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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他久违的爱人 中 h
桑挽离浑身轻颤著抓住男人结实的臂膀,带著呜咽的声音道:别 我──只说了这麽两个字,就哭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男人将头从她柔软的口抬起来,定定地凝望著她好久,修长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语调低哑:你 恨死我了是吗一点儿都不想再见到我了,是吗问完,他顿觉自己是个白痴,这是多麽明显的事实,她什麽时候也不会想要见他的
桑挽离被迫著仰著小脸看他,水润透亮的大眼里满是泪珠。
见她不说话,男人只是叹了一声,随即在她柔嫩的颊畔烙下一吻,小声却无比坚定地道: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放手的。
扁起小嘴儿,桑挽离幽怨地别开眼,看也不看他一眼。
见她这副像是撒娇的小女儿模样,男人自然是喜欢得紧,他将怀里的身子再度嵌在自己膛,恨不得就这样把她溶进自己的骨血中去,也好过爱而不得,两人彼此之间互相折磨。
他突然想到很久很久以前,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一句话:我们都是受害者,同时也是彼此的加害者。
可就算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他也管不了那麽多了。这世界上他唯一想要得到的就只有桑挽离这个女人,就只有她。
他用一只大手捧著这张令他一见倾心的小脸,从额心缓缓吻到粉唇,一处也不放过,竭尽所有热情的投入进去,无非是要她也同他一样的意乱情迷,无法自拔。他得不到她的爱情,也至少要得到她的身体,完完全全地,只属於他一个人的身体。
火热糙的指关节已经顶开了棉质底裤的边缘,以慢得令人无法察觉的速度入侵那片足以令人骨酥体麻的绝美桃源。温热的指腹先是在周围轻轻划了一圈,然後才小心翼翼地往那处娇嫩柔软的甬道探去。
桑挽离娇柔若水的依附在男人怀里,红唇微张,只能吐出令人而红心跳的动情呻吟。敏感的不得了的娇躯怎麽经得起这样温柔而又鲁的挑逗,她动情的很快,只不过一会儿的时间,香甜的蜜津就潺潺地流泻出来,白色运动裤已然变了颜色。
将手指抽出来,男人极其猥亵的将其放到鼻前,闭著眼陶醉地闻了闻,然後以一脸痴迷的表情跟她说:真甜。
这个天杀的死男人
雪白的双颊顿时变得嫣红一片,桑挽离难堪地别开小脸,心里把这个死不要脸的男人骂了一遍又一遍。
他低低地笑了,张开嘴巴含住自己的指尖,一双鹰眼死死地盯著桑挽离,极其暧昧的将指上沾染到的甜美tiǎn_shǔn干净。然後蹭到她已然红得不喜欢的小耳朵旁,充满挑逗意味地道:我的公主,瞧。将手指伸出来摇了摇,你已经湿了。
桑挽离更加难堪了。她颤著纤瘦的娇躯,在他怀中不安的呜咽著,那种娇滴滴的呜咽,轻得几不可闻,却像是爪子一样把男人心头抓得痒痒的,让他更想欺负她,对她做进一切坏事。
知道她脸皮薄,怕羞,所以也就没怎麽太过戏弄她,男人安抚地亲了亲桑挽离的唇瓣,大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缓缓地将她放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17、他久违的爱人 下
知道拧不过他,所以桑挽离也
没有挣扎或是反抗的意思──反正最後都是要被他得逞的,与其被他弄到尊严都一败涂地,倒不如直接就遂了他的意思。
她柔顺的躺在地毯上,毛茸茸的地毯很厚,一点儿也不会让她不舒服。
睁开眼睛,映入眼睑的是那张曾经看了整整一年的犷容颜,绝对称不上俊美,却十分的有型,棱角分明,刚毅的不得了。那双黑漆漆的眼睛里少了些什麽,却又似乎多了些什麽,在这样意乱情迷的时刻,她只能迷蒙著双眸看著他,等待著他即将到来的占有。
温热的大掌沿著她致的容颜轮廓慢慢游走著,男人缓慢地低下头来,轻轻地吻住她的唇瓣,低声道:公主 我的公主,叫我的名字,好不好语气轻微的像是怕吓著她,甚至带著些哀求的意味。
他在她面前,从来都是没有自尊的,爱她爱的疯狂卑微的模样,对她用尽一切邪恶手段的卑鄙模样,囚禁她占有她的冷酷模样 他的一切在她面前都是无所遁形的,各种各样的面貌,只给她一个人看的模样,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给挖出来献给她,只不过她从来都不稀罕。
桑挽离怔怔地看著男人闪过浓郁痛苦的黑眸,粉唇微张,颤了两下,终究一个字也没有发出来。
他俯下身去抱住她,将脸庞埋进她的发间,轻轻地问著:我的公主,你还记得我叫什麽名字麽,嗯还记得麽
水眸眨了眨,长长的睫毛上挂著晶莹剔透的水珠,桑挽离带著哽咽的嗯了一声。
那叫我一次,好不好男人的声音依旧是那般哀求,像是一个被父母遗弃在人海里的孩子,明知道父母不可能回来找他了,却还是有些奢望。
桑挽离颤抖著唇瓣,心里猛然窜过一抹刺痛,鬼使神差地,她结结巴巴地,几乎是听不到的叫了一声:熊 熊辰楷
男人鹰目放光,猛地搂紧了她。黑眸闪出浅浅的类似水光的东西,却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火热的薄唇开始在她颈项到处啃咬,温柔而又狂野,就像是想把桑挽离给吞吃入腹一样。
嗯 她轻轻地逸出破碎的呻吟声,有些呆呆地看著熊辰楷将她的运动服扯掉,然後用被欲火烧得通红的黑眸,像看到小绵羊的大灰狼一样死死地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