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疼的直冒汗,脚趾都蜷缩起来。
钟朗来来回回地冲撞着了几十下,痛苦渐渐的过去了,下面酸酸的。深深浅浅,林艾像置身于孤舟上,不断地摇晃着,眼睛越来越迷茫,头也越来越晕了。
突然,钟朗 抱起来,□依然欠在她的身体里。离开大床,林艾一紧张,双手无助的抱着他,双腿环在他的腰间,两人紧紧的想贴,坚硬进的更深,见钟朗邪邪地一笑。
“抱紧!”吻着她的唇,慢慢下移,含住她的软绵。
“求求你,不要了——不要了——”林艾低低地哭泣着,她真的很痛。
钟朗现在身上也是汗水层层,抱着她,一边走,一边向上顶着,双手下压着她,坚硬进的更深了。林艾受不住,不断的往后缩。
走到床底的沙发上,上下快速地振了几十下,终于两人拥着一阵颤抖,快速的抽出自己,一片浊白洒在林艾的腹部。
呼吸慢慢地平稳下来,她的眼睛慢慢恢复了澄净。身上的汗不断的挥发,带走了原本炽热的体温。
钟朗趴在她的身上,她一动不敢动,下面火热一片,酸肿。空气中弥漫的情、欲的味道,让她胃里一阵翻滚。
钟朗的手又下移到她的臀部,揉捏着,林艾心头一紧,十指紧抓着沙发,她感到他的手又来到她的腿间,扣着,揉着,腿间咕咕作响。
钟朗吻着她的唇,刚刚被洗礼过的身子,粉嫩粉嫩的,让他爱不释手,看着她惴惴不安,担惊受怕的样子,到底还是放不过她,恋恋不舍的抽出手,吻着她说道:“去洗洗。”
站在花洒下,灼热的水,喷洒在她的身上,看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上面到处都他留下的痕迹,连腿间都是,无力的站在这里,泪水混着热水,无声的淌下了。
她一遍一遍的擦拭着,身体越来红,泪水打在上面,一阵疼痛。
浴室里热气腾腾,窒息着。她换上了自己另一套睡衣,出来的时候,钟朗已经躺在了,床边高高的隆起。
她轻手轻脚地躺在另一边,远离着他,可到底能离多远呢?三年,一千零九十五夜,这样的夜晚有尽头,等待尽头的带着无尽的痛楚。
屋外好像下雨了,淅淅沥沥的,听着雨声,慢慢的熬过来。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下意识地伸一下腿,却发现自己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钟朗光着上身,林艾枕着他的手臂,脸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
她不敢动,尤其是腿间一片炽热相抵。
直到一阵悦耳的铃声响起,她紧紧的闭着眼睛。身边的人抽出手臂,下床,床微微的一颤。
然后一阵细碎的衣服的沙沙声,她手脚僵硬的都不知道如何摆动,直到房门打开,她才舒了一口气。
慢慢的爬起来,拿出自己的衣服,睡衣刚刚脱下一半,一阵风飘进来,吹着赤luo的皮肤,一阵凉,房门“吱”的一声,抬头一看,手一颤。
钟朗 只是淡淡地扫了眼,走到衣帽间,随意地翻出一条领带。于此同时,林艾快速的套上白色体恤。
“过来——”钟朗低沉的说了声。
林艾艰难地走过去,钟朗仰着头正在把领带挂在衬衫领子,“会不会?”
小学的时候,刚带上红领巾那会儿,班上有些女孩子就琢磨着用红领巾打领带,有阵子课间的时候,她们总会围在一起。那时打领带的本就少,也就是个班上极个别孩子的爸爸才打领带,她记得当时班上有个女孩子还写了一篇周记,题目就是我给爸爸打领带。那种幸福的笑容羡煞了林艾。后来她悄悄地看着他们的手法,不知不觉就学会了。
回家的时候,她一个人躲在房间里,把红领巾挂在衣架上,绕出来一个漂亮的结,她摸索了许久许久,傻傻看着,妄想着哪一天她也能给爸爸打领带,幸福的晚上的梦都是甜的。
在梦里,她也能给爸爸打领带了。
思绪飘回来,她看着钟朗的下巴,干干净净的,有青青的胡须印,双手环上他的脖子,理着领子,依稀着,动了几下,原来那久远的动作一直刻在脑海深处。
两人靠得极急,气息交融,钟朗看着她专注的眉目,芊芊玉指,来来回回,这样的情境倒是很温馨。
只不过头顶却传来悠悠的声音,“挺熟练的吗?给你的晔轩系过?”钟朗一阵冷笑。
林艾的心像被蜜蜂蛰了一下,她无力的放下手,而这一切在钟朗看来却是她默认了。
看着林艾苍白的脸,他阴冷地笑了一下,残忍地说道,“我可记得,许梁两家关系一向甚好,早有联姻的打算。”
他的气息吹过她的发顶,他的话回荡在她的耳边,她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声音轻柔,“恩,郎才女貌。”
钟朗一怔,烦躁地一把推开她,林艾坐在床沿,过了许久,她听到车子发动的声音,才站起来,去学校。
上完课,抱着书,四个人一起,有说有笑地从教室出来。欣然和薇薇都发现林艾的笑容变了,淡淡的,恍惚着,再也没有刚进学校那种没心没肺。穆南提议去吃烧烤,大家也没什么意见。
一夜春雨,空气清新了,气温还在不断的攀升,林艾外面罩着一件西瓜红的长款针织衫,纤瘦的身材,完美地外现。
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