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不懂,不过还是跟着鼓掌叫好,毕竟总是参加乡里镇里的会议,听镇长啥的说话,还有其他一些有文化的领导讲话,他们也不懂啥意思,什么这那的两会,不过他们就懂得叫好,鼓掌,这就没错。
“好啊好!真有诗情画意啊……王姐,你这是宝刀未老……”邵晓华说完又捂住嘴说:“王姐我口误,你才二十七,正是年轻大有作为的时候……”
陈楚听明白了,便是说田野见有几栋房屋,那是地里看青的,就是看庄稼的村里人搭建的,比如西瓜棚子啥的。
陈楚低头琢磨了一下,胸前的绿扳指缓缓的闪动,过了半分钟,淡淡的说道:“青天渺渺淡淡行云四朵五瓣……”毕竟陈楚学的只是初中,即便再深,但也是文字有限,但是对的还算工整。
邵晓华忙呵呵笑着,竖起大拇指说:“哎呀,陈老师也厉害啊!田野对青天,星星点点对渺渺淡淡,三间两栋对四朵五瓣,好工整啊,陈老师,你真不是大学生吗?我都不相信啊!”
王亚楠一愣,没想到陈楚还算有两下子,禁不住大伙咋呼,她发现一口废井,有青蛙在欢快的叫,伴随着树干上的知了声,很是悦耳,她不禁又出上联说道:“井台蛙叫蝉鸣三长两短……”
陈楚这次胸前的玉扳指显示的飞快,见王亚楠是看着废弃的井口说话,那他就往前踏足了两步,有蚂蚱啥的飞来蹦去的。
陈楚忙对答道:“草窠蚱蜢蛐声七闪八跳……”
……
虽然张财不懂得什么,但是也明白两人说的东西他不明白,不明白就是有文化了。
而陈楚越对对子越是有信心,王亚楠也敬佩了一下,感觉这小子还行,有些功底,不过随后又想到,有功底又能咋样?还不是在农村窝着么?就像这井底之蛙,草丛蚱蜢,没啥作为了……
这时邵晓华又说道:“王姐,你做首诗歌吧,就比如远看不见山,那边只有云头,今看不见树,那边只有海鸥这样的诗,我看陈楚陈老师的学问咱也见识过了,就让徐主任,徐主任是大学生,肯定比陈老师还厉害,农村藏龙卧虎的,这首诗就让徐主任对答吧……”
徐国忠是赶着鸭子上架,两手在一起使劲儿的搓,虽然他很多次丢人显眼,但谁也不愿意丢人啊!那不是有病么!
忙推脱道:“我不行……我不行……”
王亚楠看着他这幅模样就想笑,忍不住说道:“徐主任,你也别谦虚了,再说了一个大男人有啥不行的?男人不能说不行……”
张财忙冲往后坐的徐国忠屁股踹了一脚笑骂道:“老徐啊,懒驴上套屎尿多,你往后坐啥?再说了,王总刚才说的多好,男人不能说不行,我看你行!上!”
徐国忠咧嘴了,心想让我上了这娘们没问题,对诗歌?我他妈的歌唱的都找不到调调,还写诗?
徐国忠也上过几天学的,只是小学,和很多人一样,他上学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师让他回答问题,他啥都不会啊!
不过他爹以前就是当会记的,算盘打的好,他有算数的天赋,这算盘算是他的特长,在村里也当了会计了,不过一面对说要对诗,徐国忠腿肚子都哆嗦,他也不知道这是为啥,算是对文化上的一种恐惧。
很多人都是的,比如季扬,刀棒往身上招呼一点都不怕,陈楚拿药针冲过来,他就吓晕了,徐国忠也是的,在县长面前都敢吹牛逼,一说到对诗,蒙圈了,真怕了,汗都流下来了。
王小眼这时也凑过来,脚下的屎蹭的差不多了,当然也是过来看徐国忠笑话了。
“徐国忠,瞅你这个熊逼样!真他妈的不像是个老爷们!”
别人可以瞧不起徐国忠,但是王小眼一瞧不起他,他就来劲了。
“谁熊样了?”徐国忠站直溜了。
这时王亚楠也来了兴致,呵呵笑着说:“徐主任,不知道我们对一对古体诗,还是现代诗?”
徐国忠蒙圈了,他懂什么古体还是现代的,不禁朝陈楚看过去。
陈楚呵呵笑了笑说:“古体诗讲究韵味,平平仄仄的押韵,不太好对,即使对出来了意境可能咱们也没有古人对的好,毕竟人家古人一天到晚就研究这些东西,我看还是现代诗吧,简洁明了,一看就懂……”
其实现代诗就跟现代舞似的,现代舞是瞎跳,现代诗是瞎写,反正在于理解的人了,鼓吹的人多,那你的现代诗就有意境,没人鼓吹你,你写的再有意境也没有用,看懂的人很少,进入你诗中意境的人少之又少……
徐国忠不明白这些,跟着擦着脑门上的汗说:“咱都是现代人,那就对现代诗。”
人都怕吹捧,也都有虚荣心,尤其是感觉周围人都不如自己,自己就是一个闪光点,虚荣心满满的时候,便有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王亚楠也是如此的,感觉自己在一群农村人面前,很高傲,很高处不胜寒,很英雄寂寞。
便淡淡说道:“你,
走上了
一段向上的阶梯
他
还是没有回头……”
其实王亚楠也是有感而发,是说自己的爱情了,现在自己算是事业有成,但是曾经喜欢的人,却还是离她而去,带点伤感的。
徐国忠却蒙圈了,他根本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