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阻止了逃跑的机会。
屋外又是几道闪电,卞舞华的声音响起:“原来是你这家伙解开了封印害的我们掉了下来,快想办法让我们出去!”
夙溪一听,知道卞舞华是与李南栎起了争执了,她撑起手肘刚想要起来,宿无逝便整个人压了上来。
夙溪:“……”
师兄你干什么啊!外面都打起来了你听不见吗?!
宿无逝紧盯着夙溪,也没再向方才那样不管不顾地亲她,夙溪眨了眨眼睛,低声道:“外头打起来了。”
“那又如何?”宿无逝慢慢勾起嘴角:“别人的事与我们何干?”
“可是……”可是这些天,若不是有卞舞华他们一路照顾,单凭夙溪与重伤的宿无逝,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虽说以前都是两看两相厌,但经历了几番波折,他们也算的上共患难的朋友了。
“卞舞华是我朋友。”夙溪如是说。
宿无逝挑眉,似乎是若有所思,但依旧没让开,过了会儿他又笑道:“那打起来更好,你不需要朋友,有我就够了。”
夙溪:“……”
这是什么逻辑啊!你是南仪仙人的弟子啊师兄!说话不要这么歪门邪道好不好!
“师兄你怎么了?”夙溪的目光带着疑惑与惊愣。
宿无逝脸上的笑意一瞬收敛了起来:“怎么了?我好的很,从来没这么好过。”
夙溪明显能感觉到对方有些不正常,至少……和以前相差大多。
房间的大门突然被人撞开,木头门哐当一声倒在了地上,扬起了一阵夜风,卞芙捂着胸口咳嗽几下,对着天空大喊:“打我做什么!我多无辜啊!”
她才刚拍着衣服站起来,吸了几口气揉着胸口,一转身,便看见趴在夙溪身上的宿无逝,两人衣衫都有些凌乱,四目朝她瞧来。
卞芙长大了嘴巴,许久才回神,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指着夙溪道:“你你你……”
夙溪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猛地想起她与宿无逝现下的姿势很不好看,于是立刻抬手推了推宿无逝的肩膀,对方眉头微皱,似乎有些不悦,站起来的同时,将夙溪也扶了起来。
夙溪有些无措地将衣服整理好,宿无逝倒是没什么,依旧仪表堂堂的。
卞芙几步跨过来,站在夙溪面前张口就问:“你是不是勾弓|无逝哥哥了?!”
夙溪歪着头不解:“?!”
宿无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点头道:“是啊,无时不刻,只要她看了我一眼,我都觉得是在勾弓|。”
夙溪扭头看向宿无逝:“!!!”
师兄是在胡说什么!她怎么完全听不懂啊!
卞芙又是深受打击的样子,眼眶泛红,扁着嘴,朝夙溪瞪了一眼,小声道:“亏我还把你当朋友,你……你太过分了!”
她干什么了就过分了啊?!
卞芙伸手擦了擦鼻子,心口又因为受伤疼痛,顿时眼泪就掉了下来,心里的委屈无限放大,她捂着脸,哇得一声哭着朝外跑了去。
夙溪心里顿时伸出了尔康手,大喊一声:妹子,别走!
然而现实只能看着卞芙离去的背影,眉头深锁,卞芙那句把她当成朋友,说实话,让夙溪的心里很不好受,分明没有对不起,但依旧觉得好似亏欠了对方什么。
隆遥不知从哪儿飞了进来,化作了一只乌鸦模样,落在桌案上看向夙溪。
“怎么了?”夙溪问他。
隆遥道:“卞舞华拉我去打架,说那妖欺负了你。”
夙溪:“……”
卞舞华你能不能靠点儿谱,这不是欺负隆遥脑残拉他去当壮丁吗?李南栎是妖仙,即便去了百年道行又如何?他身上到底背了多少年的道行也未可知呢,贸贸然就打起来了也太不明智了,还害得隆遥化作原形。
夙溪提着裙摆就要出去,恰好此时卞舞华落在了门口,她回头朝夙溪瞧了一眼,又看见醒来的宿无逝,想也没想便开口:“醒了正好,一起收拾了这妖!”
夙溪无奈:“住手!”
牧崇音好不容易喘一口气,手中的扇子正欻欻直响:“这妖害的我们在此地逗留许久,你昏迷的这几日我与舞华找了无数次,都没找到出口,好似被关入了一个巨大的牢笼,若不逼他让我们出去,难道要一直关在这儿吗?”
夙溪皱眉:“他是妖仙,若非手下留情,你们俩个根本不是对手。”
在场的这么多人加在一起,都未必是李南栎的对手,仙与人的殊途,又岂是结丹期与元婴期的人能跨越的?
卞舞华双手叉腰:“你想老死在这儿我还不想陪你呢!”
夙溪摇头:“这地方是被封印的时间,我们只有找到将此地封印的法器才能离开。”
李南栎见牧崇音与卞舞华不打了,于是也理了理袖子从屋顶上跳下来,他白了那两人一眼,随后道:“只会蛮干的毛头小儿。”
卞舞华竖起眉毛:“说什么呢你!”
夙溪拦在了两人面前,开口道:“这地方是过去的某一个时空,至于是何时我也不知道,只有找到时空法器,解开法器上的封印我们才能离开,否则再怎么找出路都是空谈。”
卞舞华叹了口气,但依旧看李南栎不顺眼,只对着夙溪道:“你既然知道这么多,那你知道那时空法器在哪儿吗?”
夙溪摇了摇头。
李南栎哼了一声,夙溪朝他瞧去,那一脸摆明着他知道的模样,夙溪都懒得开口问了。
李南栎弯下了些腰,歪着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