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又取出一块半个手掌大小,刻满了符印的铁牌递到他面前,“这是巽极门的巽风符,执法弟子用来证明身份的东西,就借给你用了。入了雷武之后,只要是认得它的,没有人敢为难你,那怕是官府的人。”
雷千墨接过铁牌打量起来,他翻到背面,上面刻着四个字——巽风扫恶。
“巽极门……”雷千墨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我听你的师妹说,她是乾极门的……要怎样才能进乾极门?”
“乾极门?”石元辰一愣,转瞬苦笑了一下,“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免得打击你的热情,反正你入了八极山自然有机会知道。但非要说的话……我七岁入灵,十一岁定玄,十七岁那年修成化浊,从那时起就一直想进去,前后我试了不下五次,最后只好去了巽极门。”
“听上去……挺难的……”雷千墨强笑一下,回想那个名为羽瑄的少女,却又没觉得对方有什么显得特别厉害的地方。
“好了!就聊到这里吧!”石元辰整理了一下衣衫,“我还有事要赶去北边一趟,希望三个月之后,我回到八极山时能看到你在那里。”说完向雷千墨二人告别,转身出了屋子。
叶小莺目送石元辰离开,转头看向雷千墨,雷千墨与她目光一触,连忙闪到一边。
“庄主的事……你都知道了?”雷千墨低声说了句。
叶小莺无声落泪,但很快就被她抬手擦去。她强笑了一下,说道:“从今天开始,我的亲人只剩下你了,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雷千墨闻言看向她,默然无话,只是伸手擦了一下她眼角的泪痕,心情无比沉重。
叶小莺终究是没绷住,一把抱住他埋头痛哭起来。雷千墨只是沉默着轻抚她的头发,却并没有更多的表情,或许对他来说,这种生离死别早已习惯得近乎麻木。如今只是短暂的感受了一下人世的温暖,又再次回归当初在冰冷世界中挣扎的状态而已。
每到这种时候,他就会莫名地想起那个被他称为师傅的人。
段承锋。
那个在墨映城以一敌百带着自己冲出重围的人;那个将金灵战气的传授给自己的人;那个十年前丢下自己独自离开的人。
但如今,因为他当初的一个决定,叶家惨遭灭门,自己也陷入了某个危机四伏的事件中。
雷千墨在身上摸索了一下,取出了那块当年和他一起被留在叶家的玄玉牌。他打量了一下玄玉牌,看了一眼趴在胸前的凌,又看了看另一只手上拿着的金属圆筒。忽然感觉一下子所以的事情都涌向了自己。
床边是痛哭的叶小莺,窗外隐隐传来了小贩开业的吆喝声,雷千墨叹了口气,望着屋顶发愣。
赤叶城外,独眼老莫的茶摊今天来了一名奇怪的客人,那人全身笼在下摆拖地的暗蓝长袍里,手上也缠满了绷带,似乎生怕露出哪怕一寸皮肤。
“你来啦。”抽着烟的老莫提着茶壶在那人对面坐下,“怎么现在才到,明铁羽都死透了。”
如果有人注意到此时的老莫,一定会为他的表情和神态感到诧异,因为他看上去不再是那个碌碌无为整天只会吹嘘过去的卖茶老头。他的独眼中含着灼目的光芒,他冷笑的表情透着一股渗人的阴冷。
老莫对面的客人却沉默了很久,最后开口说了句:“半路上遇到了天剑堂代堂主。”那声音听上去像是长满老锈的破铜锣,嘶哑而尖锐,让人不想听第二遍。
“哦?居然是那个疯丫头?那你还能活着来到我这里,真是奇迹啊!”老莫笑了,脸上的皱纹全都绽放开来,“可惜你不能吃东西,不然我真想和你喝酒庆祝一下。”
“说明铁羽的事。”黑袍人没有理会他的打趣,用他那难听的声音说了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明铁羽被那个疯丫头杀了,而且八极山的执法弟子似乎发现了什么,看来只能暂时放弃赤叶城了。”老莫喝了口茶,擦了擦嘴接着说,“当年姓段那家伙还留了一手,看情况我们要找的东西很可能就在那小鬼身上,不过他现在被天剑堂的人盯着,我们还不好出手。”
客人用谁也听不到的声音低喃了一个名字:“段承锋。”
“就让那小子去闹呗!反正要烦的又不是我们土六堂的人。”老莫撇了撇嘴,把烟丝点上,重新变回那个混混噩噩的独眼老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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