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有吞了鳖唷」男人啃咬着她的耳垂,
「舅、舅舅,我生理期」千千急中生智,
男人不以为意,将手滑进她的内裤,再伸出来,
没有沾血,只有她因紧张而渗出的透明体,
千千此刻真想拔腿就跑,
「学会骗人啦真是调皮,嗯」男人将她扑倒在地,
「不要不要外婆救我」千千大喊大叫,
男人压住她乱踢的腿:「都第几次了,还扮演什幺chù_nǚ
放心,妳外婆睡觉会把助听器拿掉,听不见的」,
「拜托我会去打工,还你钱」千千颤抖着恳求,
「舅舅怎舍得妳去抛头露面呢」男人扯破她上衣,钮扣四散,
「不、不要放过我」千千扯开喉咙嘶吼,
男人掀开她制服裙,直接挺进他的坚硬,
「不呜嗯」千千咬住下嘴唇,
「叫出来啊不是很荡吗」男人用力冲刺,
「呜嗯」千千紧握住拳,她死都不要发出声音,
男人不知从哪拿出跳蛋,直攻两人的交合处,
「呀啊──」千千因一时惊吓与敏感点的刺激,而尖叫出声,
男人见她有所反应,手上的跳蛋更是对她的花蕊又压又转,
下半身也没忘记持续的钟摆运动,
「不唔摁舅摁啊哈啊摁」千千再也控制不住,
男人听见这销魂之声,逐更加卖力,
千千一次又一次,被他推到至高点,
最后,男人喘着气,满身大汗的去洗澡,
千千勉强撑起身子,捡回刚刚乱飞的钮扣,
她必须重新缝好它,那不知破几回的学校制服,
但是女人最重要的资产,那层膜,却再也无法自行复原,
千千的泪水,滴落在她沾有舅舅的脸颊,
她觉得自己好脏,也许这辈子就只能烂在这里,
为什幺上天都没看见她的惨
为什幺她要受到这种对待
千千不停对着那封_每个月都会来的疗养院帐单哭吼。
_待续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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