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在那种环境下提不起任何的情绪罢了。”
“那也是一种发泄感情的方式。没有什么不好,不存在任何的不妥,任何的矛盾。她也有需要就像我一样。大家彼此被占有。我反而觉得这种性更直白更贴切。更容易得到最大程度上的宣泄。没有任何的隔膜,赤ll的。”涛子说道。
“这种赤l是不完全的。起码她的yd和你的###之间还有一层薄薄的避孕套。那就是‘隔膜’。虽说只有那么薄薄的一层。”磊磊c话说道。
“没有啊!我没戴那玩意儿。那女孩说,戴上避孕套我不爽她也不爽。我全s里面了。一点也没有浪费。反正怀不怀孕也不关我的事。以后大家能不能见面还是另外一回事儿那。”
“你丫的有病啊!谁说怀孕了。你不怕得病啊!那可是从舞厅嗅来的‘蜜’。”
“没事的!她说,她是大一的新生。”
“说?谁都会说。我还告诉她我是学考古的哩。大一,大一的学生会有刺青吗?你也不用脑子想想。”
“她胳膊上的玫瑰是用刺青贴纸贴上去的。我一舔就掉了。现在,那朵玫瑰应该正在我的胃里怒放呐。”
“你丫的这次是死定了。不是得性病死就是被化学药品毒死。”
“不会吧!大贺,你说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吗?”涛子转头冲我问道。
我灭掉手中的烟蒂说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那女孩的yd我怎么知道那里面有没有问题。”
“不会的,不会的,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那女孩看上去挺可爱的。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涛子喃喃自语道。
看看手表快两点了。便拿上《英文语法》、《国际贸易》、《北回归线》自径朝教室走去。一直走到教学楼的五层才找到一个没有人的教室。为了能一个人静静地呆会儿。便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道:此教室有活动。谢谢合作。即日。拂掉手上沾染的粉笔末。选了个邻窗的位子坐定。静静地看着不远处花园里不知名的花儿在凋谢着。微风一吹,那粉红色的花瓣便随风在空中轻轻的翻滚着、摇晃着、舞着。那场景倒也刹是好看。那些花瓣就那么随风飘着、飘着、飘着……最后落尘归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