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直的站在那里,冷笑着看她头顶的漩涡。这女人,已经彻底的掉进我的陷阱里任我宰割了。女人一旦陷入爱情,会比白痴还傻。
我不会因为她的血管里流有一半和我一样的血y就手下留情。
我吻了吻她的头发,柔声说道:“想太多了,宝贝,早点去睡吧,明天我还有戏。”
对,我们的明天,还有很多好戏,不用那么着急,愚蠢的女人。
她抬起婆娑的泪眼,愣愣的放开我,说:“你,能不能,再叫我一次?”
心里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笑了,又说了一句:“宝贝,早点睡,爱你的!”
她失望的表情一瞬间转变为欣喜,擦了擦眼泪,飞快的点点头,恋恋不舍的看了我一眼,钻进房间。
我收起那一脸温柔的笑容,皱着眉看了看胸前一片被她的睫毛膏晕染出的污渍,叹口气,回了房。
脚步沉重的走进屋里,才发现阿兰坐在沙发上。
“今天这么早就过来?”只有面对着她,我才能够自然而然的露出一脸疲态。
“嗯,下班得早,就过来看你,吃晚餐了吗?我买了你喜欢的五香牛r,还是章记那一家的。”她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又立刻低下头。
我轻笑一声,在她身边坐下,一头栽倒在她大腿上,她并拢双腿,用柔软富有弹性的肌r支撑着我的后脑。
所有的人都离开,只有她会一直在等我。
并且,她不会问我“我们现在到底算是什么关系”这样的傻问题。
“我想吃牛r!”我慵懒的睁开眼睛,微张着嘴笑道:“喂我。”
“喔。。。”她用筷子挑了一片牛r放进我嘴里。
我不加思索的大吃大嚼着,高原天然草场养出来的牦牛,新鲜自然,丝毫没有精饲料残留的激素成分,用藏族人最原始的方法制作,细嫩柔软,相当好吃。
自从离开这里之后,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吃过这样好吃的牛r了。
“啊——”我张大嘴,她笑了笑,又喂了一片给我。
“她很喜欢你。”她突然没有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
“嗯?”我看了一眼她有些闷闷不乐的表情,又看了一眼门上的猫眼,这才悟到敢情刚才那又亲又抱的那一幕,该是给她看到了。
“那又怎样。”我伸手自己抓了片牛r扔进嘴里,注意到她的视线落在我的手指上,随即自己摘下那枚戒指放在她手心里说:“喜欢吗?拿去好了。”
她像烫手似的把戒指扔回给我。
我低低的笑了,右手两个指头一捏,咯崩一声,骨戒碎了。
“轻扬,我不明白,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她眉心纠结,一脸的痛心。
“变成怎样?”
“一个女人对你那样的死心塌地,你不喜欢她就直说,又何必在那里演戏,欺骗别人的感情?”她边说边摇头:“我所认识的你,不是这样的。。。唔。。。”
不等她说完,我托着她的后脑,狠狠的摁在我唇上,我激烈的吻她,引导她一只手移动到我□,她像触电一般缩回手去,可是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重新触摸到那里。尽管和女人进行着激吻,她柔软的胸脯贴在我前胸,可是,我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放开她,她从我口中抽走一大口氧气,抚着呯呯直跳的心脏,红着脸,一脸诧异的看着我。
“明白了么?我根本对女人起不了任何兴趣,我是个变态,如果你觉得我恶心,可以现在就走,我不留你。”
我不带任何表情的说完这句话,把呆愣的她扔在这里,大大咧咧的在她面前tuō_guāng衣服围着浴巾走入浴室。
哗哗的水声中,我听到她在轻轻的啜泣。
作者有话要说:日本的残局还没收拾完,这边缅甸又地震了。
世界末日真的快来了吗?可是我这篇又臭又长的东西还没写完啊还没写完!
☆、坟头独酌
95
阿兰最终还是留了下来,就跟那晚我说的话是梦话一样,仍旧一如往常的照顾我的生活起居。但是在白天,她就在我生活里销声匿迹。
不顾外人的好奇,为了保护她,我从来不会让任何人进我的房间,包括那个已经在媒体面前正式成为我女朋友的陈媛。
这样的生活维持了半年之久,我像被抽掉了灵魂一样,白天拼命工作,晚上拥着一个女人入睡,无欲无求。
工作的时候,我看着那些羚羊在烈日之下奔跑跳跃,常常会失神,就像一瞬间又回到辛苦的童年,无忧无虑的少年,以及和很多人纠缠不清的这些年。
长大成人的男孩多年后再度回到故土,这不就是说的我的故事么?
在拍摄最后一组镜头的时候我再也控制不住,趴伏在那片我成长的土地上痛哭流涕。直到导演喊停之后很久,我依然控制不住那些从心底涌出的悲伤。
他们站在那里好笑的看着我,谁都没有料到平时沉默寡言冷冷清清的我竟然会有这样强烈的情绪流露,他们只当我入戏太深无法自控,其实有谁能了解我对这片土地的感情呢?
直到导演大笑着跑过来拍我的肩,陈媛乖巧的跪下来递给我湿毛巾,我才浑身发抖的靠近她怀里。
其实男人并不是花心,只是在他最脆弱最需要关爱的时候,每一个女人都可以成为他的救命稻草,即使是仇人的女儿。所以很多武侠里才有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