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有什么东西能干扰到神物?
夙溪左右看了两眼,并未发现有什么特别的,若说卞舞华的千机剑或是中也有写到,对赤石并无影响,难道这附近有什么神器?
夙溪将目光落在了赤石上,她眼睛突然一亮,看见赤石上面的符文正在变化,每个排列组合都与方才不同,她收回眼神,将视线转移向周围人,似乎没谁发现了这一点。
再看过去,赤石隐隐颤动,就连光柱的光芒也有些不稳,夙溪突然听见几声嗡响,与她心跳声的节奏一样,不知为何,南仪仙人的话在她脑中出现。
命带神格!
难道是因为她?!开什么鬼玩笑!
夙溪默默扶额,脑海中又浮现了久违的羊驼大军,那一匹匹奔腾而过时,还朝她招手。
不过所幸此处对羽族人多少起了一些作用,故而她还是贴着宿无逝的肩膀,低声说了句:“师兄,来此处他们法术被压,找个时机离开。”
不论如何,这是个时机,自从她渐渐走入主剧情之中,成为了其中的一份子,小说接下来的剧情就越来越不可控了,他们是否会像书中一样落入山渊,还是成功逃脱,谁也说不准。
夙溪觉得自己的剧透能力起不了什么作用,除了在即将面临危险时提前做好心理准备,其余的一点儿用也没有,说不出口,也无法阻止。
跟在季灵儿后头的雀妖统统化成飞鸟,上前只在空中盘旋,倒是将阳光遮蔽了不少,密密麻麻的看上去让人很不舒服。
季灵儿的法术也被压制了许多,她的手臂上亦出现了诡异的花纹,羽族以为夙溪他们并不知道禁地之火对他们有抑制法术的能力,故而摆着架子问卞舞华:“在赤石面前告诉我,那日情形是怎样的?”
卞舞华道:“我被那个下巴上长斑的雀妖带到了妖界,随后两位朋友便来救我们,那雀妖将夙溪关入了八角塔里,她师兄一心想着救人,于是劈开了八角塔,谁知道从塔里放出了两百多只乌鸦,就是这样。”
“对赤石发誓,你没骗我们,否则必遭天谴!”一名羽族的首领道。
卞芙皱着眉头:“事情本来就很简单,你们拉鸦族人和雁族的对峙照样能得出结果,何必让我们蹚这趟浑水。”
夙溪伏在隆遥的耳边问:“禁地之火对你有用吗?”
隆遥点了点头:“道行被压了五、六成,维持人形不成问题。”
夙溪呼出一口气,又道:“告诉卞舞华,找个时机冲出去。”
隆遥先是一愣,随后点了点头,慢慢往卞舞华的方向走去。
卞舞华有些不耐烦:“我说也说了,应当没有我们的事了吧,不若你们继续在此解决私事,我与几位朋友先行离去?”
雁族人大喊一声:“休想走!我们羽族的事什么时候都能办,唯独是这几个人类,他们杀了首领是不争的事实,不能放他们离开!杀了他们!”
一时间,周围都是附和声,就连非雁族的几个族群中,也有人表决:“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卞芙有些气愤:“喂!你们先前都不是这么说的!”
白素的拐杖往地上一杵,顿时荡起了一圈气劲,不少羽族人都住了嘴,他呵笑一声:“现在大家的意思就是不顾两百年前狄风欺骗羽族众人伤我鸦族几千,毁我鸦族声誉,枉顾雁族罪行,而讨伐救出我等的恩人?”
雁族人道:“哼!还说没有勾结人类,现在倒是一口一个恩人喊得亲热!”
“人类如何?妖又如何?我们救下鸦族是事实,你们残害鸦族更是铁证,如此颠倒是非,当真可笑。”牧崇音扇着扇子对雁族的话嗤之以鼻。
一个鸦族人道:“人是你们从人间带回来的,现在反而栽赃我们勾结了!”
此话一出,各种声音都从四面八方传来,不论赞同或反对,这已不是雁族与鸦族两族之间的战争,唇枪舌战加入了许多不知种类的羽族人,众口难调,各执己见,就连飞在天上的雀儿都针锋相对,大有大打一架的趋势。
夙溪朝宿无逝点了点头,对方最乱的时候,就是他们逃走的时候。
隆遥已向卞舞华通信,六人目光对上,确定时机,宿无逝先是一道剑诀使出,直接朝一个羽族首领的面门而去,那首领避过此剑,剑带着剑气直接开辟了一条窄路。
卞舞华从怀里摸出一片凤凰羽,对着凤凰羽吹了口气,那凤凰羽即刻化作一只通体金灿灿的巨大凤凰,张开双翅飞向天空,长鸣一声,顿时震慑到了道行低微的雀妖们。
季灵儿见状扬起竹竿,只见竹竿泛着浅绿色,一瞬在她手中变长,从竹竿里头飘出的一缕青烟幻成人形后又迅速散开,原来那根竹竿早已成精,甚至已有几百年的道行。
“别吵了!拦住他们!”季灵儿扬起手中的竹竿,那竹精将眼前的山路劈开了一条缝隙,卞芙跳过去了,夙溪没来得及。
隆遥张开双翅将她抱在怀里直朝天空飞去。
牧崇音晃着扇子扇走了一些小妖,还有空余时间开季灵儿玩笑:“季长老要我们说的话我们也说了,你若再咄咄逼人,可别怪我将不该说的也说出来。”
季灵儿紧握手中的竹竿,真有几分羽族长老的架势,她的道行不浅,与隆遥比起来,恐怕不分上下。她双目微瞪:“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挑拨我族人内乱,再趁机逃走,你们人类真是卑鄙!”
卞芙被这话气得够呛,大声喊道:“和我们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