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不帮忙,要我说玄天根本就没把这几个妖放在眼里,他们越是蹦跶,死得也就越快。”卞芙说完,一名男子脸上挂不住,立刻骂道:“小丫头你说谁没本事呢!”
“你有本事,有本事出去杀妖啊,躲在客栈里算什么英雄?”卞芙继续呛声。
“你!”那男子被说的面红耳赤,竟然也没法儿反驳,干脆抬起右手,像是要打人似的,卞芙哪儿肯,从袖中抓了一把蛊虫洒在男子的身上,那蛊虫瞬间钻入对方的皮肤,惹得那人浑身发痒,一边笑,一边往身上挠。
“还想欺负女子,给你点儿颜色瞧瞧,让你以后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卞芙拍了拍手,见卞舞华与牧崇音都瞧着窗外遍地焦黑而面色凝重,也收了玩心,沉默不言。
夙溪突然想起来,如今统领棉城的妖,她似乎是见过的。
在小说中并没有着重写出,但夙溪知道那人身上的一件罕见宝贝之后会是女主角的,好似也是因为女主拯救了整个棉城的人,故而受到玄天的重视。
“难道这世上,就没人能救我们吗?”掌柜的咬着牙根,已经年逾半百的身子骨较弱,看着外头已经烧起来的房屋,往后退了两步,退到了卞舞华的身侧,差点儿没站稳,被卞舞华扶住。
卞舞华深吸一口气,朝牧崇音瞧去。
牧崇音知道卞舞华的性格,虽说争强好胜,高傲了些,但却是个热心肠,否则也不会留在卞家善后了那几个从小就不喜欢她的叔伯后事才走,还愿意一路带着卞芙这个拖油瓶了。
仅此一眼,牧崇音便知道,卞舞华是动了恻隐之心,一来是因为棉城的百姓实在可怜,二来,她也是修仙之人,看不得有妖孽在人间作祟,故而,牧崇音点了点头,两人无话,也达成了共识。
只要是她卞舞华想去做的,他怎么也奉陪到底。
卞舞华面对那逃出来的男人,问道:“你可知道,那妖长什么模样?用的是何武器?”
那男人哆哆嗦嗦的,仔细回想了片刻回答:“她用什么武器我们没看出来,不过她的身上藏着蛇,大壮哥让十个人围住她都没能抓住,眨眼般的功夫,就绕道人身后了!”
这话一出,在场有几个人倒觉得耳熟了。
“我记得凤凰认主之前,也是在棉城,我门派中有人被偷法器,回来后说是被妖给拿走了,那妖似乎就是这本事!”
“是了是了!我上次远远地看到,长相是个灵气的小姑娘,却心狠手辣!”
周围一番哄吵,卞舞华倒是没见过那人,不过听这群人七嘴八舌地说了一通,大致也知道是什么样子了。
她转身问牧崇音:“你有什么能将人定住的法器吗?”
牧崇音笑了笑:“这个是没有,不过你有千机在手,还怕什么?在千机面前,任何法器都有所忌惮。”
卞舞华听见这话,脸颊红了些。
牧崇音瞧够了她红脸蛋的漂亮模样,突然朝夙溪看过来,问了一句:“夙溪姑娘可去?”
“她不去。”代为回答的是宿无逝,隆遥不太明白他们对话中的意思,但也听出来这是件危险的事,故而点头附和:“对!不去!”
夙溪本就没打算去,这是女主角的主场,那妖叫什么名字她都不记得,显然很快就会被女主角给炮灰掉,而她的法器,逍遥珠就自然归于女主角的手上,甚至还让她学会了离行术,肉眼所能及之地,自由穿行。
卞芙立刻缩在了宿无逝的身边,抬着下巴道:“那我也不去了。”
卞舞华瞪了她一眼:“胆小鬼!刚才谁在那儿大义凛然的!”
卞芙扁着嘴:“我是来找北海归教报仇的,又不是来找妖怪的。”
“你怎知北海归教中无妖?”夙溪朝卞芙问了一句,这一问,顿时让她心脏猛得抽痛,呼吸一窒,似乎是触及到了剧透,但又是踩着底线没越过去,故而话还是问出来了。
宿无逝见她面色有些白,以为是被吓到了,目光中有几分担忧。
又是几道闪电落下,夙溪回神,胸腔扑通扑通直跳,她朝门前瞧去,那里有两个男人缩着肩膀钻进了这家客栈内。
其中一名男人身形高大,脸上有一道刀疤,这人夙溪、宿无逝还有牧崇音都见过,是在万金楼里摆法器售卖的金球。
金球是李南栎的手下,如果金球在这儿,是否就表明,李南栎可能也在棉城?
如果他真的在棉城,为何会让妖肆意将棉城毁成现在这副模样?毕竟……若非有李南栎,这世上也不会有棉城。
两百年前,李南栎一手创建了棉城,这里的一砖一瓦都由他而砌,城中构成了三角形的溪流,是他布下的阵法,漫山遍野的花,是他为练就驻容丹而种,难道李南栎对棉城,没有任何情感了?
金球进了屋子,连忙拍掉衣服上在外染上的烧黑了的灰屑。
他身边的男子似乎是被浓烟呛到,一个劲儿的咳嗽。
卞舞华等不下去,又问了男子那妖所在的位置,便与牧崇音一道出门了。
好在外头的闪电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整个棉城三分之一的房子都被大火吞噬,剩下的一部分残缺,一部分躲避了闪电,还算完整,掌柜的的小客栈,是较为完整的一个。
大堂内短时间内聚集了五花八门的人,各个门派种类都有。
宿无逝一直看向外头的天空,自从闪电落下之后,他的脸色就不太好,夙溪知道他有心事,可不愿主动提及,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