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恙身上挂了很多处彩,一个不注意,就被人一掌打了出去。
在剑快要落在他身上时,玉子恙本能的睁大瞳孔,就在这时,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传来。
“住手!”
与此同时,一把匕首顺着声音而来,那名黑衣人反应过来急忙拿剑挡开了匕首,而匕首从他手臂划过,瞬间鲜血直流。
那名黑衣人正准备还手,在看到白颖身后的东宫景时,脸色瞬间一变,他急忙扬起手一挥,那群黑衣人接到命令便纷纷退走。
“子恙,你怎么样?”白颖跑到玉子恙的身边,扶起他。
当她看到玉子恙身上四处挂彩,鼻子瞬间一酸,方才听见村口的吵闹,她便往这边走,远远的就看到玉子恙的熟悉的身影。
她没想到玉子恙居然会在这里,而且非要进来,是来找她吗?
由于后面跟着东宫景,她没有立即上前去认他,而是静观其变,可是没想到,后面却动起手来。
那群黑衣人到来,她就站不住刻,急忙跑上去帮忙,在黑衣人打飞玉子恙并且想要了他的命时,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救下他。
她不要他死!
所以,她情急之下掏出怀里钟寒天送给她的那把匕卌,凭着记忆推动地阴诀,扔了出去。
没想到,效果不错,不仅救了玉子恙,还伤了那人。
“师……师父?”玉子恙在听到那有些熟悉的声音时,几乎以为是自己临死前的幻觉。
之后看到那把匕首挡开了那把剑,他没死,反而那人受了伤。
在之后,那群人居然跑了?
就那么跑了?!
回过神时,当看到那张熟悉的脸,那个朝他跑来的人时,他的心,真的说不出用什么来形容。
当熟悉的人和脸都近在咫尺,这个他找了这么些天的人,此刻就在他的面前,他顿时鼻子一酸,喜悦激动道:“师父,真的是你?”
他一把抱住白颖,声音硬咽,“我终于找到你了。”
而站在两人后面的东宫景,看到玉子恙抱住白颖时,他脸瞬间黑了下来。
“嗯,是我。”白颖眼眶一红,点头,心里格外的不舒服,她道:“对不起,子恙,你有没有事?”
玉子恙抱着白颖摇头,“我没事。”
他松开白颖,眼睛红红的,可怜兮兮的道:“师父~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哇,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要丢下我?”
白颖看着玉子恙清瘦的小脸,脸上依旧是那天她给他化的妆容,几天不见,他是瘦了很多,而且,眉宇间都是疲惫之色。
她心顿时一酸,愧疚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丢下你的,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以后在向你解释好不好?”
玉子恙听话的点了点头,“嗯,好。”
白颖看着他身上被刀剑所伤的伤口,心疼道:“疼不疼?”
“疼~”玉子恙可怜道,小脸苦巴巴的。
“来,起来,我们回去包扎一下。”白颖站起身把玉子恙拉起来,并拍了拍他身上的泥土。
“站住!”
二人正准备走时,刚刚被玉子恙打飞的官兵瞬间包围了他们,也包括东宫景,刚刚见识了玉子恙的厉害,他们有些不敢上前。
那群黑衣人突然退下,他们都很疑惑也很惊讶,既然底牌靠不住,就只有靠自己,反正没有令牌就是不准进去。
“他不能进去!”一个守兵颤颤巍巍的道。
白颖护住玉子恙,皱眉问,“为什么?”
“上面吩咐了,没有令牌,没有特殊原因,没有特殊身份,不能进去啊。在说里面都是瘟疫,我们也是为了他好,你们就别为难我们了。
我们当差的也不容易,要是让他进去了,我们是要挨板子的,搞不好,治个玩忽职守的罪,脑袋都得搬家。”那个守兵好言苦恼道。
看三人不是等闲之辈,只好先好言相劝。
“我要和师父在一起。”玉子恙坚决道。
他转头,拉着白颖的手摇啊摇,可怜兮兮的对白颖道:“师父,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的。”
白颖心一软,宠溺的摸了摸他的脸,然后对官兵道:“那我们出去可以吗?”
那官兵顿时比苦瓜还难看,“那我们的脑袋搬得更快了。”
白颖也不想为难他们,她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好了,过了半晌,白颖冷道:“如果我非要带他进去呢?”
“那只好对不住了。”那官兵咬牙道。
师徒二人见此顿时警惕起来,眯着看着盯着他们,怕顿时可能会动手。
在要打起来时,一直沉默着的东宫景动了,他拿出一块龙纹令牌,对着官兵领头人一晃,上面刻着一个灵字,那领头人一看,瞬间吓尿了,他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惧怕出声,“灵……”
“退下!”东宫景打断他,眼里闪着凌厉的光芒。
那人吓的一哆嗦,连忙点头,“是是是,灵……”
“退下吧!”东宫景再次打断他,并收回令牌。
那领头人一个激灵,哆哆嗦嗦的爬起来,手一挥,“退下!退下……”
一群人不明所以,那群官兵摸不着头脑,什么人居然能让头儿怕成这样?
见头儿说退下,他们只好乖乖听命。
白颖最开始也不明白,后来就想通了,这人是城主大人的朋友,果然有着不简单的身份。
最开始那群人拼命也要拦住玉子恙,可是这个人令牌一出,那人瞬间吓成那样,并且乖乖听话,对此,白颖越发的好奇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