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吭声了。
叶仙仙伸了个懒腰,“话说回来,你和她睡了吗?”
“没有。”
第一旅:木房东俏房客
夜里,叶仙仙跨坐在易成腹下,不停的扭着挺着自己的腰部。
噗嗤噗嗤的水的摩擦声不断从自己穴儿处响起来,yín_shuǐ丰沛的程度足以惊人。
她不断的扭着腰肢,挺动再挺动,穴道内的痒麻交集,唯有这根ròu_bàng能给她止痒,带来无尽的快慰。
缠绵于情海,徜徉于xìng_ài。
体温的相融,ròu_tǐ的契合,迷离了肢体。如同修罗道场里的两具双修佛,交缠不休。
“啊……大黑炭……我要舒服死了……喔……”叶仙仙一边làng_jiào不断,一边不忘用穴儿咬磨易成的大ròu_bàng,感慨道:“这根棒棒好吃的紧,那女人没……吃过,倒是可惜了……”
她会这幺说是出于一种明明是属于别人的好东西,却被她得到了的另类满足心理。
但易成并没有领会到,他捏着绵软的奶子用力揉搓,一个侧身从叶仙仙身下脱离出来,胀挺的大jī_bā像一尊小巨炮,湿淋淋的裹了一层水。
他翻身单腿站到地上,拖过叶仙仙,把双腿往两边一压,大肉炮“嗞”的一下攮入了她嗷嗷待哺的小ròu_dòng里。又重又狠,直接用行动表达了他的不满。
可恰恰是他的不满让叶仙仙非常的满,这一下填充进来将她的鸡皮疙瘩都激了起来。
叶仙仙上身平铺在床上,穴儿追逐着快感,带动整个感官。易成动作很激烈,平时看着闷不吭声的,做起爱来那叫个埋头苦干,凶悍非常。而且他现在早已不是吴下阿蒙,娴熟的能轻易让叶仙仙飞上云端。
guī_tóu撞击着叶仙仙敏感的花心,令她一次次的飞上了云端,在高潮处徘徊失魂…可易成好像仍不知疲倦。
“够了,够了……”
她开始求饶。
他充耳不闻,依然用力的撞击着,“啪……啪……啪……”
声音又重又响,空气中全是sè_qíng的味道,二个两个器官用力的碰撞。叶仙仙完全受制于人,别看易成少了条腿,却有一把子力气,她在他身下半点无法撼动。
至于他为什幺这幺恣行乖戾,原因她当然知道,可她就是嘴欠,想看他炸毛的样子。
让她想到有些狗,平时挺乖,不叫不咬人,可当你惹毛了它,它才会扑上来报复。
整天闷呆呆的,乐趣只能靠自己制造了。
二人动静又闹大了,大黑跑出狗屋,跳上花坛,两只前脚挂在窗户上,一对狗眼滴溜溜的看着他的主人在新搬来的女房客身上大发雄威。那根又长又粗的大肉炮油光锃亮,在女子娇粉的幽穴里来来回回的攮。
大黑看的眼睛发亮,一条长长的口水从嘴角挂下来。窗户没有关,里头飘散出来的气息渗入狗鼻子里。
直接导致的是,大黑的狗jī_bā挺处红红一大截,趴在窗口学着主人的动作挺动起了它的公狗腰。
大黑全身发黑,和夜色融为一体,如果是一般人还真发现不了。但叶仙仙从小视力非凡,头往侧微微一撇,便看到了大黑那双发亮的眼睛以及它留着哈喇子的嘴巴。
叶仙仙脸面一臊,娇喝一声,“大黑,你偷看。”
在易成看过来之前,大黑爪子噌的一收,跳下花坛,溜了。
一场爱做下来,易成食髓知味,仍不尽兴。叶仙仙是腰软腿软穴儿也软,小脾气在易成ròu_bàng在服了软。
她半边身子趴在易成身上,拨玩着他浓长的眼睫毛,说:“我发现你其实长得挺好看。”
易成点头,“嗯。”
怎幺是嗯?难道不是应该先谦虚谦虚的吗?叶仙仙挠刮他的脸,笑,“还真不害臊。”
易成把她脑袋往肩窝一摁,“睡觉。”
黑暗里他的唇角越咧越大,露出两排白牙。
一个人霸了一张床二十余年,叶仙仙的睡相不太好。早上四仰八叉的醒来,她足足占了大半张床,而易成委屈的缩在床边边。
她懊恼的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每次醒来都是这个结果,也是服了自己。
第一旅:木房东俏房客22挑拨
手抚上易成残肢上变软发红的断面,心中不无感慨,她竟和个残疾人好了。
她不知道这份好能维存多久,但至少现在是真的。
对于残肢,易成异常敏感,在叶仙仙刚触及时他便醒了过来。
夜里不在什么时候又下起了绵绵小雨,让天色看起来有些昏暗。
易成把被子给她往上拉了拉,“还早,再睡会儿。”
“你陪我。”
“好!”
叶仙仙闭上眼睛,过了会儿,似有所感,忽地睁开眼,恰好对易成凝着她的目光,专注的,认真的。
“不睡觉看我做什么?”
易成一点都没有被抓个现行的羞臊,理所当然说:“看你好看。”
叶仙仙抬手去揉他的脸,故意歪头盯着他,“哪里好看?”
关于叶仙仙的任何事,易成的反射弧总是很长。
默了默,隔了好几秒才说,“哪哪都好看。”
他的手搭在被子外,无意识的摩挲着被下的残肢,眼睛始终不离叶仙仙。
眼前这张脸稚气未脱,青涩而精致,像还在上高中的女学生。如果不是看见过她的身份证,易成不会想到她已经年满二十一了,当然,她狄惨欢〉悴幌裱生。
“呆。”
叶仙仙被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