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拚命忍着,林俊逸的动作也没有多大,仍是怜香惜玉地轻旋缓送着,保持着深深的姿势不住轻磨,但那的火热却是再狂烈也没有地搓揉着白玉兰敏感的嫩肌,那火焰像是再没半分阻挡地直抵心窝,令白玉兰体内的快感愈来愈是强烈,冲击的白玉兰身心俱融,每寸毛孔似都在的奔腾之下被冲开了。
突地,白玉兰身子一阵紧抽,一声声甜蜜娇柔的呻吟忍不住从口中奔出,浑身一阵接着一阵地哆嗦,也不知林俊逸那粗长的是顶到了什么部位,她只觉体内快感陡地倍增,瞬间便充满了她的每一寸肌肤和灵肉,再没有一个地方能逃离开去,甜美酥麻的哗然狂泄,再没一点保留。
偏偏林俊逸不只没有被那美妙的烫的一泄如注,头处不知何时开始,已传来了一阵阵若有似无的吸力,彷彿想将白玉兰的全盘吸收似的,那前所未有的滋味儿,美的白玉兰更加酥软无力了。
情不自禁地媚声娇吟不已,彷彿整个人都已经融化在那舒畅痛快当中,她虽是头一次尝到如此美妙的滋味,美的好像以前和男人的欢爱都像是失了味儿,但沉醉在当中的白玉兰却也不是不知道,她是什么地方被他给侵犯了,记得以前在书里曾经提过,对于修练媚功的女人而言,最重要的要害,便是深藏深处的了。
对女人来说,非但是欢喜之源,也是极端脆弱的要害之处,功力愈深,愈是敏感难挨,无论媚功如何高深、经验如何丰富的女人,一旦之处被男人给探到,都要忍不住迭起、遍身酥软、喷出、一泄千里,爽到再也无法自制;若是遇上了不会武功的人,只是偶尔不小心被他触及,一时之间爽不可支,那还算好;如果对方也是此道高手,那被採的女人可就惨了,珍贵的等於和盘托出,再没有保守的份儿,轻则精元散失、功力大退,重到连当场脱阴而亡的都有。
只是一向深藏在极深之处,绝难轻易触及,若非天赋异禀之人,就算老於此道的採补高手,想要触到女人的,可也是难如登天,更遑论要一直紧紧地含住、迳行採补了。
但此刻的白玉兰,正是落入了林俊逸採撷当中,酥软的她只觉得彷彿海浪一般,一波接着一波,不住沖刷着她的身心,令她一次又一次地落入了甜美的深渊,现在的她真的只想任凭摆佈,就这样被玩到活活爽都死都好呢!
“美……唔……美呀……好……唔……好少爷……好老公…………被你了……唔……你好……好厉害……搞的又……哎……哎哟……又……嗯……你……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厉害的……啊……好爽……整个人都……都要飞了……哎……真……真是爽上天了……唔……好少爷……亲亲老公……你……你採到了……哎……採的好爽……啊……”
外表看来完全没有激烈的动作,档案室内虽是一室皆春,却只见偎依在林俊逸怀中的白玉兰不住娇颤不已,香汗如雨飞洒,口中呻吟不绝,句句都充满了甜蜜的满足,而林俊逸却是不动如山,只是只手扶住白玉兰湿滑的纤腰,让她自主地挺扭不休,女体幽甜的香气随着她的汗珠泼洒,不断地飞散出来,蒸得满屋子都是香气。
也不知在林俊逸怀中这样忘形了多久,白玉兰只觉浑身皆酥,深处又是一阵甜美的颤抖,也就是又一波美妙的美滋滋地喷了出来,前所未有的美妙快感袭击了全身,好像每一寸都充满了的乐趣,再也留不下其他的东西了。
性感保姆白玉兰渐渐感觉到了大男孩令自己快乐的美妙时光正向自己迎来,她那娇媚的呻吟声完全代替了她的哭泣声,一双玉手紧紧抱住大男孩宽厚的身体,完全享受着大男孩那英勇坚强的冲刺,自己的身心也随着大男孩的不断冲刺而攀上了快乐的巅峰,从她那红润的樱桃小嘴里不断发出令人销魂蚀骨般的浪吟声。
“啊,啊,嗯,嗯,啊,啊,啊!”
听到性感保姆发出如此勾魂夺魄般的浪吟之声,林俊逸的身体内便涌现出一种威风无比的感觉,征服和占有是军人的本事,此时的他就好象在冲锋陷阵一般,经过一番辛苦的攻坚战,终于占领了阵地,那种令人激情高涨的占有欲和满足感顿时充斥着全身。
性感保姆已经完全陷入大男孩威猛刚强的冲刺之中去了,只觉得自己的之内春潮泛滥,已经不知道到达过多少次快乐巅峰的她,深处的芳汁如洪水决堤一般狂涌而出,不断浸着那肆意征伐和摧残着她身心的暴胀,那种因男女交欢而完全融为一体的感觉,所营造出的那种糜氛围在整个档案室里越散越大,慢慢笼罩了正陷入海洋之中的大男孩和成熟性感保姆。
此时的林俊逸可谓是得意洋洋,能够征服和占有如此美艳成熟的妇人,让他无论是从还是从心灵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这种感觉让他不禁又想起了自己那美艳迷人的婶婶黄雪琴来,他色的双眼紧紧盯着身下已完全被自己弄得的成熟性感保姆,慢慢从她的粉脸之上想到他此时正在弄着的女人就是小甜甜的妈妈,情不自禁的想把小也弄到床上来,来个母女,那种感觉充满了禁忌不伦的快感,让他更加兴奋,更加刺激,更加疯狂起来。
美少妇白玉兰当然不知道现在正在弄自己的大男孩正在联想到她的女儿,如果她知道的话,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举动,此时的她已经完全被大男孩的坚强、威猛和惊人的耐力所折服,自己那好似被大男孩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