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欧阳三号说了句,“嗯,我知道了!”
张一凡这话很巧,只说知道了,到底是去,还是不去?欧阳三号看他的神色,心里没底。
他这是模凌两可的话,知道了。知道了的意思是马上去?还是呆会去?或者不去?
欧阳三号在心里琢磨道:这个年轻的省长,还真不好唬弄。
但他又不好问,于是在退出来的时候,又说了一句,“那我先走了。”
这话里本来就是催促和试探的味道,如果张一凡急着去的话,一定会说等等,一起走。但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点点头,这样就算是答复了。
回到省委办公室,欧阳三号向老板做了汇报,把张一凡的原话告诉了陆正翁。
陆正翁愣了下,知道了?什么意思?
看来这小子还真计仇了,果然是个沉不住气的家伙,年轻人嘛,被自己敲打过了,拂了面子,当然有点心里不大痛快。不过,陆正翁反而高兴了,因为他看出了张一凡的嫩。
做为一省之长,计仇是一种不成熟的表现。
可就在他决定出去的时候,张一凡带着秘书来了。
陆正翁刚才还信心满满地认为,张一凡不会来了,没想到就在他认为张一凡不来的时候,他已经来了。陆正翁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是一个极度自负的人,张一凡今天的举动,完全不在他掌控之内。
说实在的,陆正翁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是张一凡进来的时候,陆正翁便热情地站起来,“一凡同志,坐,坐!”
欧阳三号倒了茶水退出去,陆正翁就象一位很亲切的老领导一样,也没什么高高在上的姿态,与张一凡一同坐在沙发上。
张一凡也客气地点点头,叫了声陆书记。
陆正翁道:“一凡同志是湘省人,在江淮还习惯不?”
张一凡笑了笑,“谢谢陆书记关心,做为一个党员,我们就是社会主义建设的一块砖嘛,哪里需要往哪里搬,不能适应环境,那就改造环境。”
陆正翁就笑了,“嗯,年轻人就是不错,有干劲。不过,就江淮省明年的发展方向,我觉得我们两个,有必要好好沟通一下。”
张一凡心道,这个还有必要沟通?你不都在大会上拍板,一锤定音的事。
陆正翁严肃地道:“以我在江淮多年的经济,对江淮省经济体制的了解,明年将是一个绝佳时机,与广省不尽相同的是,他们的外资大企较多,而我们的本土企业居多,这就是我们的优势,我们就是在大力扶持本土企业的迅速发展,将江淮的整体水平再上一个台阶。明年苦干一年,实现超江东赶广省的目标,完全可以实现。这个计划,已经实施了四个年头了,明年是关键的一年,不管有什么困难,我们都要迎难而上,一凡同志,你明白我的意思?”
陆正翁看似说得这么抑扬顿挫,情绪高昂,实际上有一种恳求的味道,他是在希望,也是在要求张一凡配合。如果张一凡不配合,党政两套班子各干各的,陆正翁这个宏伟目标,绝对不可能实现。
看来,这就是今天他叫自己来的目的,与张一凡取得共识。
答应,还是不答应,就在张一凡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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