻上了安弱惜的唇,湿滑的舌滋润着她干涩的唇瓣,霸道而不失温柔,她被他突然的吻,惊醒了一丝心神,却又很快在他的激吻中迷失了方向,被媚药折磨太久的身子,如遇到解药一般,一股舒畅感瞬间滑遍全身,然,下一刻,却又犹如更深的毒药,激起她体内更难以忍受的原始**……
“唔唔……难受……”
安弱惜无力的呻吟着,小手钻入了冷郝胤的衬衫,爬上他光洁的胸膛,情不自禁的将身子弓起,本能的去贴近他,他心神激荡,火热的舌挤进她的樱唇,勾起她的丁香小舌,带着她一起嬉戏,品尝着她的芳甜,沉醉于其中……
稍许,薄唇移动,吻上她的鼻子,眉毛,眼睛,双颊,逐渐移向耳际,撩起她的发丝,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轻轻的一吮,她敏感的轻颤起来,继而将他攀的更紧,胸前的柔软在他胸前蹭来蹭去,勾的他下腹紧缩,情yu排山倒海而来……
“看来你比我还急!”冷魅的俊脸扬起一抹笑意,大手轻易的扯掉她早已被撕开的宫装,覆上了她的锁骨,迷惘中她的身体似乎爱上这种冰凉的抚摸,因为渴望,体内的那股灼热更加炙烈了。
安弱惜反握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