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人。”水婉俏再顺势一靠,尼玛把全身的力都放在了手上,更将自己身体的重量托给了公孙进,所有的力气全都集中在一点,那就是公孙进的伤患之处,弄不死这丫的!
“唔。”公孙进一声哀嚎,没想到水婉俏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他的伤口上“撒盐”。明里,是向他求救,暗里却是下毒手。
“进儿,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你还是莫管这件事情,让大夫看看。”看到公孙进的一张大脸疼得缩成了小脸,变得惨白惨白,公孙太夫人觉得不太对劲儿。
水婉俏每一按,都做足了表面功夫,旁人根本就看不出来,水婉俏在公孙进的伤口上动了手脚,碎立又陷进肉里一分。
“不行,侯爷不能走,侯爷走了,我明明没干坏事儿,侯爷非说自己没瞧见证据,不了解事情的原尾,我找谁去?!”公孙老夫人把公孙进拉了过去,水婉俏不服输,扯着公孙进那条伤了的胳膊,又拉了回来。
自然的,公孙进又是一阵痛嚎。**撕裂的痛苦,饶了公孙进这个大汉也忍不住惨叫。
哪怕公孙进在沙场上不止一次的受伤,但也没今天这般让他痛苦。
公孙进甚至能感觉到,已经破损的伤口在水婉俏和他娘的拉扯之下,变得更大,肌肉一丝丝地被拉开!
“轻点轻点,不知道进儿这手受伤了吗?”看到水婉俏这般不知轻重地碰着公孙进受伤的胳膊,公孙老夫人就差跟水婉俏拼命了。
“我自是知道啊,不过,怕身为一家之主的侯爷对府里的事情不清不楚,势必,侯爷不能走。”说完,水婉俏又是猛地一拉,死不肯让公孙进走。看似水婉俏是想让公孙进明白,实际纯粹是为了虐公孙进。
“水婉俏,你给我放手。”公孙进疼得牙齿都咬酸了,若不是顾忌脸面问题,公孙进真想哀嚎三声,以表达自己此时的痛苦,“这件事情自会弄个清楚。”
“就是因为事情简单,想弄清楚容易,侯爷何必急于一时,等事情弄清楚了再走呗!”想走?刚让你走你不走,现在想走,门儿都没有!
“不成不成,进儿一定要去看大夫,这血流下去,不要了进儿的命!”古人还没傻到失血过多会死人都不知道。公孙老夫人担心起公孙进的命来了。
水婉俏笑,失血过多是会丧命,可这条胳膊流血流多了,就算命保住了,胳膊也可能保不住!
“老夫人请放心,侯爷身强体壮,不会有事情的。更何况,侯爷不是蠢人,自己的情况自己心里明白。侯爷不是才言明,他要把这件事情弄清楚了,到底谁对谁错,陪了礼之后,才去看大夫也不迟。侯爷自己都这么说了,想必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水婉俏揪着公孙进的话说事儿。
公孙进叫苦连天,他那是想硬黑了水婉俏,不是也是地让水婉俏认下来。然后重重罚水婉俏一顿,好让水婉俏明白,何谓以夫为天的道理,以后卑躬屈膝没有人格地活在他的面前。
哪晓得,那时的逞强成了水婉俏的把柄,硬是不肯放他离去。
“水婉俏你到底想如何!”公孙老夫人看出来了,水婉俏是故意拉着公孙进,不让公孙进走的。
“没如何,侯爷不是想留下来吗,我只是顺顺侯爷的意,这难道有错了?”水婉俏冷情地说着,要是公孙进这条命也留下来,那是最好不过了。“还是说,老夫人觉得我不该听侯爷的话,以后侯爷说东,我该向西行。所以侯爷说要留,我偏要让侯爷走?”
逮到公孙老夫人的话柄,水婉俏就狠踩一顿。
公孙进要么今天把这条胳膊交待在这里,要么以后无lùn_gōng孙进说了什么话,她通通都公孙进在放臭屁!
自己选择!
公孙老夫人被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因为两种选择她都不能选。
公孙进恼,水婉俏是惩罚他之前的行为,更在为难着他娘!
“这个…”护国公太夫人坐在一旁,留也不是,走也不是。事情似乎演变成了家务事,看来侯爷府也矛盾不断。
本来,公孙进有像俞卿巧那样的姨娘,注定不会好命。可,公孙进的人是她砸的,要是公孙进死了,她有点麻烦。
“侯爷,你还是听老夫人的话,去看看。至于夫人的事情,你不用操心了。”护国公太夫人知道那一砸太过分了,公孙进不能出事,至少要死,也不是因为她那一砸才死的。
“那,本侯先告辞了。”护国公太夫人的话,等于给公孙进一个下台阶,也让水婉俏没有理由再将他留下来。公孙进怕自己再多留一秒,这条胳膊就得废了。
“好了,侯爷夫人,我们是不是该算算我们之间的那一笔账?”不得不说,护国公太夫人的记性真正不错。
这龙蛇混杂地闹了这么大半天,人物关系错乱,护国公太夫人还没忘记水婉俏跟吕巧莹之间的事情。
“我也觉得。”水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