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智发育的黄金时代,我和我的女友互相学习彼此的身体,学习如何在一起。这同样是一个伟大的过程。
街上的人很多,我都不认识。北大里的人很多,尽管多少有些脸熟,我也不能不经过同意,撩开她的衬衫,抚摸她的茹房。从这种意义上讲,我好象只认识我的女友。按照赵氏理论,世界象一张白纸,捅破一个d,就可以到另一面去,另一面就是各种宗教在不同场合反复描述的天堂。我伸出我的男g,象是伸出我的手指,我在我女友的身体里捅破一个d,我到了世界的另一面,那里是天堂吗?
从传统意义上讲,我的女友几乎在各个方面都是个好学生、健康青年。她认真听讲,决不迟到。她坚持锻练,身强体壮。她不吃致癌食品,不胡思乱想。但是,从传统意义上讲,我的女友在一个方面绝对不是个好学生、健康青年。她对的我身体的爱好,大大大于我自己对我身体的爱好,按照传统定义,她称得上y荡。
“你别生气。”我推了单车和我女友在未名湖边行走。当我很严肃地告诉我女友,我觉得她很y荡的时候,她满脸怒容,一副想抽我的样子。“y荡在我的词典里,绝对是个好词,就象《红楼梦》里说贾宝玉是天下第一y人,是在夸他。”
“你可以给我好好讲讲,y荡如何是个好词。”她火气未消,她暗含的意思是,我讲不出来,还是要抽我的。
“我一直以为,男人是否美丽在于男人是否有智慧,不是聪明而是智慧。这甚至和有没有yj都没有必然的联系,比如司马迁宫刑之后,依旧魅力四s,美丽动人。女人是否美丽在于女人是否y荡,不是轻浮不是好看而是y荡。我要是个女人,我宁可没有鼻子,也不希望自己不y荡。你仔细想一想,是不是所有魅力四s的女人都十分y荡?这是秋氏理论的重要基础。”
“你不用担心,你要是女人,你有足够的能量让周围j飞狗跳的。我还是不喜欢y荡这个词汇,你可以用在别的女人身上,不要用在我身上。我对你一心一意。”
“智慧可以大致分两种。一种是智慧是达芬奇式的智慧,无所不包。达芬奇画过画,教过数学,研究过人体解剖,设计过不用手纸的全自动抽水马桶。另外一种智慧是集中式的智慧,比如那个写《时间简史》的教授。他全身上下,只有两个手指能动,只明白时间隧道和宇宙黑d。y荡也可以大致分两种。一种是对任何有点味道的男人都感兴趣,另一种是只对一个男人感兴趣。林黛玉和你都属于后一种。”
我女友没有说话,但是脸上要抽我的表情已经没有了。姑娘们好象总愿意和林黛玉那个痨病鬼站在一块。
“其实y和荡还不完全是一回事。”我说到兴起,常常思如泉涌,挡都挡不住。在这个时候让我闭嘴,比在我高c到来前一分钟,一桶冰水浇进我裤裆,对我身心的摧残更严重,更为狠毒。我女友在几年之后发现了这一点,经常应用,但是在北大的时候,她还不知道。每次我说到兴起,她都默默地听我一泄如注。“套用y阳的说法,y属于少y,荡属于少阳。说具体一点,用文字做比喻,劳伦斯的文字属于y,亨利米勒的文字属于荡。如果有人说我的文字y荡,真是夸我了。”
“会有人说的。还会有人说你这个人本身就很y荡。”
“只对你。”
“真的?”
“真的。”
“你喜欢我y荡吗?”我女友问道。这个时候,我们已经走到水穷处,暮春了,天上没有云,夜很黑,风很暖。我女友抢过我的双手,放在她腰的两侧,我的单车随重力慢慢倒在路边的草丛里,车筐里的饭盆象风铃般叮当作响。我双臂锁了我的女友,她的头发和眼睛在我的颌下,她的双腿用力,我俩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