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谢阮玉没有撒谎,她一点也不想。上辈子她已经栽过一次,摔得遍体鳞伤,那时候她才明白,原来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父亲都爱自己的孩子。
至于她印象中已面容模糊的母亲,如今早就成了一柸黄土,就在她被父亲卖给赵军佐没多久以后。
她重活一世,可她还是回来的晚了。
“这些年,多谢七爷关照他。”谢阮玉鼻子有些酸,“以后也就这样吧。”
“好。”
沈七爷要把谢阮玉扶正的消息如同一颗春雷,连远在保宁的张巡都被炸来了消息。
“喏,张先生又来信了。”谢阮玉玉指轻点,“让您早日回保宁。”
“偷得浮生半日闲。”沈七爷躺在藤椅上,顺手拈了块糕点放在嘴里,甜的他又些皱眉,“真不想回去啊。”
“你这可不是半日闲,这都快小半年了。”张巡那种呆不住性子,这会估摸着早就闷的抓狂了,谢阮玉递了杯茶给他,“该回去了。”
“也是,亲事还是得在保宁办才妥帖。”沈七爷饮着茶,“只是孟家这会忙的很,怕是要缓上几日。”
孟家?谢阮玉平日里不爱打听孟府的事,这会听沈七爷开口,倒是有些奇怪。
“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