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青天大老爷明察秋毫!”陈二郎忙不迭的磕头,如小鸡啄米似的。
“张氏,且问你缘何知道那赵五郎是李氏的姘头?”所谓无风不起浪,周大人觉得奇怪,于是问道。
“回大人的话,这事情在杏花村里是人尽皆知的,周大人如果不相信,可以去找几个村民问问。”张阿绣冷睇了一眼陈二郎,心道,这个时候了,还在乎头上的绿帽子吗?之前不是和人一起搞双飞燕吗?如今怎么知道维护自己的脸面了?
周大人觉得有理,于是让王姓捕快去喊了两个杏花村的村民了解一下情况。
王姓捕快动作很快,一柱香的功夫就问好回来了。
“回大人的话,张氏所言属实。李氏是个fēng_liú之妇,勾三搭四不说,据说还和自家大伯有一腿,这话说的真真难听……哦,原告陈二郎还纳了一房小妾……”王捕快下跪着说道。
“陈二郎,你娘子如此fēng_liú,你就不怨恨她吗?”在周大人听了王捕快的话后,唇角抽了抽,这陈二郎搁着这么一个风评不佳的娘子,他就没有其他想法吗?
“回大人的话,小人和娘子过的还算和气,我们还有一个女儿呢。”陈二郎回答道。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李氏没有回来的?”周大人又问道。
“两日前。”陈二郎答道。
“两日前就不见了,你怎么不来报案,为何推迟到了今天早上?”周大人觉得奇怪,于是他大声呵斥道。
谁料陈二郎这厮经不住吓,被周大人这么一吓,有点儿面色不自然,“这……这……小人还以为她回了娘家呢!后来小人就去了岳母家,岳母和小人说小人的娘子李氏并没有回去……”
“我娘子李氏除了和张氏有仇,其他人没有,所以草民以为我娘子会失踪,肯定和张氏有很大的关系!”陈二郎还是想把屎盆子扣在张阿绣的头上。
“陈二郎,你胡说,要说谁最有害李氏的动机,你也有,李氏的相好那么多,你是男人,难道就没有羞耻心吗?你就不怨恨吗?你不恨她水性杨花吗?刚才王捕快可是说了有关李氏和你兄长有染的传闻,这乱一伦的大帽子扣下来,你还能忍的下这一口气吗?还有哦,谁晓得你那小妾想不想越过正妻的位子管家呢?这都是有可能的嘛?你如何能以我和李氏有口角就说我想害李氏了?我已经和陈三郎和离,早就和李氏没有任何冲突,陈家的财产要瓜分和我可没有什么关系了!当初你们的女儿阿杏还是你和李氏坚持不要了的!”
张阿绣说话连贯,而且又是九王爷的朋友,周大人自然是向着张阿绣这一边的。
“阿杏就是被你蛊惑了才不要我和李氏这对亲生的父母的!”陈二郎自己说不过张阿绣,开始强词夺理了。
“阿杏是如何被我抚养的,杏花村的里正可以作证!当初是你们坚持不要了的!别把一个个屎盆子硬是扣在我的头上,周大人,说不定哦,陈二郎想和小妾生儿子,所以合谋陷害李氏失踪呢!这也是有可能的嘛!”张阿绣不介意此刻拉陈二郎和傅霜儿下水。
周大人觉得张阿绣这一顿抢白说的挺有道理。于是让人去把陈二郎的小妾给喊来县衙。
傅霜儿见捕快来家里喊自己,心中担忧,莫不是陈二郎那个胆小鬼把事情给说了?
等傅霜儿到了县衙。也在陈二郎身边下跪后,听到问她平时和李氏的关系。
“回大人的话,民妇和李氏关系尚可,不信,大人可以问我家老爷。”傅霜儿在心里踌躇了下,模糊的回答道,她可不能说自己和李氏的关系不好,如果关系不好,岂不是有了害李氏的动机。
“是,是。我家娘子和我家小妾的关系还不错。”陈二郎瞧见了傅霜儿给的提示,赶紧点点头说道。
“自古以来,妻妾不和的比较多,你倒是幸运,竟能坐享齐人之福。”周大人的视线在陈二郎和傅霜儿的身上徘徊。
“所以啊大人,我和霜儿都不可能有谋害娘子李氏的动机啊!”陈二郎赶紧说道。
“周大人,陈二郎他撒谎,他的妻妾关系根本是不和睦的,据说他娘子李氏喜欢用鞭子打人,只要让人去看他小妾身上有没有鞭痕就知道了?是不是所谓的妻妾和睦喽?”张阿绣眸光流转,想起阿杏身上的鞭痕,于是突然大声说道。
“张氏,不得咆哮公堂。本官自有主张,来人呐,去后院请夫人过来一趟。”周大人想着女子检查女子的身体才能方便些。
周大人此话一出口,傅霜儿和陈二郎的脸色大变,因为还真的被张阿绣给猜中了,李氏确实是经常鞭打傅霜儿的,所以傅霜儿的后背上确实还有几道鞭痕没有消掉呢。
张阿绣见傅霜儿神情紧张,就知道自己这次定然能为自己力挽狂澜,只是她心中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也许李氏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在周大人的夫人秦氏检查了傅霜儿的身体上的鞭痕过后,周大人顿时觉得陈二郎和傅氏两人心里有鬼,然后分开来审问。
小白建议周大人对陈二郎用刑,果然才说了大刑伺候,那陈二郎立即吓的双腿哆嗦了。
张阿绣因为走后门的关系,已经和周大人的夫人秦氏说起了甜品的生意,原来秦氏一家也是珑绣小铺的食客。
“周大人,你不能对小的用刑,小的是骠骑大将军陈荣华的兄长,如果陈将军知晓了,你这官帽怕是——”陈二郎见要用大刑,立即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