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身体的病灶仍在,但是各项数据显示,身体机能逐渐恢复,如果现在衡量她的时间的话——
“恭喜你。”医生的目光从报告单上挪开,露出一个欣慰至极的笑容:“虽然并没有康复,但我觉得,以你目前病情好转的进度,已经可以看到希望了。”
对于这些朝气蓬勃时便罹患绝症的孩子,医生们往往是叹息的,如果治疗有进展,他们不吝以鼓励为主,尽可能地唤起病人的希望,努力抗争。
许盈沫的反应很平静,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一切,因此并没有显得欣喜若狂——相比她旁边兴高采烈的朋友,她十分淡定,不知道的人,可能还要把她们的身份对调一下。
自然,这一切她心里早就如明镜般。何润萱和水兵,在知道她得了绝症后,“怜爱”、“疼惜”各种诡异的好感度就绵绵不绝……
许盈沫知道自己有系统,所以不像那些刚知道自己生病的人一样哭闹,以前该怎样,以后还怎样。可在何润萱她们看来,这种坚强之下的脆弱(大雾),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